“振金…?”
在場的復仇者們雖然有一半的成員不知道這是什么,但另一半卻知道這玩意能搞出什么恐怖的東西來。
“我們要準備出發了。”
斯塔克一聲令下,大家全都行動了起來,塞繆爾也抱著自己的頭盔跟上了班納,他早就換好了斯塔克工業出產的輕便柔軟的防彈衣,外面套著一件巴頓的風衣外套。
“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想什么嗎?”
班納看著塞繆爾差點笑出來。
“昂?”
塞繆爾一臉茫然。
“你看著就像拿著棒球棒搶劫的飛車黨。”
常年一條褲衩作為作戰服的班納終于發現一個比自己還要難看的的隊友了。
“…真的嗎?!”
塞繆爾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斯塔克先生!我想我需要一套看起來威風一點的作戰服!”
雖然開會的時候聽得很認真,但再怎么板著臉,塞繆爾在復仇者們看來也不過是個剛上中學的少年罷了,斯塔克哭笑不得的給了他戰備室的密碼讓他自己去挑,出發的氣氛也為此終于不再那么沉重了。
在非洲海岸的薩爾瓦巨碼頭上,旺達和皮特羅的第一次撐場子工作進行的不是很順利,這位倒賣軍火的非洲老油條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孩子業務不熟練,雖然兩人很努力的想要表演的嚇人一些,但還是被老油條亂七八糟的話弄得滿頭霧水。
“我知道你們不做生意,你們也不能做主。”
老油條不屑的看著兩個緊張的孩子,他露出了一個鯊魚一樣嗜血的笑容。
“我只接待能做主的人。”
但顯然奧創不是很滿意這個場景,對雙胞胎和交易對象都一樣。
他討厭被叫做“人”,
“這里沒人類能做主,我們還是談談交易吧。”
奧創不用看就能知道旺達和皮特羅現在看起來手無足措,他兇狠的掀翻老油條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作為一個機械生命,奧創也不知道為什么很多人類就是不能好好的交流非要吃這一套。
奧創很快就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我的教堂將會建造在這之上,這就是振金。”
小小的一罐振金被封存在玻璃管內,以防空氣中的物質對它產生影響,奧創接過他要的商品順手就丟給了皮特羅。
“您知道這個東西價值不菲吧?”
現在輪到做生意的擔心客戶買東西不給錢了。
“你的出價你已經拿到了。”
網絡上的賬戶和資金對于奧創來講不過是一個可以任意改動的數字,他接受了對方十億的出價,并覺得此事不值一提。
奧創打算帶著東西離開,但復仇者聯盟不會允許他輕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哦,鋼鐵俠?真是令人惡心!”
砰的一聲,鋼鐵俠降落在了奧創他們離開的必經之路上。
“孩子,你真是讓老爸傷透了心。”
鋼鐵俠說著玩笑話卻沒有用開玩笑的語氣,其他復仇者們也潛入了這個交易場,塞繆爾躲在一個能看到全局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個紅發的少女和一個銀發的少年。
他認出這兩人就是旺達和皮特羅。
塞繆爾還是不太能接受旺達既然比自己年紀還大的事實,這兩個人儼然渾身都散發著違和感,他們就好像穿入了屠宰場的鹿一樣驚慌和無所適從。
“那是你自找的。”
奧創對于和鋼鐵俠對著噴有著謎一樣的執著,雖然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復仇者大廈,但斯塔克依舊如同一個心病一樣讓他難受。
“奧創,你應該停止你要做一切!”
蟻人看到此時奧創的身體不知道是從哪個實驗室偷來的,已經完全看不出這個機器人形體有任何他的筆跡了。
“我不是在完成你的愿望嗎?我的第一任老師,皮姆博士?”
看來奧創對于人類吵架的時候互相揭短的技術掌握的非常熟練。
“哦,這些都很有趣,斯塔克先生,也許你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哥哥皮特羅率先鼓起了勇氣,他不能容忍自己在面對仇人的時候就這樣什么都不做,他走上前兩步,提醒周圍這一片倒賣軍火的場景是否會激起鋼鐵俠的一些回憶。
“臥槽。”
塞繆爾感覺自己有點拳頭癢癢想揍人。
“這并不是我想要的。”
面對受害者的質問,鋼鐵俠的語氣明顯不再輕松。
“你們現在收手離開還來得及!”
美國隊長看著這兩個強撐的孩子沒辦法不心軟。
“美國隊長?真是個老好人,仿佛一副自己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一樣?”
奧創諷刺的歪著頭發出了機械的笑聲。
“我真的不相信這東西是你教出來的…”
黃蜂女看著眼前的奧創,真的很難相信這東西最開始是蟻人搞出來的東西,她的丈夫確實有些憤世嫉俗,但實際上他也是個不會拒絕別人又好說話又單純的技術宅罷了。
蟻人才不會說這么刻薄的話呢。
“你要振金做什么?”
鋼鐵俠問道。
“哦,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可以回答你,我可以開始訴說我所有的邪惡計劃——”
奧創一個沖擊炮就打中了鋼鐵俠。
你特么當我傻嗎?把自己的計劃都告訴你們?!
混戰開始了。
一時間美國隊長的盾,雷神的錘子還有鷹眼的箭矢漫天亂飛,武器走私商也對兩伙人發動了攻擊,一時間三方勢力都想搞死剩下的兩個,黑寡婦開始速度極快的收人頭,班納博士還留在飛機上不知道大伙是不是需要他的支援。
塞繆爾死盯著旺達,但戰斗太混亂了,建筑的碎片遮蓋了他的視線。
而旺達已經開始行動了,她躲在了角落,第一個襲擊了雷神。
“索爾!你那邊怎么樣!”
大家不是第一次面對速度極快的敵人,但這種能力還真的短時間內給大家造成了很大的阻礙。
“那個女孩要對我進行心靈控制,凡人恐怕不能抵抗,但還好我不是凡人——”
然后雷神就發現自己一轉身來到了阿斯加德的宴會上,戰士們都卸下的盔甲,女孩跳舞,男人喝酒,一片歡笑。
索爾知道自己中招了。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