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你去哪了?”
這時候一位穿著戰甲的女人騎著駿馬從仙宮方向奔馳而來,她漆黑的長發在海風的吹拂下舞動,看起來十分的英姿颯爽。
“希芙!”
索爾看到來人是他的部下也是好友的希芙女士,他立刻燦爛的笑了。
“這是…”
還騎在馬上的阿斯加德女勇士希芙居高臨下的往下看,竟然看到不久前從宴會上早退的神域大王子此時懷里竟然抱著個女人,手里還牽著一個孩子?
這什么情況?
希芙的情敵雷達立刻發出了警報,她一直以來都對索爾有好感,索爾的父母也十分看好她,但之前希芙就知道索爾找了一個地球人做伴侶,她心里雖然嫉妒,但并沒有當做一回事。
結果索爾匆匆忙忙的從慶功宴上離場就是去地球找這個女人去了?
而且怎么連孩子都這么大了?!
希芙的臉都綠的發光。
“希芙,這位是塞繆爾,是我在復仇者聯盟的戰友,雖然他尚且年幼,但依舊值得我們以一個戰士相待!”
索爾看希芙來接他還特意的牽了另一匹空著的馬過來十分開心,自己的小伙伴就是這么靠譜!
…可憐希芙女士的一腔春水喂了狗,在索爾的眼里,希芙和他的其他哥們兒根本就沒有差別。
“那這個女人呢?”
知道塞繆爾不是索爾的孩子,希芙稍微松了一口氣,塞繆爾感覺那能殺人的眼光也終于從他身上挪開了。
一樣對于情感十分遲鈍的塞繆爾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這位女勇士了,他隱約感覺到了可能是和索爾有關,但和他一直在線的智商不同,塞繆爾的情商在他不特意去調動的時候基本是十分堪憂的。
…就算他特意調動情商的時候也一樣的堪憂好嗎?更何況現在頭暈整個腦子都不在線了。
“她是簡·福斯特,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這個詞還是地球上的說法呢,索爾說這個詞的時候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要和主人去散步的金毛一樣的喜悅。
“什么?!這就是那個人類女人?”
希芙驚呼。
塞繆爾一縮脖子,他覺得自己猜到了為什么希芙剛才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善了。
自己是誤入了什么修羅場躺槍了嗎?
“是的,簡生病了,我需要去找母后看看能不能醫治她。”
說話間索爾已經抱著簡跨上了希芙帶來的那匹空著的馬打算往仙宮趕去。
“人類的疾病不應該交由人類自己處理嗎?就算需要魔法的幫助,也送到治療師那里就足夠了,怎么能直接去打擾神后?”
希芙有些不滿。
“治療師?”
塞繆爾糾結的看著索爾已經滿員的馬背又看了看一點想要載他一段的想法都沒有的希芙女士滿臉心塞。
“是,治療師怎么了?”
希芙這才低頭看向塞繆爾。
“沒什么,我是說我也是一個治療師。”
塞繆爾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治療師會不會和魔法大陸的一樣,不過他在自己的星球團滅了之后對于找尋過去也沒什么興趣,只是乍然聽到了和這個詞塞繆爾下意識的反應了一下罷了。
“你會使用魔法?”
希芙懷疑的看著塞繆爾,她和所有的阿斯加德人一樣,對地球人的印象無非是他們短暫的生命、虛弱的身體和狡猾的計謀。
“對啊。”
塞繆爾也放棄了騎馬走過長長的彩虹橋了,他干脆用風屬性的魔法讓自己飛了起來。
不能搭便車怎么了,老子會飛!哼!
“先去找治療師也可以…”
索爾聽了希芙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如果他們能解決的話他也不用去打擾母后的休息了。
“我也一起。”
塞繆爾看向索爾。
“哦,我本想讓希芙帶你到宴席上去。”
阿斯加德的規矩十分原始,也就是說大多數時候都沒什么規矩,索爾不會覺得自己帶來的客人被希芙帶到宴席上有什么不妥,他已經告知了希芙塞繆爾是值得尊重的戰士,那么大家也一定會接受他的。
“但簡是我的病人。”
塞繆爾表示比起宴席什么的還是病人和魔法更值得他費心。
宴席什么的…他是個外星人啊,在沒確定那些食物是安全的之前他才不會吃呢!
“塞繆爾吾友,你有一顆和簡一樣的醫者之心!”
索爾十分感動,他把塞繆爾拉到了自己的馬上,阿斯加德的馬的載重能力比塞繆爾想象的要好太多了,塞繆爾此時已經是一個少年,與其和希芙女士公乘一騎還不如他們三人騎一匹馬呢。
反正他們三個也是一起來的。
索爾再傻也不可能真的讓他們在前面騎馬跑讓塞繆爾在后面追吧?畢竟在他看來塞繆爾現在還是虛弱狀態呢。
希芙看著眼前的情況有些不滿,她本不想看起來這么刻薄,她本想說讓她帶著索爾的女朋友簡·福斯特,然后讓索爾帶著這位少年一起回仙宮,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索爾就已經一騎絕塵跑到前面去了。
“駕!”
希芙開始生悶氣。
而一起騎馬的塞繆爾坐在索爾的身后一邊感受著顛簸一邊被索爾鮮紅色的大披風瘋狂糊臉,心想這還不如讓他跟著飛過來呢…
復聯的各位們到底是怎么和索爾相處的…
塞繆爾腦袋疼。
因為索爾急著醫治簡,三人并未從仙宮的那個氣勢恢宏的正門進入,索爾看了塞繆爾一眼并對此感覺愧疚,但塞繆爾覺得無所謂,宴會什么的不重要,他只想看看魔法然后讓簡脫離危險了就回家。
他只是順帶來到阿斯加德,他并沒有想要拜訪這里,還是地球讓他更熟悉一些。
“怎么樣,有辦法嗎?”
索爾看著石臺上渾身圍繞著橙色光線的簡詢問仙宮里的醫師們。
“這不是屬于地球的物質,也不屬于阿斯加德。”
一位年輕的醫師回答索爾。
“怎么可能?”
索爾皺眉。
“而且她體內的能量沖擊足以致命。”
壞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索爾和塞繆爾的心里都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