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這個。”
黑寡婦扔給了塞繆爾一個頭盔,這是神盾局特工一般會使用的那種,頭盔可以擋住他的臉,剛才在大廈塞繆爾也把破損的校服換掉了,街上現在也沒人,塞繆爾不會那么容易被認出來。
“謝了!”
塞繆爾戴上了頭盔,發現這除了擋臉之外還可以充當望遠鏡觀察遠處的目標,塞繆爾飛去了大橋和其他復仇者會和,多少受了輕傷的大家都得到了治療。
“現在我們怎么辦?我們就剩下7億只就打完了呢!”
黃蜂女累的降落在丈夫蟻人的肩頭休息。
“鋼鐵俠那邊怎么樣了?”
美國隊長詢問,蟻人轉達給鋼鐵俠,然后得到了鋼鐵俠的一連串的罵街。
“額,他還在努力。”
蟻人關掉了鋼鐵俠那不怎么適合未成年能聽到的語言秀。
“好吧,我們就這樣一只一只的打?”
已經補充了好幾次箭矢的鷹眼感覺整個世界對他們這樣的弓箭手太不友好了。
“…這是一場戰爭…”
美國隊長突然看著遠處正在遭受攻擊的海岸喃喃的說。
“什么?”
大家看向美國隊長,在鋼鐵俠掉線的這段時間里美國隊長接管了指揮權。
“這是一場戰爭,我們需要一個軍隊。”
眼下的情形已經不是超級英雄能解決的了,他們需要更多的戰斗力!
黃蜂女突然眨了眨眼,她想到了什么,但她還在猶豫。
美國隊長看向黃蜂女。
“我…”
黃蜂女咬住了下唇。
“我知道哪里能找到一個軍隊。”
42號監獄,那里有很多的奧創。
塞繆爾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他還是跟著大家一起來到了這個異次元的監獄。
密密麻麻的房間讓人看著十分壓抑。
“我必須說明我不是很贊成這項提議,這些奧創機器人即使都是在鋼鐵俠設計的武器系統里制造出來的,我也已經廢除了簡單眩暈沖擊波以外的所有功能…”
蟻人還在試圖勸說,但他看到了美國隊長那已經下定決心的表情。
“我們在受到襲擊,皮姆博士,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我洗耳恭聽。”
蟻人好像能理解鋼鐵俠不贊成自己使用奧創作為42號監獄的獄卒時候的心情了。
都是報應啊。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些機器人是我們取得勝利的唯一機會,戰斗需要我們!”
顯然美國隊長總是擅長說服別人的,蟻人只好嘆氣的走到了奧創的面前,點擊程序導出了奧創的核心程序。
“你在做什么?”
“我在教它們暴力的概念。”
塞繆爾一點也不想跟著大家來這個地方,這里讓他覺得陰冷,而蟻人的話更是讓他打了個冷戰。
“程序更改接受。”
奧創詭異的電子音表示它們已經可以行動了,大家帶著奧創軍隊回到地球,蟻人通知鋼鐵俠他們的行動,那邊找不到敵軍老巢的鋼鐵俠整個人都快瘋了,塞繆爾跟著雷神飛來飛去,大家繼續堅守在自己的戰場上。
“嘿!塞繆爾!玩的開心嗎?”
這時一個聲音從街道上傳來,塞繆爾低頭一看,竟然是斯科特。
“你怎么在這?”
塞繆爾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先給這位扔了個治療魔法,他已經不想浪費魔力診斷他受沒受傷了。
“我當然是來接你的!天哪,真的一團亂不是嗎?”
說話之間三個圣甲蟲向他們襲來,斯科特第一次在塞繆爾的面前真正展現他的變種人能力,一道紅色的射線掃射而過,圣甲蟲立刻被毀壞了。
“喲!這位朋友很厲害嘛!”
本來搭著弓要救人的鷹眼吹了個口哨。
“啊,抱歉我好像又惹麻煩了…”
滿腦子都在戰場上的塞繆爾者才想起來要打給X戰警的電話還沒打。
“這也不是你的錯,你消失后學校聯系了我們,我們趕到不久就收到了襲擊的警報,X教授猜想這兩者有所聯系,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復仇者們湊到一起的?他們救了你?敵人是誰?他們抓你做什么?”
無數的奧創大軍已經飛上了天空和圣甲蟲戰做了一團,鐳射眼斯科特也支援了一下,但他和塞繆爾沒有再跟著大部隊移動。
“算是復仇者們救了我,敵人是個叫做征服者康的未來人,他說他來自兩千多年后,但我也不知道他抓我干什么。”
家長都來的塞繆爾從天上降落了下來,有奧創機器人的幫助大家輕松了很多,局勢逐漸扯平,塞繆爾也覺得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了。
“你要先在跟我去安全的地方嗎?讓你參與到這些事情里還太早了。”
斯科特好笑的看著塞繆爾艱難的把頭盔從腦袋上摳了下來。
“可是我擔心大家…”
塞繆爾有點猶豫,雖然他現在跟著斯科特走了也沒關系,有誰受了重傷也還可以送到他那里去治療,但征服者康侵略的這件事和他本身有關系,他是怎么判斷自己不屬于這個時代的?他說的將來地球會毀滅到底是不是真的?塞繆爾覺得自己不能現在就一走了之。
“那我們就留在這里等到一切都結束吧。”
斯科特的任務也不是帶塞繆爾會X戰警總部,他只要確定保護好這孩子就可以。
“多謝X戰警的支援。”
雖然X戰警只有斯科特一個人在曼哈頓支援,但其他人也在別的地方戰斗著,美國隊長立刻表示了感謝。
“不用客氣,此刻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
斯科特此時站在地面向空中掃射的架勢就如同一架地對空的固定炮臺一樣,他的火力給了復仇者們很大的支援。
“考慮加入我們復仇者聯盟嗎?兄弟?”
人事部主任鷹眼趁機賣安利。
“這恐怕暫時不了。”
斯科特露出了一個商業笑容。
“…噗、”
塞繆爾忍不住笑出聲。
“不過這些機器人也看著太詭異了,這是鋼鐵俠研究出來的嗎?”
斯科特不小心誤傷了一個奧創,他一邊心里覺得有點愧疚一邊又覺得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