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剛睡醒,來不及躲避,被一劍斬成了兩半。不過卻不至于死,連忙跑走了。自此心里對那二話不說就對自己出手的赤帝之子懷恨在心。所以一直在潛心養傷,同時計劃著下次向赤帝之子復仇。”
“你應該能猜到吧!我就是那個倒霉的白帝之子。”
講到這兒,故事就講完了,莽扭頭問旁邊的張靈空道。
其實在莽開始講的時候張靈空就已經猜到莽的身份了。因為這些大佬都把自己的往事當作故事來說。
之前的葉光紀,現在的莽,都是這樣。
難道這是大佬們的共同愛好?
不過既然莽問了,張靈空自然要回答:“沒想到那個什么劉季這么陰險,竟然趁莽兄不備,重傷莽兄。”
這番話可不是因為莽就在自己身邊才這樣說的。而是自己將自己放在莽的立場上去想,實在是太憋屈了。
當然,要是張靈空是那赤帝之子的話,未必就不會斬白蛇。
這是立場不同所導致的想法不同罷了。
“他們差不多了。”莽看著下方說道。
張靈空也看下去。鬼兵們射出的魂箭對那天子氣所形成的護罩確實很有效果。一輪齊射下來,護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再一輪齊射之后,天子氣支撐不住,直接消散。
此時從城內跑出一支金甲將士,大概有幾千人,每人都身穿金甲,手拿金槍。
列陣在了鬼兵的前方。
一將軍從軍陣中走出,手里長槍斜指鬼將,“爾等誰來與我一戰?”
鬼將們對視一眼,誰都沒有理他,而是看了看天上,莽這個方向。
莽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沒必要陣前對將。
鬼將們明白莽的意思,直接將手里的劍向前一揮,對身后的鬼兵喝道:“給我沖!”
一萬鬼兵聽到命令,齊刷刷前進,很快就接近了金甲將士。
兩方都是筑基修為,鬼兵人數多一些,金甲將士裝備好一點。
在皇宮在打作一團,兵對兵,將對將,殺得是昏天黑地。
“怎么,不出來見見我?”莽對著皇宮說道。
只見那皇宮中某處,飛上來一道紅光立在對面。
這一人赤發紅髯,身披一件龍袍,眉宇之間有濃濃的帝王之氣。這人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赤帝之子,劉季了。
在劉季旁邊還有一干人等,看起來都是仙人。
“不錯嘛,還有五方揭諦、六丁六甲、日值功曹護衛。你這三百年來混得倒是不錯,可你也未成天仙啊?”莽認得劉季周圍的眾仙,也能看出來劉季并沒有成為天仙,甚至還未成仙。
聽到莽冷嘲熱諷,那劉季反擊道:“還不是因為當年殺了一條道行不夠的白蛇,沾了些因果?要是那白蛇道行足夠,也免得我沾染因果,與天仙無緣啊。”
這兩人說話之間就開始交鋒。
一個嘲諷對方三百年未入天仙,一個譏笑對方當初道行不高被斬了化身。
說好的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呢?這倆人一上來就沒給對方留一絲面子,顯然矛盾已經到了不可緩和的地步。
“你個不要臉的,不過趁我睡著之際偷襲我罷了。小人行徑,還敢自吹自擂?”莽怒極反笑,手里羽扇指著劉季,“那咱們現在就做過一場,看看到底是誰道行不夠。”
“來啊,三百年前斬你一次,今日我還能斬你。”那劉季因為莽而入不了天仙,對他也是恨之入骨,兩人一見面就要打起來。
不過莽可沒有他名字那么莽,并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看了看劉季身邊的幾位仙家。
“還得先將幾位仙家安頓好了才是,不能讓仙人在此等著啊。”王莽對著虛空喊一聲道,“諸位都出來吧。”
話音一落,首先出來的是一個高個子,身披綠甲綠袍,長得很英俊,只是一對虎牙有些遮掩不住。
這人一出來就對著劉季身邊的一人說道:“角木蛟,不如咱倆就別打了,直接回去吧。百花還等著我回去賞花呢。”
“那可不行。”被稱為角木蛟的那人,頭上有兩個短角,此時也走出來,對著剛剛說話的這人道,“咱倆好久沒切磋過了,何況赤帝讓我來幫忙,我可不能就這么回去。”
“也好,你我兄弟就比試一場。”這人手里一柄大鋼刀,直奔而下,那角木蛟早有劍來擋。兩人招法仙力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得誰,只得原來了此處,越打越天邊去了。
張靈空不認識此人,所以小聲問道:“莽兄,剛才這位是?”
“奎木狼星君。”莽直接說道。
兩人打出去之后,又出來一位不甚嚴肅的人,似乎是一躥而出,面帶兇色。這人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撲向一人。對方也不是個好說的主,故而斗將起來。
一個現出犬像,一個露出金身。兩人竟然打出怒火,非要分個高低。
“這位是婁金狗星君,跟他對戰的是金頭揭諦。”莽細心地跟張靈空解釋。
又出來一彩衣女子,和一彩衣男子。兩人一起出來,男子抱拳說道:“此番需得較量一場,還請莫怪。”
那彩衣女子卻沒這甚多禮節,叉著腰點了兩人道,“你,還有你。出來一戰。”
有兩個被點到的光頭走出來,雙手合十也跟男子打個招呼道:“道友手下留情。”,卻是沒一人理那女子。
這讓那女子好不惱火,直接將身上彩衣扯下來,化作一張大網,扔出去蓋住一個和尚,上前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口中還念念有詞道:“讓你們看不起老娘。”
另一個和尚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攔住女子,將彩衣取了下來,卻沒有還回去的意思,而是收與袖中,還笑道:“這可是一件好法寶,多謝了。”
女子更不能忍,又上前去打那收了彩衣的和尚。
早有男子欺身而上,一腳踹在和尚面門上,險些將和尚踹下云頭。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將彩衣交出來,否則我要是殺了你,那西天的如來佛祖也怪罪不得我們。”
那和尚又不是來拼命的,只得將彩衣交還。
“這么霸道?這兩位又是哪位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