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六個人打在自己身上,除了用拳的無妄沒有破防之外,其他人都打出了十幾點傷害。
“好高的防御。”
幾個和尚都震驚道,“這小子身上一定有防御法寶。今天發財了。”
“真是條大魚,咱們兄弟搶了三天,今天應該會是收獲最豐盛的一天吧。”有一個和尚笑道,“多虧了老七啊,找了一條大魚。一會兒爆了東西優先分給老七。”
“先別說了,這家伙攻擊好高。先奶我一口。”無枉被張靈空回手刺了一劍,連忙后退,掐訣,道了一聲“嘛”。
其他幾人也對著無枉道了一聲“嘛”字,原本被張靈空打掉的氣血瞬間就回上來了。
“都小心點,這小子有點棘手,咱們兄弟可不能在這陰溝里翻船。”無往提醒道。
張靈空一直沒說話,聽到這幾個人討論,不由得感了興趣:“聽你們這意思,你們這幾天一直在干殺人越貨的勾當?”
“那當然了,你們這群凡人,就知道刷怪練級,那有什么意思?不如殺人越貨來的痛快,而且殺了人還能爆東西,一石二鳥,何樂不為呢?”
張靈空一直在攻擊無妄的手臂,雖然無妄有能抵擋攻擊的法寶,可在張靈空的攻擊下,被逼的直退。
另外幾人攻擊張靈空時,每次都能被張靈空躲過,偶爾還會回身一劍,頓時聽到一陣。
“嘛——”
“你們這群和尚很煩哎,打又打不過我,總念那什么經,煩都煩死我了。”
這群家伙,只要自己秒不掉他們,總有人有念一個“嘛”字,把人氣血拉起來。六個人配合默契,自己幾乎沒什么機會。
六個人也絕不全在張靈空五米之內,就算自己用震天吼暈倒一個人,也秒不掉。
“我們六個人早晚能磨死你,到時候一身裝備掉落大半,而且現實一天無法登陸游戲。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自己交出手里的劍還有身上的防御法寶。我們就放過你,也免得受著皮肉之苦。”
無魍右手拿著錘子,輕輕打在自己右手上,勸張靈空道。
“玩家死了會掉大半裝備,而且現實一天不能登陸游戲?”張靈空從這了解到死亡懲罰。
“這可是我們一個兄弟告訴我們的,他就是因為死了,所以掉了一半裝備,而且現實一天不能上線。所以不是我嚇唬你。趕緊交出來,這樣你損失還小一些。”
一旁的無往也負手而談。
“那你們這幾天爆了不少好東西吧?”
“那是自然,老七胳膊上可是有一件法寶的。而且我們兄弟每個人都喝滿了十碗虎骨湯。”無枉得意地炫耀。
“那就好。”
張靈空笑起來。
“你笑什么?”抵擋張靈空攻擊的無妄納悶道。
“也沒什么,就是想試試法術的威力。”
張靈空突然停下進攻,左手掐了個決,凝聚出水劍來,瞬間刺向了無妄。
那無妄只不過是仗著一件護身法寶而已,自然躲不過這道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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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攻擊直接把無妄秒了。
還行,張靈空對自己的傷害還挺滿意,這樣的傷害秒掉任何一階玩家都輕而易舉。
“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所以你們來給我當送財童子來了。”饒有興致地看著剩下的五個人,一共七個人,被張靈空秒了倆,這讓張靈空信心大漲,腰板也挺直了。
剩下的五個和尚,也沒想到無妄會直接被秒,聽到張靈空說話這才反應過來。
“哼,殺了我們倆兄弟,就算你交出裝備我們也不會放過你了。”無魍還在大放厥詞。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怎么不放過我。”張靈空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剛才七個人都沒能拿下自己,現在就剩下五個人,又能拿自己怎么樣?
“那就讓你看看。”
無魍手里突然出現透明的罩子,扔將出去,罩子迎風便漲,瞬間變成兩米多高,直罩張靈空而去。
張靈空疾走要躲,那罩子卻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緊追不舍,終是將張靈空罩了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
張靈空被罩在里邊,只留了個轉身的余地,除此之外卻沒有其他不適。
無魍哈哈大笑,點指張靈空道:“被我這赤火罩罩住,就連筑基修士都要隕落此處,你今天死定了。”
張靈空剛信心大增,面對這法器也不怕,只叉著腰道:“你有何手段,且使出來看看。”
“使出來,恐你抵擋不了片刻。”無魍掐了個決,念了個咒,赤火罩里忽然燃起赤火。
赤火從地而起,焰高有一米多高,燒得張靈空上躥下跳,可一身道袍卻絲毫不損。
張靈空頭上-10-9-11這樣的數字不停跳動,不多時就帶走張靈空兩百多血。
這掉血太快了。張靈空不敢再這樣下去,只得想個法子滅了這赤火。
可自己沒有什么護身的法術,唯一跟滅火有關的或許就是那水劍術。
化出一柄水劍,并不打向誰,只往地下打去。可是這水劍并無滅火只能,遇到火之后反而化為烏有。
那就把罩子打碎,自己出去就行了。張靈空一招不成,又換了一招,手里雷擊棗木劍往罩子上刷刷幾劍,可赤火罩卻紋絲不動。
“你就束手就擒吧,我們當初也是犧牲了一位兄弟才爆出了這件法器。”無魍見張靈空毫無辦法,也高興起來,話也多了,“真不知道那小子哪來的法器,害死我們一個兄弟。”
另有一個和尚無枉也說道:“早知道你如此難纏我們就直接用法器了,總好過又死兩個兄弟。”
張靈空有些慌了,這罩子打也打不破,火自己也撲不滅,只能在赤火罩里一直被燒。
急得張靈空手里劍揮得愈來愈快,按理說自己攻擊夠高,可是這赤火罩就仿佛沒有被攻擊一樣,完好無損。
雖然說自己氣血高,又有玄字令和夜游值令的加成,可以說高到離譜了。
但在這樣的持續傷害下,一直往下掉,這讓張靈空不禁有些頭大。
莫非今天就得死在這赤火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