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黑子的聲音遠遠的從船上傳來。
路飛向黑子還有卡普揮手送別,黑子原本不想走的,但路飛給他安排了一份特殊的任務。
作為條件,路飛承諾事成之后再給黑子一粒加強版S.I.Q。
黑子之前服用的是路飛抽到的D級S.I.Q藥丸。
隨后,在上次開箱中,路飛剛巧抽了一瓶C級的。
考慮藥性比較大,路飛還未給哪只動物服用過。
“你爺爺這次任務和你的父親有關,你父親和你爺爺的關系不和諧?”
佝僂著身子的L同學眼睛盯著遠處的海岸線,向路飛發起了提問。
卡普的任務是什么路飛還真不知道。
“你怎么肯定和我父親有關?”
L同學取出一根棒棒糖,大拇指和食指夾著棒棒糖的棍兒,另外三個手指向外翹起,掐著蘭花指將棒棒糖放在嘴里,回道:“剛才你爺爺說等他把你父親抓住了,就帶你去見你父親。”
“我想你爺爺要去做的事應該和你父親有關。”
路飛倒是沒注意。
想了下感覺可能也蠻大的。
不過卡普是不可能抓到龍的。
又或者說,卡普本人其實并不想抓。
這點從原世界發展中,路飛當了海賊后,卡普多次把路飛放走就可以看出。
或許在卡普的心中,對世界政府也不完全認同。
他之所以留在海軍中,應該是想以違和的角度出發,讓人們在天龍人的統治下過的更加安穩。
但很顯然,龍的立場完全相反,在龍的認知中,這個國家已經爛到骨頭里了。
“你不擔心?”
L眼珠向路飛看來一眼,便繼續盯著手上的糖。
路飛送的星空棒棒糖,陽光照耀下,棒棒糖看起來“不靈不靈”的很好看。
“那個男人是不可能被這么輕易的抓到的。”
L又瞅了路飛一眼,“哦?這話像是孩子對父親的崇拜。”
路飛應道:“我確實很崇拜他,能為別人而活的人都值得被崇拜。”
兩人說的話旁邊幾人不大聽的懂。
索隆更是掃了一眼就扛著卡普送的兩把海樓石武士刀離開,去找地方修煉去了。
“路飛,來劍道場來。”
耕四郎喚了路飛一聲,扭頭也離開了。
路飛連忙跟上。
“老師,什么事?”
耕四郎慈眉善目的看了路飛一眼,“在你離開前,檢查下你修行的進度。”
路飛了然。
剛才緹娜在電話蟲中的吼叫,耕四郎顯然也是聽到了。
路飛壓低聲音道:“老師,要不讓古伊娜留下來陪你?”
聽到這句話,耕四郎的臉上多了些許的欣慰。
學生能為老師著想,身為老師這是很大的安慰。
“不必了,這座島已經容不下你們的心了…”
“路飛…”
路飛認真傾聽。
后面的話耕四郎卻沒說出來,只是搖了搖頭。
來到劍道場。
眼下的劍道場完全成了露天的。
耕四郎看著剛蓋起來又倒了的墻壁眼角跳了再跳。
“拿起你的劍吧。”
路飛依言到從劍桶中抽出兩柄竹劍。
看到路飛的架勢,耕四郎暗自點頭,但也搖了搖頭。
“路飛,想要成為大劍豪,需要具備的不只是學習的能力,更需要悟性。”
“你學習的速度很快,但就悟性而言,你比索隆稍有不足,索隆不會完全模仿我的劍術,而是舉一反三,從我的劍道中領悟出屬于自己的招式。”
路飛笑道:“您確定索隆是不想模仿,而是模仿不出來?”
對于路飛的犟嘴,耕四郎也是習慣了。
手中的劍一點不含糊,直接抽向路飛的屁股。
這一劍沒什么章法。
卻也有一種獨有的勢在其中。
路飛平斬,迎向耕四郎的劍。
耕四郎忽然眼前一亮。
都是沒什么章法的招數,接的卻恰到好處。
忽然間耕四郎想到一個適合路飛的教學方案。
路飛善于模仿,那何不干脆讓他模仿沒有定式的攻擊?
想到這,耕四郎的劍也越加的隨意,劈砍的點卻越發的凌厲。
斬首割喉的橫掃。
開膛破肚的豎斬。
一招一式每一招都是命中要害的攻擊。
“啪!”
“啪!啪!啪!啪!”
竹劍清脆的打擊聲接連不斷。
耕四郎隱約的發現只是一日不見路飛的體力似乎又有提升。
暗自驚奇之余不由的也加重了力道。
間斷的擊打聲逐漸連城一片。
在附近幫工的學徒紛紛聚攏了過來看路飛與老師對戰。
“老師這算是開小灶了吧?”
“你要是能接住那老師也給你開。”
“我?我還是算了,我怕不是一劍都接不下來…”
“話說索隆是咱們中最強的,他能么?”
提到索隆,眾學員開始在人群中尋找索隆的身影。
不遠處,索隆瞪著眼盯著路飛與耕四郎的戰斗。
“索隆,你可以么?”
索隆目不轉睛的看著,“什么?”
“你能和老師這么對打么?”
索隆應道:“我當然也可以,一定可以!”
旁邊幾人推搡道:“那索隆等一會兒你也去試試吧,我們中就你最厲害了。”
索隆應道:“沒問題,這種小事難不倒我。”
臺上耕四郎身上隱有氣息在聚積,攻擊也越發的凌厲了。
路飛可以肯定那種氣息與霸氣有相似點,卻并不完全一樣。
“啪!”
路飛的竹劍突然折斷,耕四郎的劍從容一收,停止了攻擊。
“不錯,你的進步比我預料中的還要快。”
“如果氣息更專注一些,劍就不會斷了。”
當然快了,對于他來說可是整整過了一個月呢。
說起來,握劍對路飛來說并不是他最擅長的攻擊方式了。
在與咕嚕嚕的對戰中路飛都是近身肉搏。
念及此處路飛不由心生疑惑。
“老師,到底什么是劍道?劍只是一種兵器,這種兵器使用的技巧就是劍道,還是說還有更高層面的追求?”
耕四郎不答反問:“那你覺得劍是什么?”
路飛:“兵器。”
耕四郎應道:“那劍道便是殺人的技巧。”
這句話就很直白了。
路飛試探道:“那…有沒有其他的答案?”
耕四郎應道:“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同,人生如此劍道亦如是。”
路飛想了想,聽起來很有道理,但這說的和沒說不一樣么?
“老師,你不是和尚,打什么機鋒啊?”
耕四郎:“什么和尚?什么機鋒?”
好吧,這世界沒和尚…
索隆同學早已等待不耐煩了,“老師!我來!這種程度的攻擊!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