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涉及到了不可饒恕咒,這也終歸只是一場鬧劇。
在鄧布利多給這件定了性質以后,圍觀的學生們各自回到自己學院的長桌,教授們也都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禮堂內的氣氛再次熱鬧起來,只是仔細聽小巫師們的交談聲就會發現,他們還是在討論和剛才有關的事情,知道前因后果的小巫師們正在興奮給不知情的小巫師們講解情況。
斯萊特林這邊的氣氛也漸漸放開了,不過每個人都絕口不提剛才的事,而是有高年級的小巫師為新生介紹霍格沃茨的課程以及城堡的大體結構。
安德魯在鄧布利多宣布完對他的處罰結果后就一直默默的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現在在想什么,他周圍的朋友也識趣的沒有和他搭話,包括正在給自己到南瓜汁的唐恩。
麥倫一直冷眼看著安德魯的那個方向,在經歷了上一學年的一系列事情后,他要是還不知道安德魯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把槍的話,他可以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讓狄克拿去當魁地奇打了。而真正握住這把槍的人此時正在笑瞇瞇的喝著南瓜汁。
唐恩注意到了麥倫的視線,他舉起了手中的南瓜汁遠遠的對著麥倫舉杯。
哼,虛偽的妖艷賤貨。
麥倫在心底冷哼一聲,但臉上也不甘示弱的露出燦爛的笑容,舉起桌子上的牛奶和他隔空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狄克發現了麥倫和唐恩的互動,好奇的問道。
“你們倆在干什么?”
麥倫放下手中的杯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在互相盤算著怎么弄死對方。”
狄克“…”
在晚宴結束前,鄧布利多例行站起來介紹了新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以及第無數次強調不要進禁林,不要給費爾奇找麻煩,不要違反校規。
老鄧宣布宴會結束后,各個學院的級長們招集剛入學的新生,帶著他們前往各自的休息室。
麥倫他們就跟在新生的隊伍后面來的了拉文克勞休息室的木門前。
漂亮的級長凱瑟琳就像去年給他們介紹拉文克勞這個學院一樣,給新生們做著同樣的演講。
麥倫用手肘碰了碰狄克的肩頭,笑著說道。
“我還記得去年剛開學的時候你就說你愛上她,怎么樣?現在都過去一年了,你和她說過話了嗎?”
奧利弗和安東尼自然也都聽麥倫說過狄克的這段黑歷史,聽到麥倫的話,他們都捂著嘴偷偷的笑。
狄克漲紅了臉,大聲的說道:“我們當然有過交流了!她還說過她很佩服我!”
麥倫他們頓時都驚訝的看著他,“去年你幾乎每一天都和我們在一起,和她什么時候說過話?”
對于這個問題狄克又支支吾吾,眼神躲閃了起來,奧利弗狐疑的看著他。
“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當然沒有!”狄克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安東尼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錘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我記起來了,確實有那么一次,那天麥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們三個就在公共休息室里下棋,然后凱瑟琳學姐過來替弗立維教授把狄克的作業帶回來讓他重寫。
她確實說了佩服狄克,不過佩服的是他竟然把把變形術作業當成魔咒課作業交了上去,哈哈哈!”
聽完了安東尼講述了當時的情況后,麥倫和奧利弗都憋不住笑,笑出來聲來。
狄克厚著臉皮辯解道:“對不對,我也沒有撒謊,她確實說了她很佩服我。”
麥倫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建議道:“你要是把這股厚臉皮的勁用在追女神上,估計現在都可以改稱呼管她叫寶貝了。”
狄克沒好氣的拍開麥倫的手。
“你懂什么,只有追不到手那才能叫女神,追到了就是女朋友了,女神是完美的,女朋友可不是。”
麥倫愣了一下,仔細一琢磨狄克的話,竟然還覺得有點歪理。
“那你就打算看一輩子的女神,不找女朋友了?”
“當然不是,等什么時候我覺得女神不在是女神,而我還依舊喜歡她的時候,我就是找到真愛了。”
麥倫驚悚的看著狄克,無法想象他竟然能說出這么高逼格的戀愛價值觀。
狄克被他看的有些發毛,撓了撓頭,訕訕的笑道:“這是暑假的時候我爸爸教我的,他說他當時對我媽媽就是這樣的。”
“你爸爸和你媽媽一點很相愛。”麥倫感慨道。
狄克頓時滿臉自豪,“那當然,塞爾溫那么大的一個家族都沒能拆散他們。”
就在麥倫他們聊天的時候便已經有新生解開了鷹狀門環的謎語,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進門的謎語其實都不怎么難。
上千年來沒有拉文克勞之外的學生進入過拉文克勞的休息室,應該不是謎語的問題,畢竟如果真的不想讓別的學院的學生進來的話方法有很多,說不定就是用了一種類似于麻瓜混淆咒的咒語。
重新回到了學校的宿舍,他們的床鋪都已經被家養小精靈們鋪好,各自的行李也都被整齊的擺放在一起。
奧利弗他們一進門就撲到了自己柔軟的床上,把頭埋進被子里,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麥倫正在把自己的衣服從箱子里整理到衣柜,并對奧利弗他們說道。
“我建議你們現在先把東西都給收拾好,二年級我們換了新的課表,明天可是有一天的課,拖到明天晚上你們也不一定還有心情在整理。”
聽到麥倫的話,狄克三人掙扎著從罪惡的床上爬了起來,安東尼嘴里還嘟囔道。
“是啊,我可不想這學期在像去年一樣了,剛開學就得罪了三位教授,幸虧教授們不記仇,在學期末都給我們一個不錯的分數。”
“你還說呢,第一堂變形課你們就擼了麥格教授,真敢干的出來。”
“那能怪我們嗎!都是拉斐那個混蛋!都是他的錯!”
“嗯嗯嗯,是是是,但你們打的過他嗎?”
“哼!就像你今天在火車上對狄克說的那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