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在霍格沃茨的禮堂,麥倫一個人在吃晚飯,他回來的有些晚,狄克他們已經吃完了。
正當他心里還在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身旁的兩個位置上坐下了兩個人。
是韋斯萊兄弟。
他們的心情看起來并不是很好。
“麥倫,你走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霍格莫德旁邊的樹林著火了?”喬治問道。
麥倫點了點頭,“看到了怎么了?”
弗雷德攥緊了拳頭,看起來很氣憤。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放的火!當時我和喬治正準備偷偷進那家奇怪的豬頭酒吧,探查是不是妖精的藏寶地,結果就被出來看情況的老板給抓住了,他還威脅我們要把我們偷跑出來的事情告訴校長。”
麥倫面不改色的繼續喝自己南瓜汁。
“那你們還真是不走運。”
“是啊,說不定妖精藏寶的地方就在那個豬頭酒吧呢。”
喬治沒滋沒味的吃著手里的熱狗。
“等有時間我和弗雷德還會再去!不找到妖精的藏寶地我們絕不罷休!麥倫到時候你和不和我們一起?”
麥倫搖了搖頭,斷然拒絕。
“我不打算違反校規了,從今天起我要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好學生。我吃完了先走了。”
弗雷德奇怪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你有沒有覺得麥倫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感覺變得怪怪的。”
喬治認同的點了點頭,“是感覺有些不一樣。”
麥倫其實沒有什么不一樣,他只是一直在想那兩個巫師交談的事情。
他們對霍格沃茨圖謀不軌是肯定的,麥倫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可現在知道了這件事要不要說出來讓他十分糾結。
雖然嘴上說著霍格沃茨不管發生什么都和他沒有關系,但麥倫又不是真沒有良心的人。
霍格沃茨教授他魔法,讓他學會了超凡力量,這是有師恩的。
如果知道有人要對霍格沃茨造成威脅,他做不到假裝這件事沒發生過。
但是在原著中并沒有提到在今年霍格沃茨發生過什么大事,也就是說這次很有可能就是一些小角色搞出來的小亂子,鄧布利多很輕松就搞定了。
可如果要是他無意間做了什么事產生了蝴蝶效應呢?使原本的小亂子變成了大危機了呢?
麥倫越想越恐怖。
要是這次的事情影響到了兩年后的劇情,使原本的歷史走向發生了改變,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人卻死了…
看著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里或是閑聊或是在看書,氣氛安靜祥和的小鷹們,麥倫下了決定。
第二天變形課上課前,麥格教授像往常一樣走進了教室。
她將今天的教學用具剛放到講桌上,就發現了上面有一封信。
她皺著眉頭拿起了信封,上面有著麥格教授親啟的字樣,每個字母都寫的橫平豎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這堂課是給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學生上課,麥格教授的第一反應是她學院學生的惡作劇。
“這是誰放在這里的!”
麥格教授的表情嚴肅,目光讓人不敢直視。
教室內一片安靜,沒有人承認。
“兩位韋斯萊先生。”
她喊起了最值得懷疑的兩個人。
喬治和弗雷德一臉無辜的站了起來。
“不是我們做的教授,這種低級的惡作劇我們在三歲的時候就不玩了。”
“那封信我們來到教室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它在講臺上了。”
麥格教授覺得他們說的不像是假話,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她只能選擇打開了信封。
信的內容很短,她很快就看完了。
她的表情嚴肅極了,格蘭芬多的小獅子們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院長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這堂課你們先自習。”
只是留下這句話她便匆匆的離開了教室。
她前腳剛走后腳教室里就炸鍋了。
“信里面寫的什么?”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
“會不會是封恐嚇信?”
“你覺得麥格教授被恐嚇后會露出那副表情嗎?”
先不提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學生們滿腦子的疑問,麥格教授急匆匆的來到了八樓校長室,校長室門前那個丑陋的石頭怪悶聲悶氣的說道。
“口令。”
麥格教授現在很急,但又不知道今天校長室的口令,索性直接報出來了一大堆。
“冰鎮檸檬汁,滋滋蜂蜜糖,蟑螂堆,太妃手指餅,酸味汽水…”
也不知道哪個口令是正確的,但是那塊石頭給她讓開了路。
鄧布利多原本正在看一張寫在羊皮紙上的文件,聽到了門前的動靜,他抬頭看向沖進來的麥格教授,微笑著說。
“要不是你今天這么試,我都還不知道我的辦公室口令這么好猜,要不要來點糖?”
麥格教授現在急得像只炸毛的貓,她將手中的信放到了鄧布利多的面前。
“阿不思,我想你應該看看這個。”
“別急米勒娃,我當然會看的,你先坐下。”
鄧布利多拿起了信,還沒看內容就先夸贊道,“這字寫的不錯。”
麥格教授抽了抽眼角,黑著臉沒吭聲。
很快,鄧布利多就放下了手中的信。
麥格教授剛坐下椅子還沒到一分鐘就忍不住又站了起來。
“阿不思,你怎么看?”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高興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應該是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寫的一封信,根據信里的描述來看他的烈火咒用的應該很棒,如果我是菲利烏斯我會給他的魔咒課一個O的評價。”
麥格教授終于爆發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阿不思!我說的是那兩個什么的巫師以及他們說的話!”
看麥格教授有發飆的跡象,鄧布利多的的表情終于莊重了些。
“這不是什么大事米勒娃,近百年來大概是霍格沃茨太順了一下,讓你們都忘記以前的校史了,像這樣看不慣我們占著這么多的資源,但又沒有能力正面反抗只能背地里做些小動作的人其實一直都有很多。”
“可是學生們當中有他們的人!”
鄧布利多寬慰道。
“年輕人總是會犯錯的,而且你要對我們這些老家伙們有信心,有我們在,霍格沃茨不會出什么意外。”
聽他這么說,麥格教授的心才總算放了下去。
不過鄧布利多仍然對信本身很有興趣。
“我猜這封信應該不是別人給你的吧?”
“是的。”
麥格教授點了點頭,“我是在上課的時候在講臺上發現的,學生們都說上課前信就在那里了。我們要不要找到寫信的人是誰?”
鄧布利多連忙擺手,“不不不,他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是誰就不用如此大動干戈的去找他。你現在不是還有課嗎?米勒娃。”
麥格教授急忙起身,“對,我還要給學生們上課,但阿不思,我還是希望你能重視這件事。”
麥格教授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拿著信又把它給看了一遍,思考了片刻后,他抬頭對著墻上的一副畫像說道。
“菲尼亞斯,麻煩你去問問變形課教室那條走廊上的畫像,在上課之前,有沒有發現有學生偷跑進教室。”
那副畫像是一個看起來脾氣相當暴躁的老頭,他嘴里抱怨了兩句后就從畫像上消失不見了。
沒過多久他又重新回到了畫像里。
“沒有鄧布利多,他們說那間教室從昨天一直到今天早上上課都沒有人進去過,不過在半夜的時候好像風有些大了把門吹開過一次,隨后它又自己關上了。”
鄧布利多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笑著稱贊道。
“應該是個機敏的小伙子,竟然還知道要讓自己隱身,你覺得呢戴麗絲?”
一名長相看上去十分溫和的老婦人畫像開了口。
“為什么就不能是一個聰明的小姑娘呢?她應該是披上了一件隱形衣。”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的猜測或許也是對的,但…如果真的是姑娘的話那就不能加個小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