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了一會兒,虛擬投影中的燭陽徐徐說道:“這個世界的等級太高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我都不敢隨意接觸,如果我降臨到你的世界,極大幾率會被你們世界的強者發覺我的存在。”
虞白所在的世界位列四星,基本擁存在天界神系的概念,雖然不如道友請留步所在的封神世界里的仙神一抓一大把,但最起碼也有百來十尊左右,尚且還不是恢復到四階實力的自己能惹得起的。
“所以才需要我來接應你嘛。”虞白笑著說。
帶著燭陽給予的主神坐標種子從火影世界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然后利用星之圣杯的bug許愿機能力架構一條自己世界到主神空間的時空通道,從而達到互通往來。
燭陽想要利用解析虞白的世界提升自己主神光球的等級階位,而虞白想通過主神空間穿梭諸天萬界來強化己身,在各自利益的驅使之下,兩人很快一拍即合。
這個大光球究竟是…
被黑泥轉化完畢的王辛和朱肆聽著兩人的交談,內心有些疑惑不解,但礙于黑泥意志的主導,本能的默默待在原地,等待著此世之惡虞白命令的下達。
“這就是你挑選的兩個棋子?既然如此,廢話不多說,準備開始吧。”
主神光球投影散發出絢爛的光彩,兩張黑色的卡片凝聚顯現在此世之惡虞白手中。
此世之惡虞白摩挲了一下卡片上的奇異紋路,便將手里的卡片甩向王辛和朱肆兩人,下意識接過卡片的兩人被黑色卡片爆發出的光芒吞噬,消失在了空氣中。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虛空中隱約回響著毫無感情的電子機械音,當王辛和朱肆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身處于漆黑的空間當中,腳下是一座古樸莊肅的巨大玉石祭壇,抬頭向上看去,金光閃閃的大光球正屹立在祭壇頂端的中央位置。
“居然還活著…看來是偷渡成功了呢。”穿著月白服飾的黑發古裝青年站在大光球旁邊,笑意盎然的說道。
“時空坐標點雖然已經初步建立,但這不代表我們能隨意互通往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奠定來加深坐標錨點的穩定性。”恢復成本體的燭陽淡淡回復道。
對于被‘伊姆大人’誤傷這件事情,燭陽一直抱有不小的怨氣,不過加入次元聊天群帶來的利益絕對比自己的損失要高得多,畢竟抱團總比自己單干強。
“那我豈不是回不去了?”被本體分化出來成為輪回者的仙人虞白臉色有些不愉,本以為連同主神空間和自己的世界后,自己可以偷渡回去與本尊匯合,沒想到居然還要等待一段時間。
燭陽淡淡回答道:“如果你覺得嫌慢的話,你也可以幫我去掠奪其他世界的氣運本源,剛好我又捕捉到幾個世界的時空坐標,只要我的實力恢復到六階級別就可以向你的世界投放輪回者了,到時候你就能早點回去了。”
仙人虞白歪過頭,問道:“什么世界?”
作為主修封神世界修仙體系的分身,仙人虞白修煉的功法基本都是本體虞白在聊天群商城買的低端貨色,雖然仙人虞白幾次想要抗議來爭取權利,但都被本體虞白以積分預算不足為借口回絕。
好在仙人虞白的修仙天賦方面不差,接觸到修仙功法后修為一路突飛猛進,可惜因為功法的桎梏一直卡在元嬰境界上,也就是第四位階,而現在世界不同的原因,導致仙人虞白聯系不上本體虞白,所以變強還得靠自己。
“一個三星的修仙世界,兩個二星的魔幻世界。”
“可以,我去,這兩個我帶走了。”稍微思忖了下對自己的權衡利弊,仙人虞白很快就接受了這次的任務,伸出手對著下方呆愣的王辛和朱肆虛抓過去,帶著兩人消失在了主神祭壇上。
目送仙人虞白的離去,燭陽將心思放在捕捉新的世界坐標上,跟虞白一起打包了火影世界后,輪回者缺失的問題基本得到解決,現在就差掠奪其他世界的氣運來提升自己。
另一邊,在蒼嵐學院的本體虞白正坐在教室角落里,聽著站在講臺上的某個白發老教授對異能學的講授科普。
異能的起源和發展,異能的幾大類型和無數若干小分類,以及異能的運用方法。
雖然白發老教授的教學生動風趣,但依然有不少學生在底下摸魚偷閑,或許這是大部分學生的天性吧。
“虞白虞白,明天晚上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準備組織一場新生聯歡會,打算邀請我們,你有沒有興趣?聽說有不少美少女喲”看完手機彈出的信息,旁邊的楚憂對著虞白擠眉弄眼,小聲問道。
因為在入學測試大放光彩的緣故,兩人的資料 “嗯…算了,你去吧,我這幾天還有很多事情忙。”想到自己從家里轉移到宿舍的魔術工坊,以及剛從大筒木虞白那里得來的一大堆材料,虞白搖頭回絕道。
在虞白的示意下,此世之惡虞白和大筒木虞白兩人利用各自的力量建立了相應的勢力,也有聲有色的發展起來。
作為幕后黑手的虞白自然收益了不少來自兩個分身的供奉,并且利用自己的道具做成制作出不少的道具魔藥送還給兩人當做擴展勢力的資源。
畢竟在都市異能的世界里想要成就一方霸業可不只需要相對的人手,還需要提升實力的裝備道具和丹藥,不然再多的雜魚聚集起來,在真正的強者的眼里也只是稍微多點的螞蟻群,用手指輕輕一碾就能碾死一大片。
“切——都上大學了,作業又沒多少,還有什么事情?算了,有漂亮的小姐姐都不去玩,真等你到孤老終生的那一天有的后悔。”楚憂撇了撇嘴,顯然是不相信虞白的話,但也沒有深究其他。
對于來自損友的調侃,虞白嘴角抽了抽,沒有再理會坐在旁邊的楚憂,而是繼續講注意力放在講臺上的白發老教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