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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他來了

  清晨,桃溪在病房中醒了過來,她伸了個懶腰,扭頭看見一個護士正在拉開窗簾。

  桃溪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可能是因為睡的時間太長了,剛坐了一半兒,兩個胳膊一軟,“噗通”一下又躺了下去。

  顯然那護士也聽到了動靜,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看著桃溪說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可以幫你。”

  桃溪聽罷,笑了笑說道:“護士姐姐,我只不過想起來坐一會兒,我感覺我一直躺在這里,身體都變得僵硬了。”

  只見那護士走到桃溪病床的床尾,蹲下身子,抓住一個搖把慢慢的搖了起來。

  搖把控制的是桃溪上半身下面的床板,床板漸漸的抬了起來,桃溪自然也坐了起來。

  “嗯,現在感覺怎么樣了?”護士關心的問道。

  “嗯,好多了,護士姐姐,謝謝哦。”桃溪笑著說道。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說就好了,我是你的專屬護士,只負責看護你一個人的。”護士說道。

  桃溪聽罷,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護士,然后一臉好奇的說道:“什么?專屬護士?護士還有專屬的嗎?”

  只見護士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您這邊是VIP服務,一般是領導專用的,不過您的朋友甄女士特別要求要照顧好你的。”

  桃溪聽罷,朝著護士招了招手,笑著說道:“護士姐姐,你過來一下。”

  “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吧,這里就我們兩個人。”護士不明白桃溪究竟想做什么。

  只見桃溪有些撒嬌的說道:“我一個病人,又不能把你怎么樣?你怕什么呀,過來過來。”

  護士無奈,只好把臉湊到桃溪面前。

  只見桃溪笑著說道:“護士姐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的時間不多了?”

  “不是不是,你沒多大問題,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很快就會好了。”護士連忙說道,不過由于桃溪問的過于突然,讓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只見桃溪一臉不信的說道:“行了,如果沒有多大的問題,還需要住這么豪華得病房嗎?還需要有專門的護士來照顧嗎?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我到底得了什么絕癥?”

  “你千萬不要瞎想,你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只不過是怎么了?”不等護士說完,桃溪便略帶逼迫的問道。

  “喂,溪溪你在干嘛呢?是不是欺負護士姐姐了?”只見甄純說著,走進了病房,手里還端著一盆花。

  “哈,阿純你來啦,我才沒有欺負護士姐姐呢,我們只不過是在聊天而已。”桃溪笑著說道。

  “哦,聊天,聊什么呢?說出來讓我聽聽。”甄純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位病人在問我她得了什么病。”護士低聲的說道。

  甄純擺了擺手,示意護士下去,然后看著桃溪說道:“你呀,這么想知道嗎?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你呀,得的是富貴病,醫生說,你這段時間不能干活兒,不能亂動,只能吃飯睡覺,怎么樣?是不是爽歪歪?”

  “好了,阿純,你不要瞎說啦,哪有什么富貴病啊,你們越是不說,我的感覺就越不好。”桃溪有些擔憂的的說道。

  甄純聽罷,雙手抓著桃溪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啦,只不過是普通的病毒性感染,暫時不能吹風,不能日曬而已,真的沒什么的,要是真的很嚴重,我還能這么輕松的跟你聊天嘛,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嗯。”桃溪點了點頭,然后發現好像少點兒什么,于是便問道:“誒,怎么不見我哥呢?”

  “溪溪啊,也不是我說你,我以前怎么也沒發現你這么嬌氣呢?只不過這么一點兒小病,難道要所有人都陪著你嗎?他和傅宇森有點兒私事兒去辦了,你想想,如果你病的很厲害,他們還會放心丟下你去干別的嗎?”甄純笑著說道。

  “嗯,你說的也對啊,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桃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雖然距離權震東八國挑戰賽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可是很顯然權震東產生的巨大影響力還是存在的,僅僅一天的時間,權震東復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網絡。

  當然,最興奮的還要數濱港的人了,因為他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權震東,會選擇濱港作為復出之地,很多人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自發的來到了濱港體育館,可是當他們看到體育館外面掛著的權震東巨大海報時,終于相信了這是真的。

  雖然之前權震東和方天明比武的視頻已經在網上流傳過一次了,可那畢竟是監控視角,一來看的不是很清楚,二來,也無法充分的體驗那種正式比賽的刺激。

  比賽實在三天后,可是體育中心的售票處已經排起了兩條看不見尾的長隊,不到一個小時,比賽的票就賣光了。

  買到票的人自然是興高采烈,沒買到的人就相當失望了,只見他們不停的詢問著買到票的人,問他們愿不愿意把票轉讓,盡管價錢已經漲了十倍,可是依舊沒人愿意轉讓。

  在酒店的房間里,茍順對方天明和盤托出了一切。

  方天明聽罷,久久沒有說話。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方大哥,對不起,當初因為有些隱情,沒能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我的武功只不過是傳送回來的,而你的才是真真實實的。”

  方天明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聽起來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不過我還是相信你,自古以來,功夫只有高低之分,比賽也只有勝負之別,并沒有嚴格規定功夫的學習方法,我一招一式勤學苦練是一種方法,你接受傳送也是一種方法,就像武俠里那樣,那也高手把武功傳給徒弟,徒弟的功夫也是會被認可的,更何況你還用這功夫為國爭光了,所以我覺得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妥,只是我對你說的事情,一時間還是有些消化不了。”

  茍順聽罷,看著方天明說道:“方大哥,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這次讓你來幫我演戲,實在是強人所難了,如果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只見方天明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我現在消化不了的,是你講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對于這次比武的事,我是會答應你的。”

  “方大哥,謝謝你。”茍順一臉感激的說道。

  只見方天明笑著說道:“行了,你就不要見外了,救人要緊,我也不希望這個苦命的女孩兒,再出現什么意外了,你既然叫我一聲方大哥,那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了。”

  三天后,比賽日,如同當初在上京時一樣,體育中心外面,早早地就圍滿了人,這些人,有的是買上票等候入場的,有的沒買到票,僅僅是想看一眼吉安國大英雄的。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茍順并沒有選擇低調,而是早早地就下了車,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往體育中心走去。

  經歷過上次的事情,茍順心里很清楚,林耀不會在體育館外抓他,因為圍觀的人群不會答應。

  當然,茍順之所以選擇這樣高調的走進去,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要告訴林耀,他就在這里。

  早在兩天前,傅宇森就給茍順準備了一間休息室,所以一進體育中心,茍順就來到了休息室。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三個小時,茍順一個人待在休息室,沒有傅宇森,也沒有權志雄和圖騰。

  只見茍順坐在沙發上,把兩個胳膊架在膝蓋上,十指交叉放在額頭前,閉著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林耀,你不是一直都要抓我嗎?今天你可一定要來啊。”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茍順聽到“嘭”的一聲,好像門被撞開了,他抬頭望向門口兒,林耀出現在哪里,身后還跟著幾個手下,就跟在上京搏擊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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