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輸?你是想讓我輸給那個幾人?”茍順一臉疑惑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現在支持你的人太多了,如果你輸了,我們就賺翻了。”
“不行,我不輸。”茍順斬釘截鐵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有錢都不賺嗎?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圣母病又犯了,真的想要為國爭光了?”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比武這件事已經鬧得太大了,我代表的已經不是我個人了,戰書說的那么狠,如果輸了,出丑的不僅僅是我個人,還有吉安國,而且那么多人支持我,尤其是那么不買的,他們無條件的支持我,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怎么能讓他們失望呢?”
“你呀你,我看你跟方天明見了一面后,就已經被他感染了,什么為國爭光,吉安國給了方天明金錢,名氣,地位,他當然口口聲聲說為國爭光了,可是這個國家給你什么了?給了你一個悲慘的命運,給了你不斷找麻煩的鐵血大隊,你確定你要這么偉大嗎?為什么?”傅宇森不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僅僅是因為我是吉安國人,可能僅僅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吧。”茍順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到茍順一副沒有商量余地的樣子,傅宇森也懶得理他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只見茍順看著傅宇森說道:“我剛才又想了一下,我還是不能輸,這樣以損害國家名譽賺錢的行為,確實不應該,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別的辦法,既然你不想輸,那只能想辦法能讓別人覺得你贏不了,然后去買你輸咯,關鍵現在最主要得問題就是他們太信任你。”
“如果我到時候直接同時跟八個打,是不是就沒那么多人覺得我會贏了?”茍順若有所思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難以置信的看著茍順說道:“同時跟八個人打,他們八個一起上打你一個?”
“沒錯。”茍順點了點頭。
“那別人一定會以為你瘋了,會認為你是找死,雖然他們現在很信任你,可是那八個也不是等閑之輩,同時打八個,我想大部分人都不會看好你,可是你有把握嗎?”
只見茍順又點了點頭說道:“我沒問題,在夢里我打過,那時候墨尼跑了,我一個打七個,沒什么難度。”
傅宇森聽罷,一臉興奮的說道:“這樣好,這樣好,到時候我晚點封盤,當你宣布同時打八個后,我會再留出半個小時買入的時間,我想到時候應該有很多人買你輸。”
“好,那我爭取跟你拖延半個小時吧。”
十五日,比賽日。
傅宇森很早就去了拳擊館安排事項,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的時候,甄純帶著茍順和桃溪趕往體育館。
此時,正是下午,按理說大街上應該是車水馬龍,可是茍順卻發現了街上的車和人都少的可憐,只有孤孤單單的幾個,而且街道兩旁的大部分商鋪都已經關了門。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大街上這么冷清?”茍順一臉疑惑的說道。
只見甄純笑著說道:“這還不是要歸功于你嘛,因為你的這場比賽,吉安國特別放假一天,要知道,這還是破天荒以來第一次國家因為一個人而放假呢,我想這個時候,人們都應該守到電視里前,迫不及待的看你的比賽了。”
不多時,車子來到了上京拳擊館附近,與之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里人山人海,完全看不到盡頭。
好在道路的兩邊已經被兩條很粗的鐵鏈跟其他地方隔開了,有兩排全副武裝的保衛員守在鐵鏈的前面,以防圍觀的人沖進去。
甄純開著車子,快速的開到了拳擊館的正門,下車時,有人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袍的權震東,于是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甄純見狀,連忙拉著茍順走進了拳擊館。
傅宇森就在門里面等著,接到茍順后,把他帶到了一個休息室里。
“怎么樣?八國高手都到齊了嗎?”茍順看著傅宇森問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到齊了,可是我現在沒有跟他們說你要同時跟他們比武,所以他們還是給你安排了對手的出場順序,你的第一個對手是…”
“奧沙維尼,第二個是托克斯。”不等傅宇森說完,茍順搶先說道。
“你怎么知道?”傅宇森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在夢里已經看權震東打過一遍了,不出意外的話,順序應該是一樣的,不過誰先誰后都沒關系,我會在上場的時候要求他們一起上。”茍順說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等八國高手都上了臺,我再打電話讓他們封盤,現在離比賽還有兩個小時,你就安心在這里等一會兒吧。”
傅宇森的話音剛落,只見一群人忽然從門口兒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林耀。
“哈哈,權震東,你這次跑不了了吧,識相的話,乖乖的跟我回鐵血大隊,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林耀說著,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茍順。
只見茍順站了起來,看著林耀說道:“我知道你們是鐵血大隊的,可是我既沒有做過什么違反律令的事,又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什么你非要跟我過不去?”
林耀聽罷,笑著說道:“因為你的一身武功很奇怪,因為你跟我要找的一個叫茍順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關系,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你必須跟我走一趟。”
“我不知道什么茍什么的,我的武功是我跟我師傅學的,我不會跟你走的。”
“那可由不得你。”林耀說著,忽然把槍對準了桃溪說道:“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你要是敢亂動,我就開槍打死她。”
“喂,你還說你是鐵血大隊的,你竟然拿槍對著無辜的人。”甄純看著林耀生氣的說道。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只要權震東乖乖的跟我走,我就不會傷害任何人。”林耀說著,把槍往前送了送,槍口兒直接抵到了桃溪的額頭上。
如果槍口兒對的是茍順,那么茍順絕對不會妥協,可是現在槍口兒對的是桃溪,是他的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不能不管,只見他嘆了口氣說道:“你不要傷害她,我跟你們走。”
林耀聽罷,朝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四個人來到了茍順的身后,兩個人扭住了他的胳膊,另外兩個人拿槍對著他。
茍順被推著出了拳擊館的大門,圍觀的人群見狀,立刻愣住了,他們無比的渴望見到傅宇森,可是他們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造型。
“他們想阻止權震東打擂,他們想阻止權震東為國爭光,兄弟們,相信我,權震東沒有犯任何事情,立刻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傅宇森忽然追了出來,在后面大聲的喊道。
然而,圍觀的人還在愣著。
這時,只見一個人從拳擊館跑了出來,正是之前的拳王方天明,只見他跑到林耀的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然后看著林耀大聲的喊道:“權震東代表的是吉安國,請你們立刻放了權震東,讓他參加比賽。”
甄純見狀,也跑到方天明旁邊,大聲的喊道:“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躁動起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跟著大喊:“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
林耀見狀,拿起受傷對著甄純的腦袋說道:“讓開。”
甄純并沒有動,依舊大聲的喊道:“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
忽然,有一個中年男子從鐵鏈條外面翻了進來,跑到甄純的旁邊,舉起右拳,大聲的喊道:“放了權震東,放了權震東。”
有人開了頭,后面的人仿佛也無所顧慮了,只見無數的人開始翻過鐵鏈條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