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權志雄聽罷,也有些擔憂的說道:“茍順兄弟,震東的命是你救的,我們父子倆的命都是你的,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拿去,可是就像傅少爺說的一樣,這搶銀行可不是小事兒,畢竟銀行的安保措施可要比維克桑家里高級多了,萬一出了什么事兒那就不好辦了,還有就是,我們綁了維克桑立刻就離開了星苕國,可是我們現在卻要經常在吉安國和海山島之間往來,如果真的讓他們盯上了,讓他們發現了小島,我們做的這些不都前功盡棄了嗎?”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你們不用擔心,這次搶銀行的話不需要你們動手,我一個人就夠了,我有信心不讓他們抓住我。”
“什么?你一個人?”圖騰難以置信的說道,三個人再一次瞪大了眼睛看著茍順。
只見茍順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以前跟戒備軍和鐵血大隊的人交過手,我有信心搞定他們,更何況在很短的時間內,鐵血大隊根本就趕不過來,所以我只需要對付戒備軍,或者僅僅是銀行的保安,這個我有把握。”
“可是,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呢?我看要不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沒必要非得鋌而走險的。”權志雄還是有些擔憂。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剛才不是想過了嗎?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好了,就這么決定了,傅宇森,你能弄到槍嗎?”
“什么?你還要拿槍?你還打算殺人?”傅宇森吃驚的問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人的,只不過拿著槍才有震懾力,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不要墨跡,這樣我也可以速戰速決。”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你確定你要這么做?”
茍順點了點頭。
“可是,你搶一個銀行也拿不了多少錢啊?給你一袋子也就幾百萬而已。”傅宇森分析道。
“那就多搶幾個。”茍順說道。
傅宇森見茍順的心意已決,于是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幫你準備槍,你自求多福吧。”
三天后的上午,傅宇森開著車子載著茍順來到了茍順以前居住的老城區,這里有一個廢品收購場,傅宇森把車子聽到了收購場的旁邊,收購場的味兒很大,可是也正因為如此,這里的人很少,茍順之所以選擇這里,是因為他比較熟悉這里的路線和布局。
只見傅宇森從背后拿出了一個手提包,拉開手提包兒后,一把手槍出現在了茍順的面前。
“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尤其是對人,在吉安國是禁槍的,你拿著槍就已經犯罪了,開槍的話,很有可能就回不了頭了。”傅宇森有些謹慎的說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別人的。”
“大哥,你現在是搶銀行,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這可不是你說不傷害就可以不傷害的,這跟打黑拳不一樣,打黑拳本來就是違法的,在那里面鬧事兒,他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搶銀行他不一樣,算了,不管我怎么說,你都不會改變主意了,對嗎?”
“對。”茍順點了點頭說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行吧,那我什么也不說了,你就說你想讓我怎么做吧?”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得手后會甩開尾巴,然后來到這里把錢給你,你拿上錢后不需要管我,直接藏到安全的地方。”
“好吧。”傅宇森點了點頭。
茍順見狀,把包里的槍拿出來,別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下了車。
第一個目標是距離廢品站十公里的地方,十公里是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距離,有利于傅宇森的順利撤離,同時對自己的輕功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茍順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步行來到目的地后,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是上午十點,他本來想晚上搶的,畢竟晚上相對要安全一些,可是銀行五點關門,他也不能進去讓人家加班吧。
既然等不到晚上,那就沒辦法了,茍順并不著急,雖然之前已經來踩過點了,可他還是再確認一下周圍的環境。
銀行臨近街面,是一個三層的建筑,大概十來米高,銀行的背面是一個十層左右的住宅樓,看樣子也有十幾二十年了。
茍順目測了一下,他搶完銀行后,可以一躍來到銀行的樓頂,接著再跳到住宅樓的樓頂,他有信心在別人做出反應前消失在他們的視野,畢竟在樓頂飛躍的事情,他在萊茵市已經做過了,所以說這次也算是駕輕就熟了,他得手后會去找到傅宇森把錢給他,接著他還要去第二個目標點,畢竟第一個銀行出事后,戒察會把注意力放在第一個銀行,那么對第二次行動來說,這恰恰是個好機會,第二次得手后,他會趕到城南的墓園附近,甄純會在那里等他,等把錢給了甄純,他還要去第三家銀行,得手后,傅宇森應該處理好第一家搶的錢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今天,茍順的目標最少是五家,搶的越多,戒察就越亂,越亂后面就越容易得手,這是個機會。
銀行的門口兒有兩個保安,不過看樣子年紀已經不小了,也就是做做樣子,根本不用考慮,要考慮的話,茍順真怕出手稍微重點把他們打出什么毛病。
另外,門口兒還有兩個攝像頭,想都不用想,里面肯定也有,對于這一點,茍順當然也做好了準備,他摸了摸口袋兒,黑色的頭套兒靜靜地躺在里面,似乎都有點兒蠢蠢欲動了。
上午來銀行的人并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這樣一來的話,好像就更加方便行動了。
茍順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十點半,他又想了一遍,好像沒有遺漏什么,只見他的手緩緩的伸進了口袋兒,輕輕的摸出了里面的頭套兒。
就在自己要帶上的時候,茍順忽然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他看到了銀行的樓頂上半蹲著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頭上帶著頭套兒。
“這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茍順的心中出現了疑慮,他連忙把頭套塞回了口袋里,緊緊的盯著樓房頂上的那個人。
忽然,只見那黑衣人從銀行三樓的房頂一躍而下,那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手里還拿著一個長長的條狀東西,茍順仔細的看了一下,好像是一把散彈槍。
那人穩穩的落到了銀行的門口兒,在兩個保安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快速的出了兩拳,將兩個保安打倒在地,接著,他拿著手里的散彈槍,一槍轟破了銀行的玻璃門,然后走了進去。
茍順看呆了,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那人從樓頂一躍而下竟然沒有一絲絲受傷,接著放倒保安的兩拳速度之快絕不亞于自己,茍順可以肯定,面前這個黑衣人的功夫肯定不比自己差。
可是這樣一來,茍順就更加郁悶了,他清楚他的功夫是被傳輸回來的,并不是在現實中學的,他以為現實中應該沒有這么厲害的功夫,然而,現在這種功夫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黑衣人的出現,徹底打亂了茍順的計劃,茍順并沒有離開,他遠遠的看著銀行,很快他聽到了銀行想起了刺耳又急促的戒報兒聲,不到三分鐘,一輛戒車來到了銀行的門口兒。
從戒車上跳下來三名戒察,他們一邊走向銀行,一邊掏出腰間的配槍,把槍口兒對準了銀行。
茍順看不見銀行里面的情況,他只能看見三名戒察來到銀行門口兒后,先是愣了一會兒,接著又慢慢的開始往后退,直到退了十幾米才停下來,不過依舊把手槍的槍口兒對著銀行的門里。
接著,一個穿著銀行制服的女孩兒一臉驚恐的顫抖著從被打碎的門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