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湘雅,你先去一邊兒玩去,舅舅一會兒看好不好?”男人的目光依舊沒有離開自己手上的手機。水印測試水印測試 小女孩兒聽罷,并沒有善罷甘休,依舊搖著男人的胳膊說道:“舅舅,你就看一眼嘛,這件事情,我們老師還特地表揚我了,給我發了一朵大紅花,讓全班同學向我學習呢。”
“我說你爸跟你媽一天天就知道賺錢,寒假把你放姥姥家就不管了啊。”男人好像是被小女孩煩到了,放下了自己的手機,拿過了小女孩兒手里的手機看了起來。
屏幕上,一個人正在說著感謝的話,雖然那人得帽子壓的很低,可是男人還是覺得他很眼熟。
忽然,男人一把抓住了小女孩兒,一臉著急得問道:“你這個視頻是什么時候拍的,在哪里拍的?”
小女孩兒顯然被一臉焦急的舅舅嚇到了,愣了半天才說道:“怎,怎么了舅舅?”
“我是問你這個視頻是什么時候拍的,在哪里拍的?”男人再一次焦急重復道,雙手緊緊的握著小女兒的肩膀。
“我就不告訴你,你不陪我玩,還把我捏疼了,我要去告訴姥爺。”小女兒說著,掙開了男人的雙手,哭著跑開了。
男人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臘月三十,整個上京已經裝扮的煥然一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路上的車變得很少了,大概是人們已經早早地回了家,跟家人團聚在了一起。
茍順坐著傅宇森的車來到了黑拳館,他看著這個廢棄的建筑,感覺有些陌生,自己本來就不應該屬于這里,這應該是人生中一個小插曲吧,打完這場,就跟這里說再見了。
“地獄級別的賽制是守擂臺制,不輸的話就一直做擂主,輸一場就會掉到A級別,然后在A級別贏三場后,才能再次挑戰擂主,如果你今天贏了,就成了擂主,有沒有興趣把擂主保持下去?”傅宇森看著茍順問道。
“我們說好的,不是打完這場就夠了嗎?”茍順疑惑的看著傅宇森。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約定的是夠了,可是你有選擇繼續打下去的自由,畢竟你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呢,這個活兒來錢又快。”
“我不會再打下去了,我也不需要錢。”茍順堅決的說道。
“好吧,不打就不打,反正我也賺了不少。”傅宇森說著,有嘆了口氣說道:“你呀,還是太年輕了,我長這么大,還沒碰見過不需要錢的人,等你需要的時候再想著弄錢,就晚了。”
茍順聽罷,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又把話鋒一轉,說道:“今天你的對手,名字叫做圖騰,他已經在S級別的賽場上,連勝六十五場了,也就是說,已經有六十五個A級別的佼佼者倒在了他面前,其中有一半兒以上還是被直接KO,當然也沒少死人,今天是他的第六十六場比賽,六十六在我們這里可是個吉利的數字,想必他也會為了討個吉利而更加用心,再加上最近你的風聲有點兒大,他肯定也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所以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兒,當然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只是善意的提醒。”
“謝謝。”茍順冷冷的回答道。
第一個上場的是圖騰,茍順在側臺的走廊里等著。
“有請我們連勝六十五場的恐怖殺手,圖騰。”主持人充滿激情的喊道。
話音剛落,茍順便聽到了巨大的歡呼聲,盡管只是在側臺,茍順都覺得耳朵快要被震聾了。
尖叫聲足足持續了三分鐘才平息下來,只見主持人又煽風點火的說了幾句后,看著圖騰問道:“圖騰,你已經在S級別連勝六十五場了,正所謂六六大順,你有沒有信心拿下今晚的對手。”
“對于我遇見的每一個對手,我都會全力以赴,至于勝負,我往往都交給老天爺,但是老天爺似乎一直都很眷顧我。”圖騰回答道,態度倒顯得挺謙虛。
只見主持人又問道:“圖騰,你今天的對手也有點兒特殊哦,他輕輕松松連贏十二場,直接殺入了S級別,你覺得這次老天爺還會眷顧你嗎?”
圖騰聽罷,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好像是問錯人了,你不應該問我。”
“那我應該問誰?猛獸嗎?”主持人好奇的問道。
“不,我覺得你應該去問老天爺,畢竟這是他老人家的事兒,還是得看他的心情。”
此話一出,全場觀眾爆發出了一陣哄笑。
茍順在側臺,看不到圖騰的樣子,不過從他的話語來看,謙虛中帶著幽默,茍順覺得他長得樣子應該不會太兇殘。
“下面,讓我們有請我們的后起之秀,面具王者,猛獸~”
茍順聽到主持人喊他的名字,從側臺走了出去。
潮水般的歡呼聲撲面而來,瞬間將茍順吞噬掉,比圖騰出場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歡呼聲好像要將整個場館的頂端掀開,茍順甚至都覺得,地面上都能聽見這陣聲音。
茍順跳到了擂臺上,把目光轉向了圖騰。
這一看,倒是出乎茍順的意料,因為圖騰的長相,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只見圖騰好像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身高大約一米九,比茍順整整高出了一個頭。
最讓茍順吃驚的是,圖騰是一個光頭,頭頂上一根毛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滿頭青綠色的刺青,不過這些刺青,并不是什么圖案,更像是一種古老而又神秘的文字,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十分詭異,比茍順的面具,還要詭異三分。
而且他不光頭頂上沒毛,就連眉毛也沒有,一雙眼窩有些深陷,左臉上還有一道疤,看起來異常兇殘。
此時,圖騰的身上穿著一件黃色得長袍,就像是寺院里的僧袍。
整個人給茍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兇狠的武僧,而且是那種破了六戒,喜歡殺生的惡僧。
圖騰看見茍順在看著他,于是便回敬了一個笑容,可是這個笑容,倒讓他的臉顯得更加的猙獰。
“猛獸,這一路從D級別打到S級別,你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今天挑戰地獄擂主,我看到很多觀眾都是你的,那么你有什么話對他們說嗎?”主持人說著,把話筒遞到了茍順的嘴邊。
“沒有。”茍順冷冷的回答道。
“那么你有什么話給你你的對手說嗎?給自己打打氣,也煞煞對手的銳氣。”主持人又說道。
“沒有。”
主持人聽罷,收回了話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果然還是這么冷酷,不過自古以來,高手都是人狠話不多的,既然這樣,那么我宣布,跨年之戰正式開始。”
主持人說完,跳下了擂臺,透明罩子緩緩的落了下來,觀眾們都好像屏住了呼吸,把目光死死的鎖定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