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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旗開得勝

  這一套組合拳,若是在普通人看來,那是相當之快,一拳套著一拳,絲毫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然而,在茍順看來,這一套組合拳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因為他不僅可以看清獵豹的招式,而且還有自信可以輕松的破解。

  只見茍順伸出左手,將獵豹攻擊過來的拳頭輕描淡寫的一一格開,接著右手順勢貼到了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觀眾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么,只見獵豹的身體直直的向后飛了出去,撞到了透明罩子后,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顯然觀眾被這一手嚇到了,安靜了大概五秒后,才爆發出陣陣掌聲和歡呼聲。

  茍順朝著獵豹看了一眼,發現他正用手撐著地面,努力的坐起來后,讓自己靠在了玻璃罩子上,喘息粗氣,一臉的痛苦和沮喪,當然還有一絲絲不服。

  茍順隱隱趕到頭頂頭什么東西落了下來,抬頭一看,發現是那六條大鐵鏈,鐵鏈落到固定位置后,鐵扣自動扣住了透明罩子。

  透明罩子緩緩的升了起來,可是靠著罩子的獵豹依然一動不動,眼看著罩子升過了他的頭頂,他的身體便開始往身后的擂臺下面倒去。

  茍順見狀,一躍跳到獵豹的面前,就在他要栽下去的時候,一把拉住了他的左手,把他拉在了擂臺上。

  只見獵豹看了茍順一眼,忽然猛的將握成拳頭的右手朝著茍順的面部砸了過來。

  茍順見狀,連忙用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阻止了他的這一次偷襲。

  不料獵豹依然不死心,只見他借著茍順拉他的力氣,身體猛的彈了起來,張嘴朝著茍順的面部咬了過來。

  茍順由于雙手被獵豹牽制著,想要擺脫后再防守已經來不及了,便只好將頭迅速的扭到了一邊。

  獵豹這一下,沒有咬住茍順的面部,可是嘴巴卻落到了茍順的肩膀上。

  茍順只覺得肩頭一陣疼痛襲來,扭頭一看,發現獵豹的牙齒,已經陷進了自己的肩膀里,同時肩膀處有紅色的鮮血流了出來。

  頓時,一絲怒火升上了茍順的心頭,只見他放開了獵豹的兩只手,右手用力的捏開了獵豹的嘴巴,同時左手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

  獵豹再一次向后飛去,不過這次落到了擂臺下面,只見他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卻沒有能爬起來。

  不遠處的主持人見狀,走到了獵豹的身旁,大聲喊道:“獵豹,起來!讓你的獸性盡情釋放吧,你是打不倒的獵豹,快起來!”

  “起來,起來!”觀眾們也開始喊道,漸漸地,喊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齊,越來越大。

  然而,獵豹終究沒有再站起來,只見他趴在低聲,費力的舉起右手,在地上輕輕拍了三下。

  主持人見狀,朝著遠處做了個手勢,只見幾個西裝男子跑了過來,把獵豹抬走了。

  獵豹被抬走后,主持人來到了擂臺上,舉起了茍順的右手,大聲的喊道:“獵豹終究撕不開猛獸,我宣布今天D組第一場比賽,猛獸獲勝!”

  觀眾們再一次歡呼起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這場比賽,并沒有讓他們失望。

  接著,幾個穿著比基尼,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來到了臺上,有的給茍順撒花,有的給茍順帶花環,把茍順折騰的極其不自然。

  一陣折騰過后,茍順被一個女子帶著,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從出來的那條通道走了回去。

  傅宇森就等在紅色的門簾后面,茍順剛剛進來,傅宇森連忙迎了上去了,笑著說道:“小子,可以啊,我果然沒看錯你!”

  茍順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

  傅宇森見狀,也不生氣,看著茍順被咬傷的肩膀,說道:“怎么樣?疼不疼?”

  “沒事,不疼。”茍順看了一眼還在往外滲著血的肩膀說道。

  “那就好,一會兒我帶你去打一針就沒事兒。”

  “打針?為什么要打針?”

  “以防萬一嘛,誰知道那家伙有沒有狂犬病呢。”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又若有所思的說道:“要我說啊,獵豹剛才偷襲你,你就不應該給他留情,直接打死算了。”

  “他只不過咬了我一口,我怎么能殺了他?”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黑拳場嘛,打死就打死了,做人吶,不能太仁慈了,不管是打擂還是生活中,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尤其是對自己的對手,一定要明白下死手的重要性。”

  茍順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很傅宇森不是一路人,夢里不是,現在也不是。

  “不過這也怪我,忘了告訴你,打黑拳一定要注意,在主持人沒有回到臺上前,一切就沒有結束,就算是掉下擂臺,也可以繼續上去打,直到打的其中一個起不來,或者主動放棄。”傅宇森一邊走,一邊說道。

  不多時,二人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屋子里,只見傅宇森又看著茍順,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

  “什么感覺怎么樣?”茍順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這種獲勝的感覺了,被鮮花掌聲還有美女圍繞的感覺,是不是給過癮?”

  “沒有感覺。”茍順冷冷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個人,就是沒有情趣,不懂得享受,也罷,那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走一下程序,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傅宇森說完,走出了屋子。

  茍順坐在沙發上,無聊之際,將目光轉向了正在播放的電視屏幕上。

  屏幕上,第二場比賽已經開始了,對戰的是兩個肌肉男,他們勢均力敵,攻擊也是你來我往,拳拳到肉的打斗,讓觀眾們忘情的吶喊著。

  大概過來七八分鐘,只見其中一個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對手并沒有停下來,而是高高的躍起,一屁股朝著他的頭坐了下去。

  當對手從他的頭上站起來后,只見那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嘴里鼻子里都是血,茍順覺得很殘忍,很可憐,可是觀眾們的表情,卻一個比一個亢奮。

  接著,那人被幾個人拖了下去,而他的對手卻興高采烈的享受著鮮花和掌聲。

  茍順覺得這種鮮花和掌聲,有些悲傷,甚至有些反胃。

  就在這時,傅宇森回到了房間里,看著茍順說道:“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以后有你打的,還是先回去了。”

  傅宇森順路給茍順打了針后,二人來到了別墅。

  只見傅宇森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外套里摸出一個袋子,扔到了茶幾上,說道:“這是給你的。”

  “什么?”茍順有些好奇。

  “D級別獲勝的獎金,一次五萬,都在這里。”傅宇森回答道。

  茍順聽罷,更加不解的問道:“我以為你讓我打擂臺為了錢嗎?可是你為什么把錢都給了我?難道你并不是為了錢?也對,向你這么有錢的人,怎么會為了錢呢?”

  “也不能這么說,其實呢,我就是為了錢。”傅宇森笑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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