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豆包兒兄弟,我都說過好幾次了,我對什么大哥的,真的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我覺得那個位置不吉利,你看看龍哥和菜坤,兩個人為了大哥命都沒了,還有福叔,現在也受傷了,所以我覺得哪個位置還是不碰的好。”
豆包兒聽罷,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我說浪哥,你就算是看不上那個位置,你也不用詛咒我嘛。”
“什么詛咒你?”茍順有些無辜的說道。
“你知道的,要是你不當這個大哥,我就會去當的,你那么說,難道不是詛咒我沒有好下場嗎?”
“不是不是,豆包兒兄弟,我不是詛咒你,我只是擔心。”茍順連忙說道。
“跟你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了,你放心吧,算命的說過,我這個人命硬的很。”豆包兒倒是很樂觀。
茍順聽罷,有些無語的說道:“兄弟,算命先生的話你也能信嗎?”
只見豆包兒忽然神秘兮兮的說道:“浪哥,不瞞你說,命這個東西,其實神奇的很,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有一次在天橋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他說要贈我一卦,我閑的沒事兒就聽了一下,你猜他說什么?”
看到豆包兒神秘的樣子,茍順不禁好奇的問道:“他說什么?”
“他說我面相中帶有王霸之氣,將來一定會前呼后擁,手下成群,不管是吃飯還是洗澡,都會有專門的侍衛護送,我當時覺得可笑至極,我是個什么玩意兒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可是你看看現在,這些不都實現了嘛。”
茍順聽罷,不禁沉默了下來,因為他看豆包兒得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難道這一切只是巧合嗎?還是命運早就注定好了,不了更改?
見茍順又發起了呆,豆包兒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說道:“浪哥,想啥呢?怎么魂兒又飛了?”
“哦,沒啥沒啥,就是覺得你說的特別神奇,這該不會是你瞎編的吧”茍順回過神兒來說道。
只見豆包兒忽然舉起右手,說道:“我發誓,這個事兒百分百是真的,因為我當時剛來上京,流落街頭,都快要餓死了,所以聽了他的話覺得特別好笑,記憶深刻。”
“那確實挺有意思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快點吃飯吧。”茍順說完,又低頭吃了起來。
回到牢房后,茍順想起了豆包兒算命的事,他覺得雖然聽起來有些離奇,可是為什么會一一應驗呢,盡管只是在監獄里,但是確實符合所說的一切。
夏如詩的命運似乎就沒有改變,難道命運真的是早就注定好的,是更改不了的嗎?
不,我不相信,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
既然鐵血大隊都已經排查到南山監獄了,說明上京基本上也該排查完了,既然找不到人,他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呢?而且關德柱也說了,那我應該是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吧。
想到這里,茍順的心里多了很多期待。
活動的時間,茍順看到活動場里的人少了一些,而且少的都是二區的,不禁有些好奇。
透過牢房的鐵欄桿,茍順看到豆包兒似乎更加囂張了,他帶著一群人,看見二區得人就迎了上去,不知道是在搞什么名堂。
過了半個多小時,只見豆包兒走到茍順牢房前,看著茍順說道:“浪哥,怎么你每天待在里面不膩嗎?現在這個場地就是咱們的,出來活動活動唄。”
茍順聽罷,笑了笑說道:“算了,我比較喜歡清凈,這里挺好的,對了,我怎么看見今天活動場人少了好多?”
“福叔沒回來,二區的人沒人撐腰,大部分都變成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豆包兒一臉得意的回答道。
“福叔還沒回來嗎?我見你帶人去找二區的人了,昨天剛出了那么大事兒,現在可不敢亂來。”茍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豆包兒聽罷,笑著說道:“浪哥,你放心吧,咱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還是知道松緊的,我剛才只是攔住二區的人,想打聽一下福叔的情況。”
“怎么樣?打聽到了嗎?”茍順連忙問道。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有,還沒回來,從昨天被抬走到現在,沒人見過福叔,我也是擔心這個,昨天你抓福叔的那一下,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可以讓一區的人閉嘴,可是二區就不好說了,要是福叔有個三長兩短,我怕那群狗娘養的獄察會為難你。”
“我沒事兒,就是怕連累了兄弟們。”茍順有些虧欠的說道。
“浪哥,你放心吧,昨天動手的兄弟,都是自愿出手的,我已經跟他們聊過了,有懲罰就一起扛,沒人會抱怨你。”豆包兒寬慰道。
“哦,豆包兒兄弟,那真是辛苦你了。”
“瞧,又跟我見外是不是?浪哥,你就是我豆包兒命里的貴人,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那還是浪哥你的功勞,好了,你既然不愿意出來玩,那就在里面好好歇著吧,我再去看看情況。”豆包兒說完,便打算離開了。
“豆包兒兄弟,你等等!”豆包兒剛走了兩步,就被茍順叫住了。
“浪哥,有什么吩咐?”豆包兒回過頭來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問道:“你那會兒說的那個算命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那會兒就發誓了,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還可以再發一次。”
“不用了,我信!”
“怎么了浪哥?你也信了這一套嗎?說不定是那算命的瞎蒙的呢。”
“我就是有些好奇,所以想了解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在哪里的天橋碰見他的?”
“我想想,我那個時候剛來上京,住在平安大街附近的一個地下室,應該就是那附近的一個天橋,對,就是平安大街中斷,怎么了浪哥,你也想算一卦嗎?不過,我們現在被關在這里,想要出去簡直是異想天開,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出去了,那老頭兒估計也早不在那里了,說不定早就死翹翹了。”
“哦,這樣啊,沒事,我就是問問,想看看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未卜先知的人。”
“怎么說呢?算命這種事情,不能信,也不能不信,科學都解釋不清楚,更何況是我們呢。你想想看,要是他真那么神的話,還用在天橋上擺地攤給別人算命嗎?”豆包兒搖了搖頭說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好了,那你先去忙吧。”
“咻~咻咻~”豆包兒剛走了兩步那煩人的哨子聲又響了起來。
只見威SIR帶著七八個獄察走到了活動場的中間,把對講機麻煩嘴邊,說道:“一二三區所有的豬仔兒,立刻到活動場集合,時間兩分鐘,遲到一秒,一個俯臥撐。”
大概只有一分半的時間,除了小孩兒外,所有的人都已經來到了活動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