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鐵血大隊的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一名值班的獄察連忙迎了上去,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只見帶隊的那個鐵血戰員又拿出了證件,伸到獄察面前說道:“我們是鐵血大隊的,到這里來有重要的事情,你們的張獄長呢?”
“張獄長去州署開會了,現在不在這里,關副獄長倒是在,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通知他。”
“不用通知,你直接帶我們上去就行。”
拿獄察聽罷,有些為難的說道:“這…這…”
“這什么這,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帶隊戰員身后的一個戰員說著,把手里的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那名獄察。
獄察見狀,立刻嚇得瑟瑟發抖。
只見帶頭的那名戰員深處把槍按了下去,看著獄察說道:“前面帶路。”
那獄察不敢怠慢,連忙帶著他們往樓上走去。
關德柱的辦公室在三樓,此刻他正無所事事的靠在椅子上,回想著昨晚的事情,臉上還浮現著一絲笑容。
昨晚他跟阿雯在一起,阿雯的美貌和溫柔,已經讓他深深陷入,無法自拔了,再加上阿雯那令人唏噓的遭遇,關德柱覺得自己就是阿雯的英雄,而阿雯就是自己的紅顏知己。
“當當當”的敲門聲想了好幾下,關德柱才把自己得思緒拉了回來,看到門口兒站著一堆人,連忙迎了上去。
“你們是鐵血大隊?”關德柱打量著來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鐵血大隊暴風中隊隊長韓芒。”帶頭的那人回應道,把自己的證件打開,遞到了關德柱的面前。
關德柱見狀,笑著說道:“鐵血大隊和監獄署隸屬于兩個不同的職能部門,不知道韓隊長委身蒞臨南山監獄有何貴干?”
只見韓芒收起了自己的證件,冷冷的說道:“我們鎖定了一個危險分子就在上京,可是這兩個月來,我們排查了除了南山監獄外上京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這就是那個危險分子的照片。”
韓芒說著又從作戰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了關德柱的面前。
關德柱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心里猛然一驚,不過經驗豐富得他隨即鎮定下來,笑著說道:“韓隊長,南山監獄沒有這個人。”
“恐怕不是關獄長一句沒有那么輕松吧?”
“所以韓隊長的意思是?”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我懷疑危險分子就藏在南山監獄。”韓芒回答道。
關德柱聽罷,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情,說道:“韓隊長,你怕不是外開玩笑吧,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南山監獄一直以來守衛森嚴,別說是一個人了,就是一只螞蟻也混不進來,該不會是你們搜查的這兩個月,那個危險分子悄悄離開上京了吧?”
“他有沒有離開上京,等我們搜查完南山監獄,自然會有定論。”韓芒的語氣依舊很冷峻。
“什么?你想搜查南山監獄?”
“正是。”
“放肆,南山監獄是監牢重區,豈是可惜隨意搜查的?”關德柱顯得更加不悅了。
只見韓芒直視著關德柱的眼睛說到:“鐵血大隊有便宜行事的特權,在執行任務時所有部門必須無條件支持配合,關獄長這樣的級別,不會不知道這個規定吧。”
“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張獄長不在,我先打個電話給他匯報一下。”
“關獄長,鐵血大隊執行任務,不需要向任何人匯報。”
“那我總得通知監牢區讓他們準備一下吧?”
只見韓芒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們是突擊搜查,不需要告知任何人,關獄長請你抓緊時間,積極配合。”
韓芒的話音剛落,只見兩名鐵血戰員已經來到了關德柱的兩邊。
監牢活動場,豆包兒和福叔還在相互挑釁。
只見福叔怒視著豆包兒,惡狠狠的說道:“小畜生,你基巴知道以前跟我作對的人,被我弄死了幾個嗎?”
豆包兒聽罷,不以為然的說道:“老東西,好漢不提當年勇,看來你是真的老了,弄死個人很牛逼嗎?關在這里的人,大部分手上都沾著血呢,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敢橫嗎?”
“你個小畜生真基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子現在給你最后一個機會,給老子賠禮道歉。”福叔被氣的有些發抖。
豆包兒聽罷,笑著說道:“既然你給我一個機會,那我也還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下給我磕頭,我就饒了你這把老骨頭。”
一旁的茍順看著兩個人在斗嘴,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獄察,估摸著打起來得可能性不大,雙方好像都在等著對方服軟,這樣才能找個臺階下去。
可是看樣子雙方都不想服軟,茍順估摸著活動時間也快到了,索性轉身,打算回自己的牢房。
然而,就在茍順轉身的一剎那,他的余光掃見前面管理區的門忽然打開了,一群全副武裝的人正從門里跑進來。
那些人身上的衣服茍順很熟悉,就是鐵血大隊的。
茍順的大腦飛速旋轉了兩秒后,只見他轉身朝著福叔跑過去,伸出一拳打向福叔的下體。
“喂,浪哥別沖動,今天只是文斗,沒打算動手的。”一旁的豆包兒有些驚愕的喊道。
然而,豆包兒的話音還沒落,只見福叔已經倒在了地上,一臉痛苦的怒吼道:“啊,我的基巴,給我弄死他。”
福叔的幾個隨從聽罷,也不曉得茍順的厲害,立刻朝著茍順撲了上來。
只見茍順并不反抗,任憑他們拳打腳踢,茍順甚至把自己的臉迎了上去,忽然,他的鼻子挨了一腳,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大哥,現在怎么辦,上不上啊?”豆包兒身后的一個人忽然問道。
“廢話,浪哥是我大哥,當然上了,給我打。”豆包兒說著,率先朝著二區的人沖了上去。
由于之前豆包兒跟福叔文斗時,一區二區圍觀的人也不少,一看自己的兄弟有難,也都加入了進去。
僅僅十幾秒的時間,四五十個人已經亂斗在了一起。
看見群毆的場面很亂,茍順擺脫了圍毆,趁人不注意,朝著自己的臉上狠狠地錘了五拳,頓時,他的眼角破了,嘴里也出了血。
只見茍順雙手把嘴里和鼻子里流出來的血抹在了臉上,然后躺在了地上,由于時間太倉促,根本沒有想辦法的時間,他只希望這樣可以不被認出來,蒙混過關。
“滴嗚~滴嗚~”監牢頂部的戒報兒聲響了起來。
威SIR吹著口哨和幾個獄察沖進了亂斗的人群中,揮舞著手里得獄棍,大聲的喊道:“都他媽給我住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然而,圍毆的犯人好像是壓抑了太久的緣故,就像是狂歡一樣,全都紅了眼,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啪!啪!啪!”三聲響亮的槍聲響徹了監牢區,韓芒的槍口正指著監牢的上方。
所有的人瞬間停了下來,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