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十二人中只有四人沒有表態,選擇了沉默,除了楚揚和那狂戰之外,那個在楚揚之后,第二個到來的獵魔人玩家也沒有選擇加團,一臉沉默的坐在那,
最后一個卻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安靜女性法師,從進入這里一直到現在,楚揚就沒見到其神色有過一絲變動,或許是生性淡漠,又或許是對自身有足夠自信,但實在平靜得有點過頭了,
總之楚揚是多看了其幾眼,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突然,房間天花板上的吊燈突然變得炫亮,讓得原本有些昏沉的房間瞬間就明亮起來,
還不等眾人從驚詫中反應過來,突然的圓桌前憑空出現一道身影,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全身全部被斗篷包裹,讓得眾玩家根本看不清它的面容,
也不等眾玩家發問,這斗篷人直接開口,自顧自道:
“首先歡迎你們,歡迎來到火焱古堡,我姓莫,你們可以叫我莫管家!”
“好了,歡迎也歡迎過了,介紹也介紹過了,現在,我們步入正題。”
“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在短時間內直接或間接冒犯了火焱古堡,不用解釋,我說的就是事實。”
“那么,既然是冒犯,那就得接受懲罰,而我們火焱古堡的懲罰,一向都是以游戲的方式進行,通過了,不僅不用受懲罰,還有豐厚的獎勵,至于沒通過嗎,嘿嘿…”,說著,這斗篷人還故意停頓了會,然后,一個森冷的字從他口中吐了出來,
“死!”
“那么,下面我們開始第一輪游戲,游戲內容是……賭空槍!”
說著,他手一揮,一把左輪出現在環形圓桌上,
“那么,你們自己商量從誰開始,另外,每次開槍間隔不得大于30秒哦,否則,我就隨機抹掉你們之中的一人,”
這斗篷人沙啞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名玩家不信邪,直接猛拍一下桌面,站起身,右手指著斗篷人道:“你tm誰啊,你說賭空槍我們就一定要賭空槍?我就不賭你能咋…!”
還沒等這名玩家將狠話說完,一道黑芒便直接貫穿他的身體,接著,其便化作了一道白光,朝著他所屬城池的復活點飛去了,
看到這,眾玩家不由心中一縮,雖然眾人都猜測這斗篷人很強,但真正看到其出手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這已經不能用一個強字來形容了,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剛剛開口的玩家等級絕對不低,一身裝備也絕不會差,可是這樣的他卻被斗篷人隨意的一擊給秒殺了,秒殺可能都形容不來,應該說,是被抹殺了,
就在眾玩家思緒萬千時,斗篷人這時又突兀的開口,
“也許你們在外面有很大的能量,也許你們頭上有人罩著,也許你們的潛力很大,將來的成就遠超于我,但是,你們要搞清楚一點,現在、此刻,我說的才是真理,不服者,自己站出來,不然就乖乖給我坐著,對了,附帶提醒一句,”
“還有10秒,再沒人開頭就又要少一個人了,”
讓得在場的十一人心中都是一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都不想去做那個開頭人,
見此,楚揚卻是沒有再猶豫,他可不想去賭那1/11的幾率不會落在自己頭上,直接抓起圓桌上的左輪,對著太陽穴直接扣動了扳機,
卻是沒有好運的碰到空槍,
一顆銀色的子彈從槍口射出,眼看就要擊中楚揚太陽穴,卻突然一頓,被楚揚皮膚表面浮現的連續兩道光盾給抵擋住,子彈最終還是沒有擊破第二道雷木盾,楚揚表面裝作毫無表情,極為平靜,內心卻是悄悄松了口氣,
將手中左輪再次推回圓桌中心,
很好!
難得能有人主動當這個出頭鳥,既然已經有人開頭了,那就繼續吧,斗篷人先是贊賞的看了眼楚揚,隨即又道:
“還有25秒!”
眾玩家一陣驚訝的看著楚揚,沒想到楚揚竟然硬抗過一次實彈,那帶著面紗的女法師也是饒有興趣的看了楚揚一眼,
楚揚這時卻沒注意這些,此時他正看著自己眼前的虛擬光板有些猶豫不定,
系統:第一輪“賭空槍”游戲你已通過,請從下列三項中選擇一項作為獎勵:
A:自由屬性點*1,玩家可任意分配在一項屬性上(幸運屬性除外)!
B:高爆手雷*5,威力極高的消耗型熱武器,
C:一件玩家當前等級的綠色防具,
正因為三項獎勵都十分有吸引的,楚揚才有些頭疼,沒辦法,選擇困難癥患者!
最后楚揚還是選擇了A項,畢竟自由屬性點還是非常珍稀的,高爆手雷威力雖大,但終究是消耗品,用完就沒了,至于防具嗎,楚揚相信,憑他的操作,終究會有的!
在將這點屬性點加到有些低的敏捷屬性上后,楚揚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圓桌上,
在有了楚揚起頭后,眾人膽子也大了幾分,坐在楚揚身邊的狂戰玩家猛的一拍桌子,直接拿起了楚揚放下的左輪,碰,
空槍,
見到是空槍,狂戰也是松了口氣,雖然他是血量還算厚實的狂戰,
但畢竟是零距離的弱點攻擊,如果真是實彈,他還真沒把握能硬抗過去,不被一擊秒殺。
在看到狂戰玩家幸運的碰到空槍后,其余的玩家眼中露出一絲羨慕,
這時,一名加入中年槍炮師隊伍的法師玩家也拿起了左輪,想要幸運碰到空槍,
可事實卻是殘酷的,碰的一聲,一顆子彈自槍口射出,然后這名玩家便直接化為了一道白光,
見得這,眾人又是露出一絲懼意,再次猶豫不決起來,畢竟是一級的經驗,死了之后至少得數天才能補回來,一來一去,至少得落后同級別玩家十數天的功夫,
這時,楚揚敏銳察覺到了那中年槍炮師眼中一閃而逝的懊惱以及對楚揚身旁狂戰玩家的怨恨之色,
心知那槍炮師如果成功晉級下一輪游戲,必定會對這名狂戰不利,但是楚揚并沒有去提醒什么,
因為楚揚從來都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只要不來招惹自己,就隨之任之,
你又和我不熟,我憑什么提醒你?有這個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