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準備讓人送他們回去,左桑拒絕了。
杜老板在左桑走后隨即吩咐人,給左桑家里送了十萬大洋過去。
他覺得這是個高人,把那么恐怖的東西當寵物養,牛!
至于左桑留下夢魘,是有原因的,他主要是想做個幫手的,去報仇的一人單打獨斗,會累死的。
回到家,夢魘被栓在柱子上。
他坐在沙發上打坐。
第二天凌晨,突破了地合境,蜷縮在角落的夢魘看左桑氣質已非凡。
這樣熟悉的感覺,她似曾相識。
現在左桑也可以稱得上耳清目明了,他得意的站起來,問:“你覺得我和誰像?”
夢魘愣了愣神,隨即說:“我不知道。”
“剛剛你心里明明是說這感覺似曾相識,說說,我很感興趣。”
夢魘捂住自己的嘴:“現在太像了,他也可以聽得到我心里的話。”
“哈哈哈!那應該就是我的祖師爺了,怎么你們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夢魘站起來,就給左桑講起來百年前的往事。
那時候的她還沒有這么丑。
左桑聽了,了然,原來當初祖師爺來上海,遇到了夢魘,看她人畜無害就饒了她。
自此以后,百年間,一直無法忘記那個男人。
“咯咯!要知道人鬼殊途。”左桑打擊了她后,上樓把左云朵提溜下來,打坐。
他要把九叔教給他的,都教給左云朵,才能安心去報仇。
小丫頭還睡眼朦朧,左桑為了給她清醒,把陰氣打了一道進她的眼睛。
看到夢魘,嚇的藏在左桑背后。
“每天打坐四個時辰,不然我讓她去你房間。”左桑威脅道。
夢魘低聲說:“小姑娘,姐姐疼愛你哦!”
她那張猙獰的臉,把左云朵嚇昏了過去。
“這就是你徒弟?難怪道門現在越來越弱。”夢魘譏諷道。
“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左桑也由不住輕嘆。
“你什么時候放了我?”夢魘知左桑帶她回來有目的,并不是要殺了她。
“幫我報仇,那些小鬼很煩人,你對付它們。”
夢魘還當什么事吶!原來是這樣,拍著胸脯保證說:“交給我了,但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樣拴著我。”
“憑什么?”
“我以前會說書噢!當年多少達官貴人為聽我一段書,一擲千金。”
左桑看她的樣子,實在是不像啊!不過她既然與自己祖師爺有一面之緣,給她一個面子。
過去給她解開繩子,夢魘一溜煙鉆進了商鼎,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好寶貝,好寶貝。”
鬼真好,可大可小的。
天亮后去警察署,劉三已經被帶走,判了死罪,王小二足足燒了一天紙錢給他師傅。
左桑給了他五百塊大洋,讓他把劉三的金剛拳傳承下去。
最好開個武館。
王小二給左桑磕頭后,就離開了。
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老實說在警察署很無聊的,尤其是沒有案子的時候。
左桑特意養了六盆花,聽它們聊天。
聽到它們說渴了,左桑就給它們澆水,說想曬太陽了,就打開窗戶給它們曬太陽。
伺候花草讓人心曠神怡。
然后蘇警長闖進來說:“署長大事不好,大學學堂發生了命案。”
“你去處理不就得了嗎?”左桑不緊不慢的說。
這種案子還需要他嗎?
“市長去了,您不去?”蘇警長提醒道。
原來是市長去了啊!“那我們走吧!”
等他們到大學學堂后,這里已經封鎖了,左桑并沒有見到市長。
走下地窖,問法醫:“這個女孩怎么死的?”
“被利器傷害,流血太多死亡。”法醫就左桑介紹。
這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法醫,由于職業的原因,現在還沒有嫁出去。
做領導要關系屬下的私生活,這才是合格的領導。
“抬出來吧!”左桑說。
他從地窖出來,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被簇擁著站在外面。
“市長我是三區警察署署長左桑。”左桑自我介紹說。
“左桑署長可有線索嗎?”市長問。
左桑說:“今天晚上找到兇手,明天捉拿歸案。”
“好,好,白校長這件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一定會還你女兒一個公道的。”市長說完,和左桑握了握手,交代他盡快破案,就走了。
原來是校長的女兒。
左桑讓教導主任趕學生去上課,然后詢問與死者關系不錯的幾個女生情況。
在一間空教室,左桑和和蘇警長對四個女生依次問話。
她們表示對白晴晴的事一無所知。
可左桑看得著她們對這位校長的女兒很不滿。
讓她們回去上課,他返回現場聽著那些縫隙里的雜草低語。
“她好可惜,被四個人一起殺害。”
“對呀!她們說白晴晴竟然把她們的男朋友都搶了一個遍。”
雜草在聊八卦,左桑分析著里面有用的情報。
兇手的刀藏在教室講臺下,這些雜草都聽到了。
左桑只有一個感覺,它們真八卦。
這到底是多無聊。
不過八卦的好處就是自己了解了所有的情報。
回頭讓蘇警長搜查所有教室的講臺。
蘇警長帶著人就去搜查去了。
他現在唯一不會懷疑的就是左桑。
警察破開教室的門,把所有教室講臺都搜查了一遍。
終于找出了一件血衣,還有一柄血刀。
左桑走進教室掃了一眼那四個女生,說:“被抓到和自首是是有區別的,這件衣服很好認的吧!”
終于有一個女生承受不住壓力,走了出來,喊:“不能怪我們,是白晴晴她做的太過分了。”
左桑也不忍心對幾個妙齡少女這樣,可是畢竟殺人了,任何理由都不是隨便殺人的理由。
讓她們四個跟警察離開。
在離開教室時,其中一個爬上圍欄,直接跳了下去。
左桑隨即也跳出去,蘇警長呆了。
只見左桑半空抱住她,重重的落在地上,毫發無損。
蘇警長長舒一口氣。
“為什么救我啊!”女生嘶喊著問。
“這年頭亂成這樣,坐幾年牢,出來換個地方生活,誰知道呢?”左桑把她放下來,看了一眼三樓的蘇警長。
“快走了。”
“是,是。”
蘇警長跑下來,問:“署長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