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一下,清氣進入身體就是小河緩緩流淌,那月光中蘊含的陰氣就是大江大河,波濤洶涌啊!痛快。
天快亮時,九叔把左桑叫了起來,他們趕著王老伯的尸體回到山中。
九叔看左桑好像沒什么大問題了,也松了一口氣,左桑天賦很好,如果真是自己帶著他出什么事,簡直是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師傅你向他們收錢了嗎?我們拼死拼活的。”左桑問。
“收了,五十塊,許鎮長真大方。”九叔搖了搖自己口袋讓左桑聽里面的動靜。
五十塊大洋就是這種聲音嗎?左桑來到這部電影后,一直很缺錢,衣服都穿了很久,都洗的發白了。
雖然那個任老爺好像很大方,其實不怎么管他的,否則衣服不可能這么舊。
他對自己這么差,要不要報復他女兒?
“左桑你在想什么?”九叔問。
“九叔我衣服小了,一直沒有錢換,能不能借給我錢去買衣服。”左桑問。
九叔看左桑的衣服,少說也穿了三四年了,看來左桑在任老爺家里過的也不好。
“這里面有二十五塊是你的,本想給你存著,你先拿五塊去買一件衣服穿吧!還有換雙合腳的鞋。”九叔提醒道。
左桑的鞋由于和僵尸打斗大拇指也鉆出來了。
“師傅有什么需要我帶的嗎?”左桑問。
“沒有。”
左桑回到縣城,先換了一件衣服,老板娘竟然沒有收他錢。
她告訴左桑說:“可憐的孩子啊!這衣服都洗的掉了顏色,不知道你爹娘心疼不心疼。”
左桑靦腆一笑,把自己是孤兒的事告訴了老板娘。
她母性泛濫,淚眼婆娑,又送了左桑一條褲帶。
左桑感謝后,又去鞋店買了倆雙鞋,一雙自己穿,一雙給師傅。
回去后,左桑把鞋給九叔穿上,笑道:“果然很合適。”
九叔看著左桑,輕嘆:“任老爺平日做了不少好事,怎么對你這么苛刻。”
左桑笑道:“我已經很感激任叔了,不然活不到現在。”
“你這衣服真好看。”九叔又說。
左桑披上道袍,說:“本來想給師傅買新道袍的,但縣城不賣。”
“師傅這剛買才幾天,不用買。”九叔又讓左桑躺下睡覺,天黑還要趕路。
左桑去那三具棺材出土的位置盤腿坐下。
這個位置簡直了,陰氣凝聚成了漩渦。
他也想明白了,只管自己吸的快樂,管他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九叔也沒有多注意左桑,只當他是在修煉,也沒有多管他。
晚上他們師徒趕著王老伯繼續出發。
路上竟然遇到了同行,還是個女人,趕著四頭僵尸,盡管她帶著面紗,毫無疑問是個大美你。
九叔主動停下問候說:“女道友。”
那個女人卻不搭理他,走到左桑面前,說:“好可人的小道士。”
左桑戒備的看著她,義正言辭的說:“道友自重。”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又是個古板的牛鼻子,有意思。”
九叔皺眉,提醒道:“道友請自重,離我徒弟遠一些。”
“哎呦!老道士,你要進入湘西趕尸人的地盤了,可知這么對我說話,是很危險的。”女人提醒道。
九叔冷笑:“不就是一些湘西的邪門歪道,我進進出出百回,沒有人敢為難我等。”
“你說我們邪門歪道,找死。”女人突然動起了手。
左桑立馬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倒自己身邊,拳頭砸出。
女人躲開身子纏在左桑的身上,哀怨的說:“小道士下手這么狠。”
左桑冷笑一聲,剛要準備發力,就聽九叔說:“別動手,我們繼續趕路吧!”
女人從左桑的身上下來,和他們一道趕著僵尸往湘西走。
路上女人告訴左桑她的名字叫:“銀子,家住XXX,家里有幾口人。”
左桑好奇的問她:“生辰八字是多會的?”
“XXXX年X月XX日。”
“小道士你的生辰八字呢?”
左桑說:“我忘記了。”
“小道士你騙人。”銀子不開心了。
九叔說:“左桑的確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左桑抬起頭看著月光,笑道:“就拿你的生辰八字當我的生辰八字吧!”
“啥?這樣也可以嗎?”銀子吃驚。
“反正我也忘記了。”左桑忍不住笑了起來。
九叔便拿他們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下,大吃一驚,重新打量自己徒弟。
“師傅發生什么了嗎?”左桑問。
“你們倆個竟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九叔語出驚人。
左桑苦笑一聲,不至于吧!那個銀子“咯咯”笑了起來,說:“本姑娘定親了。”
“小姑娘那你活不過二十八。”九叔說。
“老道士你胡說。”銀子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我會給我徒弟找一門好親事,到時候他們會去參加你的葬禮的。”九叔說。
銀子然后和九叔吵了起來,一個罵旁門左道,另一個罵死牛鼻子老道士。
一路罵罵咧咧的,第二天他們三人住進了一家趕尸客棧,這是一家趕尸客棧是有人運營的。
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是老板,他們熱情的接待了那五具的尸體。
灑水,燒香,好不殷勤。
左桑好奇的問:“師傅這里怎么還有人運營?”
“湘西這邊還有傳承的。”九叔給左桑解釋說:“可我看也就是這幾十年的日子了。”
至于那個銀子好像和他們很熟悉,談天說地的。
“小道士你過來一下,和你說個事。”銀子突然叫他。
左桑好奇的過去,等著看她說什么。
“劉先生你給他算算,生辰八字是這個。”銀子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念出來。
那位趕尸客棧的劉先生算過之后,重新打量左桑,說:“應該還有一個同年方月的女子,你可見到了?”
銀子弱弱的舉起手來:“就是我啦!路上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就用了我的。”
“巧,巧了,銀子活不過二十八歲,現在有你,方可活個長命百歲。”
左桑嫌棄的拒絕了:“我只是隨便起了個生辰八字,你們不要胡說,想要虎騙她的大洋。”
“天意,天意啊!”劉先生對左桑的話并不在意,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可惜銀子已經定親,你劉叔和劉嬸會去參加你的葬禮的。”女人可憐的看著銀子。
銀子聽的目瞪口呆,她是相信劉先生的本事的,最后一拍桌子,喊:“老娘回去就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