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要這么冷漠好不好!我帶你去金醫生那里。”
左桑停下,點頭同意了。
他可不是喜歡那個金醫生,只是心里總覺得她有什么事。
“MD,金醫生總能迷惑男人,今天我又要大出血了。”李成時路上抱怨說。
他們倆個在車廂外面敲門,很久之后也沒有動靜。
左桑表示:“人恐怕不在了。”
“金醫生很少離開這里的。”李成時有一些奇怪。
無功而返,左桑回家,李成時的小弟果然很給力,打掃的很干凈。
一個小弟把鑰匙留個左桑,也準備走,左桑把他叫住,取了五百美金給他,“你拿著錢請兄弟們吃飯。”
“是。”
只剩下左桑一個人后,他下樓吃東西,聽隔壁桌的中年婦女談論新搬來的鄰居。
“真的嗎?黑社會。”詫異的問。
“真誠他媽一定是真的,我猜測一定還是大哥級別的人物。”婦女巴拉巴拉解釋他看到那些打掃衛生的小弟都很乖。
“是嗎?那我們作為鄰居會不會很危險?”
“應該不會吧!”
這倆個中年女人大概是無聊說個不停。
左桑吃完泡菜,結賬離開時,總感覺他們好像是說的是他。
回家后,左桑躺一會,養精蓄銳,對門鄰居那對新結婚的夫妻二人,敲開左桑門,把手里的泡菜遞給他說:“這是我夫人近人做好的泡菜請品嘗。”
左桑邀請他們進來坐下,他抱歉的告訴他們:“由于剛搬來沒有茶葉,抱歉。”
“您太客氣了。”女人說。
他們互相交換了名字,這位新婚夫妻就起身離開了。
在自己家里,妻子問:“沒有女人活動的痕跡。”
“單身狗有什么稀奇的?”
“我聽樓上的阿姨說他的黑幫分子。”女人擔憂的說。
“不要太擔心了。”丈夫安撫說。
第二天左桑到公司,李成時拉他去韓廷的地盤接收小弟。
這件事出人意料的順利,公司經過這一次招新又新加入了二十個,其中十個被李成時分配跟了左桑。
李成時拉著左桑到一旁,說:“韓廷的地盤還有一伙人,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我想把他們的地盤都搶了。”
“什么時候?”左桑問。
“現在。”李成時磨刀霍霍。
“帶人過去嗎?”
李成時拍了拍左桑的肩膀,“當然帶了,不納投名狀我們怎么相信他們。”
左桑把自己手下的十個人都帶了,路上李成時告訴他,要打的幫派是雙龍幫,老大全徳是延邊來的。
到地方后,雙龍幫一伙人已經在等他們了。
左桑問李成時:“我們不是偷襲嗎?”
“大白天的偷襲什么,當然是硬碰硬了。”李成時把自己的棒球棒從包里取出來。
左桑還一直詫異他的包里裝了什么,原來是這個。
也不說廢話,李成時第一個沖上去打。
左桑跟在后面,他不喜歡用武器,但他的手臂比鐵棒砸在人的身體上,比鐵更疼。
放倒幾個烏合之眾,左桑確定了全徳的位置,也是個高手。
左桑走過去,一記鞭腿往他的脖子擊出。
超過700公斤的力量,這個全徳用手臂強行擋下。
“有點意思。”左桑笑道。
左桑靠在他面前,身體散發出強悍的爆發力給全徳的壓迫,讓他只能被動防御。
李成時也帶人把雙龍幫的人迅速都打沒了,一群人把左桑和全徳圍了起來。
“兄弟要不要我幫忙?”李成時問。
左桑沒有回答他,因為他要裝X了。
用衣服把自己的頭包了起來。
感官全開。
李成時喊:“左桑你被打傻了嗎?捂住眼睛還怎么打?”
全徳不客氣的拳頭往左桑的胸口砸下來。
左桑出人意料的適時躲給開,并立馬給全徳小腹結結實實的一拳頭。
“MD,這是聽聲辯位嗎?”
全徳當左桑這是運氣,再打,自己身體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頭。
七回合下來,全徳已經爬不起來了,他結結實實的受了左桑七拳,是個好漢。
李成時也看不下去了,“我說算了吧!不看你都打不過。”
全徳躺在地上,拼命的喘息。
左桑把衣服從頭上拿下來,李成時過去拍他的后背:“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聽聲辯位,我剛練會,試一試。”左桑解釋。
“真帥。”
左桑過去把衣服給全徳蓋在身上,李成時蹲下問:“唉!帶你手下進我們單門,怎么樣?”
全徳考慮后,指著左桑說:“我跟他。”
“OK!”
李成時站起來,說:“兄弟他從今以后是你的人了。”
如此草率的左桑手下有了一個狠人,很能打,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這是個刺頭。
這天開始李成時控制了倆個區,這倆個區的所有建材生意都是他做,又可以做物流跑跑走私的生意。
李成時帶著左桑把所有老板都見了一個遍,合同簽到手軟。
晚上,李成時喝完酒告訴左桑:“白天我算了,五百萬美金今年一年的利潤。”
“好多。”左桑沒有什么感覺。
李成時看左桑滿意任何反應,有一些失望:“兄弟你都沒有什么反應,你這樣找不到老婆的。”
“應該可以吧!”左桑考慮后,表示李成時的結論是錯誤的。
左桑把李成時送回去,他一個人回家。
這個月的工資又發了五萬美金,不知道為什么李成時總喜歡給他們發美金。
走進小區聽到有人呼救,左桑過去,原來是有人搶劫。
左桑喊了一聲,喪心病狂的小偷非但不怕,還拿刀準備警告左桑。
反了他了,左桑走過去,小偷提刀準備刺他腹部。
小偷一個普通人哪里是他的對手,被左桑很輕易反手制服,一腳踩斷了小腿,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女人還沒有從剛才的吃驚中反應過來,直到左桑提醒她報警,她才回神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左桑先生謝謝你。”女人說。
左桑很奇怪這個女人認識他嗎?他怎么沒有印象。
女人看他疑惑,提醒道:“我們是鄰居,左桑先生忘記了嗎?”
“吳女士?抱歉太黑了。”原來是自己家那對新婚夫妻啊!
吳女士抬起頭看看他們頭頂的路燈,表示:“是啊!太暗了。”
很快警察過來,還帶了醫生,然后把他們三個都帶了回去。
路上吳女士一直解釋,是左桑先生救了他,不應該帶他回去。
“女士我們只是做必要的筆錄。”警察解釋。
吳女士可沒有忘記左桑是黑幫分子,如果自己連累他被關起來,自己一定會一輩子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