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已經是失去了意義,這些也都在高麗王的預料中。對此,只是神一變,轉而說道:“那個時候的本王還沒有繼承王位,那個…”
“繼承?”
插話的樸老師笑了。
高麗王不說繼承,樸老師還真是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借口說著什么,也不好繼續指責,而現在,機會有了。
沖某人那邊點頭算是一種提醒說,接下來繼續看我表演,你稍等。
沒所謂的,某人是很好講話的。
不是白癡都能聽得出來,這位高麗王的王位并非是繼承。一個詞不由浮現、宮!
是的,立朝立代都有可能出現的一種況。可以論做是王室的秘密,不為外人所知。
繼承又如何?高麗王還是那句話,“繼承有問題,難不成還是宮?”
眼神鎖定了樸老師。
眼神中威脅的意味很濃。
你敢說一個試試!
“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眼神的威脅對我無用。即使你眼神中有殺氣,那又怎樣?”
說著,樸老師移動了位置。
遠離才是安全的保障。
“你走什么?”
“我也不想有,關鍵你是王,你殺人似乎沒人能把你怎樣經歷過,自然還是小心一些好。”
樸老師的經歷,在場的這些人中清楚的不是很多。只是某人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略有所思地點點頭。
只有一種可能,當時是秒殺。
宮進行時發生的秒殺。
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總有一個接話茬的人,山山代替了所有人問:“舅舅此話何意,難不成不走有可能隨時會遭人毒手?”
人也就是高麗王。
不明白的傻子,大家都明白的。
“可笑,簡直可笑至極。本王會出手偷襲?”高麗王真的笑了,更有表示:“本王想要殺誰,誰就得死!用不著本王親自出手。”
眼神環顧了所有人,又來一句:“今天就到這里,本王還有一些事需要緊急處理,恕不奉陪!”
起就走,半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可,想走哪有這樣簡單?
某人的示意下,夜叉妹和柳飛飛開始了行動。
同時,蔡一涼也展開了行動。
“讓開!”高麗王一聲吼。
“別沖動,你走不了的。若不信,盡可試一試。”某人也上前了兩步,擋住了高麗王的去路。
“你們,你們想干嘛?還想殺了本王不成?”
“好的,滿足你!”
輕輕一點手,某人吐出一個字::“殺!”
什么?!
殺??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的,是集體震驚!
就連擋住高麗王去路的兩女也都愣住了,之前商量好的不是這樣啊。
來自東瀛的流川楓就更驚訝了嘴巴張的老大,都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對方是誰,高麗的王,你在高麗竟然說殺就殺,誰給你的勇氣?流川楓真的好想問一問他。
夜叉妹才懶得多想一些什么,少爺的命令就是天!
說動手也就動手了,招招致命!
若非高麗王有些能耐,早就一命嗚呼!
蔡一涼是幫不上什么忙了,腿腳不便的他不是柳飛飛的對手,更是受不住柳飛飛的刺激,“姑幫你換條退!”
已經挑明了。
“那晚是你!”
點頭算是承認,順便嘲諷一句:“送人這么著急回來干嘛?”
若不回來,就可以逃過一劫。
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某人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夜叉妹那邊,沒上前幫忙也是一早就已經看出了高麗王不是夜叉妹的對手,不在一個級別。
果不其然,“要不要留活口?”夜叉妹問?
“殺!”
一個殺,高麗王心涼了。
暗恨也是沒辦法,高麗王清楚不會有救援。
暗中保護高麗王的人有,只是那些人都已經被老家奴盡數清除。當某人做好決定的那一刻,老家奴就已經開展了行動。
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一開始就有想過要滅殺高麗王,滅殺也就是最壞的一種打算。
本來是不想這樣的,關鍵是那個穿越者的出現讓某人很是心慌。
盡可能的,直接解決這里的事,盡快趕回大明。
夜叉妹不留手的前提下,高麗王最多也就是走上十幾個回合就已經結束,伴隨著一刀抹的前一刻,“住手!”蔡一涼的大喊很明顯是沒有效果的,夜叉妹不會理會任何人,除了她的少爺說住手行,誰也不好使。
尸體倒地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敢看了。
掛掉的人是誰,是咱們高麗的王,咱們的王啊。
咱們的王說掛就掛掉了,這是腫么一回事。
某人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轉回頭來只有倆字,“淡定!”一定要淡定一些,不過是掛了一個王而已,有什么可緊張的?某人一點不緊張的,更道;“只要你們想要,你們的王隨時都是可以有的。以本少爺老看,樸老師就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選。”
不說群演們,樸老師都驚呆了。
兄長剛死,就要立馬上位的嗎?
反對是完全不反對的,樸老師很清楚若是反對就是一種對高麗百姓的不負責任,只因樸老師很清楚目前已經是沒有什么很好的人選,而王的位置也不能一直空著,只能自己上,希望是希望能夠找到一位更適合的人選。
樸老師不反對倒是有些出乎某人的意外,也不是特別以外的那一種,只是補充了一句;“本少爺的意思也就是大明皇帝的意思。意思很簡單,高麗王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我們的那位皇帝陛下很是不滿,若是他不死,早晚有一天,大明會出師剿滅高麗,這是所有人,包括你們都不樂意看到的一種局面,對不對?”
那肯定是不希望啊,大家都是很清楚的。
大明誰不清楚,沒有誰不清楚。
其實就是一個大小的問題,好比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區別,提到某個大人物,小人物基本上都是耳熟能詳的,而對大人物提到小人物就等于是出了一個難題,知道的可能很小。高麗這邊各個都知道有大明朝,可大明朝的子民就不一定清楚有高麗的存在,只有大明的高層才曉得高麗是其中一個邊陲小國。
“不錯,的卻是大明皇帝的意思。”樸老師跟著解釋一句,補充一句;“為了百姓們能過上真正的安定生活,我也是沒辦法。如今已經是沒有更好的人選,只能我上!”
那一副很勉強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欠揍。
馬上就要成為高麗王,還不樂意,你還想怎么樣啊。
“感謝各位的光臨,大家這就散了吧。”某人揮揮手,開始趕人了。
該解決的都已經解決了,繼續留著這些看鬧的也已經是失去了意義。
通知是完全不需要到處去通知的,只要這群人離開,消息自然是會散步出去,散步的速度也絕對不會慢。
眼瞅著人群開始了大范圍徹底,某人也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無奈一笑;“為王的他,手段實在是有夠卑劣。這樣的人讓他繼續活著也沒什么意思,送他一程也算是對得起他。”
“你!”
已經站不起來的蔡一涼,很想殺人。
“不用這樣瞪眼看著我,你看本少爺也沒用。既然一涼你對你們的這位王很忠心,那就陪他一起去好了。”
誰要跟他一起去啊?蔡一涼忙喊;“人都死翹翹了,我還忠心個!不過是混口飯吃,給個機會好不好,我還不想死啊。”
“混口飯吃?”
面對某人的眼神,蔡一涼狠狠點頭;“就是混口飯吃!”
樸老師搖頭,無奈開口;“留他一命好了,不過是混口飯吃。等我上位以后,邊還需要一個得力助手。”
既然樸老師都開口了,某人也不好硬把人給抹了,只能同意。
“人家都說了是混口飯吃,你可得注意。”提醒是很有必要提醒一句的。
“這次不會了!”蔡一涼趕緊表態,“以前跟著死翹翹的王是沒辦法,現在不一樣了,樸老師是我們整個高麗的樸老師,人品沒得說,若是我以后能成為樸老師邊的得力助手一定會好好表現,絕不會繼續混子了。”
倒不是蔡一涼胡說,樸老師的人品是公認的好。
樸老師唯一的缺陷也就是,樸老師回憶說;“當初,父王選定的繼承人是我,只是因為我人太好了,所以就…”
“我懂。”某人點頭,表示理解。
完全是可以理解的,為君王不能只有仁慈,一味的仁慈就是愚蠢。
“小書啊,去幫蔡統領安排一輛馬車,讓他回去好好休息。順便也把這位曾經的王帶走,隨便找個地方燒了。”
“隨便找個地方燒了?”對某少爺的安排,樸老師表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然還要怎樣,風光大葬不成?”
風光大葬的話,樸老師也是認為不行的,搖搖頭。
“隨便找了地方燒了不行,風光大葬也不行,那要怎樣?樸老師啊,你要明白一件事,隨便找個地方燒了,你可以對外說高麗王外出云游去了,讓你暫時掌管高麗的一切事物,若是三年不回來,你就可以上位成為高麗王。”
樸老師聽完臉都綠了。
這不是明擺著胡說八道,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消息已經傳出去了都。
“消息傳出去是傳出去,你說是你說,傳言一向是有真有假,就算是很多人都清楚真相,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只會認為眼見為實的所傳也是謠言。何況,樸老師你本也是有足夠的威望可以處理一切,這是你自己說過的。”明白樸老師擔心的是什么,某人自然是稍加提醒一句。
傳言就算是有人眼見為實也未必有很多人會相信,何況是堂堂的高麗王被人給抹殺了,而且抹殺高麗王的還是大明來的公主使團五人組,人家五個人到了這里就直接抹殺了這里的王,這消息傳出去也未必會有人相信,就算有人眼見為實也不好使。
是的,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人而已,和整個高麗的總人口比起來也就是一丟丟而已。
一頓解說,算是讓樸老師妥協了。
蒼天書按照某少爺的指示辦事,帶著傷、亡的兩人歷來。
此時此刻,最為尷尬的一個人也就是流川楓了。
尷尬也只是其次,對于流川楓來說。
走是不能走的,這個時候的流川楓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很清楚只要一聲不吭就走,這邊肯定不會同意的,也不會讓自己這么輕輕松松離去。等待真的是一種煎熬,流川楓真的很想說一句,若是沒我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一步。
真要這樣說了,某少爺都敢回一句,看你那么著急,送你一程也是可以的!
這個送一程,可不是送人離開這里。
沒人搭理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流川楓實在是忍無可忍,起怯生生問一句;“這位少爺,若是沒什么特別的事,我可以先離開嗎?”
必須要小心翼翼詢問,放低姿態才行啊。
流川楓這個時候是一點脾氣也沒有的,也不敢張狂。
你想啊,人家連高麗王說滅就滅,還差你一個東瀛來的 一直在等的就是流川楓主動開口,人家都已經憋不住了,某人回頭自然是笑瞇瞇,道;“川楓兄是有什么要緊的事需要處理嗎?”
哪里有什么要緊的事呀!流川楓可不敢胡亂找這種借口,回答說;“沒什么要緊的事,只是單純怕死而已。”
“這么直接的嗎?”
流川楓面露尷尬。
不直接可行,你告訴我啊!
“行吧。”某人點頭,問流川楓要個理由,“給本少爺一個不滅你的理由。”
理由什么讓流川楓腦子有點亂,想了一會,這才給出一個理由說;“殺我沒用啊,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放了我未必不是一個好選擇,因為我很有可能是下一位天皇人選。”實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了,只能如此回答。
下一位天皇人選?某人表示懷疑,微微一笑;“你說是就是,你有什么證據?算了,本少爺也不問你要什么證據了,證據什么的完全沒有意義,臣服更有說服力。這樣,本少爺提前和你簽署一份協議,如何?”
“什么樣的協議?”流川楓必須要問清楚才行。
“沒什么的,只是簽署一份你們東瀛無條件服從大明朝下一位皇帝的協議,說白了就是讓你們干嘛就得干嘛,讓你們自毀家園也必須自毀家園的一種協議。當然了,這種況基本上是不會發生的。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