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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章 不用一個月

  “娘親舅大,呵呵,你說娘親舅大。”高麗王冷笑,冷笑后換了一張臉,“娘親,對本王來說是這樣嗎?你可曾聽說當年,當年本王為了現在的這個高麗王,親手了解娘親,你不知道,你懂個,胡說八道的丫頭,”

  宮女跪了,低著頭不敢抬頭。

  不是什么秘密,整個高麗幾乎沒有誰不清楚這個秘密,現在的這個高麗王是如何成為高麗王,只因為他親自動手,是的,他親自動手弒母才成為高麗王,成就了王位,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能成為高麗王之前的高麗王是一個好孩子。

  夸張嗎,一點不夸張。

  曾經的高麗王,萬人擁戴,不折不扣的好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有公公來報,“王,琉球的使臣來了,想見王。”公公也就是太監的總成,高麗王宮內也有太監這個職業,進來的這位高公公就是一位資格很高的老太監,伺候過上一位高麗王,算是人老成精的人物。

  又來了?高麗王皺起了眉頭,“本王很不相見那個混賬東西,可偏偏他非要一次出來惡心本王。去,把他叫進來。”

  高公公點了點頭,隨即也楞了一下。

  還以為要趕他走,竟然是叫進來。

  能怎么想,高公公感覺王最近是越老越讓人看不透。

  一會兒,那位琉球來的使臣到了,見面都不是很尊敬的,仿佛面對不是高麗王,語氣平淡中還帶有一絲絲諷刺,一副母鴨子嗓,開口就是一句;“不想見不需要勉強,王可以下令,把我趕回琉球即可。”

  高麗王很像滿足這家伙的要求,也差點說‘你可以滾了’這種話,可到嘴邊偏偏是一句;“說笑了,說笑了,本王怎么可能趕人走,就算是一只螞蚱,一條狗,都不能輕易趕走的,本王一向是人畜一視同仁。”

  “王的意思是說,我是狗,我們琉球是螞蚱,是狗?”

  這就是自己說的,跟我沒關系啊。

  “誤會了,誤會了,本王怎么可能說出那種有失水準的話,本王不過是打一個比方而已。行了,咱們直接說正事,正事要緊。”

  給個臺階就要下,琉球來的使臣也不敢太牛氣,說正事自然是說;“最后的期限只剩下一個月。”

  “一個月嗎?”

  “只有一個月。”

  “不需要!”

  琉球來的使臣明顯很驚訝,“不需要?”真的不需要,難道說今天就可以做決定,活著三天后,最多半個月這個樣子。

  可偏偏高麗王冒出一句;“29天就夠!”

  “不愧是高麗王!”琉球來的使臣無奈,真想補充一句,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一個月和29天沒什么差別,為了面子這樣說真的好嗎。

  “高得思,送使臣去驛站。”

  高得思也就是高公公,高麗王一向是直呼其名,代表的是一種尊敬。

  可能是文化的差異不同,高麗這邊直呼其名代表的事一種尊敬,而在大明就行不通,尤其是現代的時代,若是兩個玩著不錯的朋友一方直呼對方名字,連名帶姓的稱呼,場面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若是直呼對方父母的名字,還有可能打起來。

  高公公送走了琉球來的使臣,高麗王也沒興趣和跪著的宮女玩鬧了,讓她自行離開后,一個人揉了揉有點疼的腦袋,“該死啊,真的是該死,什么鳥人都能欺負到本王頭上。早知道,就讓尿頻兄弟去當這個高麗王好了。”

  那倆字就代表一個人,樸老師。

  話說,樸老師帶著某人一行人已經是上了船,船也已經正式出發了,某人也算是習慣了暈船,創艙內閑來無事正和三女一起玩一種游戲,道具是早晚就準備好的,當晚夜叉妹是不曉得少爺準備的是什么,一張張薄木上都被少爺寫了字,問也不說,只是說明便會知曉。

  所以說,兩雙眼睛看向夜叉妹,夜叉妹只能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真不知道。”

  “不知道?”飛飛表示不信,“夜叉姐你和你的少爺一張,你會不知道?”

  那我真不知道啊,夜叉妹搖頭。

  “難不成,房間里有兩張?”山山也是會臉型,更是有補充一句;“甭管是不是一張,昨晚你一定得好奇,必須要好奇,好奇心的驅使下,必然會查看一番。一開始有可能找不到機會,可等你的少爺累了,你就有機會了。”

  夜叉妹無語了,有關‘累了’倆字。

  某人倒是無所謂的,抬頭微笑;“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少來了。”山山才不要上當,才不是上趕著解釋什么。

  “別看我,我也不懂。”柳飛飛也不上當,對上某人的眼神,表示不懂。

  夜叉妹對上了某人的眼神,倒是有些扭捏,“真要我說?”

  “說!”

  某少爺還沒表態,山山和柳飛飛兩女都來了興致。

  “你們真想聽?”

  兩女點頭,使勁點頭。

  “好吧,既然你們想聽,說說也是無妨的。夜叉妹有可能說不明白,就由本少爺親口和你們講。但是,你們要是細致一些,還是細致一些,還是細致一些呢?”

  “那就細致一些吧。”

  陷入了回憶三秒,隨口某人抬頭;“昨晚,二更天,本少爺突然口渴難忍,于是起去找水喝,可剛下就聽到了門外的響動,步步前行,來到門后湊近了聽,聽到嗚嗚的聲音,像是女子的哭泣,也像是孩子的哭泣,可開門才發現…”

  某人停住了,露出了笑容。

  安靜,持續了三分鐘。

  終于,“你發現什么了?”柳飛飛第一個忍不住。

  要不要話說一半就停住的,你倒是繼續說啊。

  “我發現,發現門外沒有女子,也沒有女子哭泣。”

  “那就是個孩子了?”

  孩子?某人沖山山搖頭;“不是。”

  不是女人也不是孩子,那是什么啊?

  “當時,門外一片漆黑,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寒意襲來,冰冷刺骨。這種感覺讓我明白了,原來是風聲。”

  風聲是誰,孩子?

  某人的笑容已經說明白了一切,柳飛飛直接動手‘嘭!’一個板栗收回手,也有補充一句;“讓你沒事玩什么神秘,下次再敢這樣,你試試看。繼續說!”

  “繼續說就繼續說好了,打人干嘛。”

  “怎么打你,還是我的不對了?”柳飛飛瞪眼。

  “我錯了,是我錯了,真的。”某人態度很誠懇,承認了錯誤,繼續說;“當晚風有點大,聽到門外有風聲也不足為奇,可等我轉回去就發現,我睡的那張上有一雙眼睛看著我,口中喊著,少爺我要…”

  卡頓繼續,可兩女的眼神都看向了夜叉妹。

  夜叉妹自己都忘了,昨晚有說這個,記得好像是說少爺我要喝水來著。

  “夜叉妹是本少爺的小叉叉,她需要一定會滿足,于是我端著茶杯走了回去,回到邊一伸手握住了…”

  “握住了什么?”

  柳飛飛和山山已經上頭了,著急問。

  “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把茶杯遞了上去。”

  兩女貌似很失望的樣子,某人就問;“本少爺渴了,夜叉妹也渴了,你們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們想什么了?兩人都搖頭。

  聽是不能繼續聽他說下去,一頓一頓的方式讓人很難受,結果還是如此的失望。有看到某人手中握著一打四四方方的小卡片,柳飛飛便問;“說說吧,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手中拿著的如撲克牌一樣大小的薄片是某人昨晚就準備好的小玩意,“千萬不要小瞧這些小卡片,它們是一種很好玩的東西,你們玩一次之后,一定會上癮。”不是吹噓,某人絕對有這樣的自信,因為這年頭實在是太枯燥。

  “那四根繩子是做什么用的?”

  拿起一根繩子遞給了山山,回答說;“不是繩子,是布條,這玩意是一種輔助的工具,你先把這根布條綁在你的額頭,不要綁太緊。”

  山山雖然疑惑,可還是照做了。

  選了一張卡片遞給山山,讓山山卡在額頭上,正面大家都可以看到,某人提醒了一句;“卡片上的字,我們都是可以看到的,只有山山你看不到。游戲規則很簡單,如果你做了卡片上面所寫的事,就算是你輸了,你將丟失這張卡片。”

  規則大概一說,夜叉妹和柳飛飛也都明白了。

  甭說兩女聰明,趕回這邊的樸老師也聽明白了。

  伸手一指,樸老師大喊;“看,那上面是什么。”

  所有人都抬頭,山山也跟著抬頭…

  別人抬頭是因為好奇,雖然山山也是好奇,可偏偏她額頭上的卡片上寫著‘抬頭’倆字,山山抬頭就代表輸了,將丟失這張卡片。

  大家都看向山山,且面露笑容。

  山山頓時明白了什么,取下了額頭上的卡片,瞪了一眼樸老師,“舅舅你可真有能耐,專坑你多年未見的外甥女。”

  樸老師這個冤枉啊,忙解釋;“沒有,沒有,現在還沒有正式開始,算不得數。”

  “還沒正式開始?”山山頓時心好了點。

  “規則你們大概也都了解了,如果誰還有不懂,現在就可以問。”

  多簡單的規則,可以說沒有誰不懂。

  規則好懂,某人也有表示說;“游戲是這樣的,我們一人發五張卡片,誰先用光五張卡片就算誰輸。”

  一張太少,不小心就會掛,五張還行,還能堅持一會。

  是的,這一刻開始,所有人都很有自信。

  很簡單的一個游戲,各自都有必勝的把握。

  必勝的把握不是心里想想就有的,關鍵看的是運氣。

  沒錯,就是運氣。

  牌面不同,拿到什么牌面很重要。

  看起來很好的樣子,樸老師自然也想跟著一起玩,只是山山的一個眼神就讓樸老師退卻了,實在是太嚇人。何止是山山一個人的眼神,所有人的眼神都有鎖定樸老師,那意思是說,你都一把年紀了,跟著湊什么鬧?

  一把年紀只是其次,某人都不想說太嚴重,玩著玩著就要出去一躺那啥也是要不得。

  一個個的都把頭巾綁好了,游戲馬上開始。

  “玩游戲自然要有懲罰,若是你輸了,要如何懲罰?”

  “是的,我同意山山的觀點,若是你輸了,如何懲罰?”

  “少爺,要如何懲罰?”

  三女都說話了,某少爺只能看向夜叉妹,一臉無奈;“這倆說也就算了,怎么連你也說,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少爺才不會輸,輸的一定是她倆。”

  兩女的眼神不是很友善,都鎖定了夜叉妹。

  懲罰自然是有的,某人壓低了聲音說;“懲罰很簡單,若是誰輸了,誰就負責收拾外面的那些人。”

  那些并不是全部,而是指特別的某個人。

  大家都明白的,不需要刻意挑明。

  自打上船的一瞬間就明白了,也看到了,穿上有個化妝技術很差勁的家伙,也就是昨天晚上被樸老師扔出去的那一位帶頭大哥,只是喊了一聲‘小美人’都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扔了出去,換誰都得郁悶。

  “這樣的懲罰,豈不是獎勵?”

  柳飛飛這樣說,某人只好回應;“你說的獎勵,那好,就算你輸好了。”

  柳飛飛立馬搖頭,這不行!

  說的游戲,玩還沒玩,怎么可能認輸。

  山山倒是很聰明的,直接掀開小卡片查看,看看都是一些寫了什么的小卡片,只有看到才有相對的應對方案不是,山山就是如此合計的。可某人一點要攔著的意思也沒有,笑呵呵表示;“看了也沒用,隨便看。”

  上面所寫的都是經過某人深思熟慮的,都是一些很容易做到的,玩的就是路,不回答也是風險存在的,因為也有特定的指令是不回答,不作聲。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就算翻個白眼都有可能輸掉一張卡片,隨機很高。

  總共一百多張,記也是記不住的。

  一百多張也就是一百多條指令,沒誰有這么好的記憶力,記憶力強也沒用,隨即抽選的只有二十張而已,誰也不清楚什么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這點最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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