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澄來也不能白來,自然是有詢問一些有關紫紫的近況,確定紫紫那邊一切都好,也就不在挽留黃子澄,親自將人送出門。
這才還真是多虧了黃子澄,若是沒有黃子澄還真是容易誤會一些事情。
“沒想到,那對主仆竟然是燕王府的人,而且是個側妃。”房間內,某人和夜叉妹聊著這些。
“四皇子是燕王朱棣,這個人看起來很有一副帝王相,可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竟然直接派個妃子里這里臥底。”
“你也看出了朱棣有帝王相?”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有說嘛?某人搖頭;“反正我沒聽到,要不,近點說?”
近點就近點好了,夜叉妹湊近了一些。
一時間,氣氛開始上升。
一夜無言,睜眼天就亮了。
身為這里的大管家,菜菜是很盡職的,天亮就來這里敲門,喊;“少爺,天亮了。”
天亮就天亮喊什么?某人很不耐煩;“知道了,別喊了。”
穿越來這里有一定不好,想睡個懶覺都不成。
“少爺,我伺候你更衣。”
夜叉妹既然這樣說了,只能配合。
房內一時間,鐺里個鐺。
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好,一大早起床就可以開吃,早餐相對來說也很豐盛。
只是開吃前,大管家有話說;“少爺稍等,嘗膳的未到。”
不一會,季淑妃帶著小翠來到了這里,嘴里嘟囔著,“還有沒有人性了,一大早就讓人來嘗膳,早也嘗,晚也嘗,早晚毒死你個混蛋!”好歹是個王妃,小嘴跟抹了蜜一樣也是被逼無奈,以前哪里遭受過這種罪。
“主子,別再說了,就要到了。”小翠真的是操碎了心。
嘗膳的來了,馬上就可以開吃了。
雖然搞清楚這位季淑妃是朱棣的側妃,可該怎樣還是怎樣,嘗膳完畢的獎勵就是兩字;“走開。”
來前一肚子氣,回去更是憋一肚子火。
恰巧路上遇到了山山,想到了昨晚約定好的,季淑妃自然擋住了山山的去路,“頭,昨晚的約定可還記得?”
“這種事情怎么能忘,你決定了?”
“當然。”
三人一同走了過去。
身為少主的某人也樂意看個熱鬧,眼見山山如此的有底氣,自然是說;“最低級的丫鬟就是最低級的丫鬟,不認命是不行的。也別說本少爺偏心,你們兩個一起上,若是能放倒山山姐,丫鬟頭的位置就是你們的。”
“少主,你這是欺負我呀。不過,我喜歡。”
還以為會怎樣,竟然說喜歡。
裁判自然是大管家,大管家菜菜一聲令下,比試正式開始。
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
山山真的是一個鬼精靈,出場就裝成很慫的樣子,等兩人上前直接干翻兩人,還很委屈;“兩個人欺負我一個,你們欺負人。”
誰欺負誰啊?
季淑妃都快哭了。
小翠也是委屈。
就這樣,一連三天的悠閑時光。
小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潤,也沒什么大事,最大的樂趣就是白天出去逛一逛,得空就幫著山山姐一起欺負主仆兩人,晚上就和夜叉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可,今晚,一直盼望的時刻就要來了,某人也回到了文光閣。
回來自然是不是空著手回來,答應的五五開還要兌現的。
來之前,夜叉妹非要跟著一起來,某人自然拒絕。
是想讓夜叉妹跟著一起去,關鍵是怕扒公公那邊有意見。
扒公公讓回去也不能不回去,見到扒公公自然是嘴巴很甜,道一聲;“干爺爺,多日不見,甚是想念。”
“你小子,你會想我?”
“你是必須的。小子我連個親人也沒有的,扒公公你是我的干爺爺,就是我最親近的人,如何不想?誰難聽點,將來小子我還要給您老養老送終。”
“行了。干爺爺我不吃你這套,跟我一起進來。”
還是曾經的那個房間,一直都空著。
“還是干爺爺最疼我,自從我走了以后,這個房間還給我留著。”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因為什么你心里沒數?”
某人面色一頓,想到了扒公公有嚴重的單向潔癖,若非如此的話,這個房間也不會至今還空著。想到此,還真是有些好奇扒公公的房間是什么樣的,是否,外人從未進去過?
今晚對某人來說意義重大,過了今晚就有臉見人了。
是的,終于要和那該死的面具說拜拜。
扒公公動手前,也有提醒一句;“希望你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確定不會毀容?”
“你是我孫子,當干爺爺的我還能坑你不成。”
聽起來是這樣,可某人很是心慌。
去掉面具并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扒公公隨手就把面具給取了下來,丟到一旁。
“這樣,直接拿下來就行了?”
“不然,你還想怎樣?”扒公公開個玩笑;“非得要動刀?”
動刀就不必了,伸手摸臉之前,還是問清楚;“現在已經是完全沒問題了嗎?”
“當然。”
“真的沒問題?”
“啰嗦!”
伸手摸了摸感覺沒什么問題,摸起來并沒有坑坑洼洼的感覺,起身滿屋子找銅鏡,找到銅鏡也不敢直接看,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抬頭睜眼正對著銅鏡,睜眼愣了一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錯,還挺帥。和之前比起來雖說是略有不足,馬馬虎虎還能湊合。”
“你之前那副狗屎樣,有臉說。”扒公公都看不過眼了。
話可不能亂說。某人提醒一句;“之前我的長相和太子很是相似,如果說我長了一副狗屎樣,豈不是說太子也是一副狗屎樣?往大了說,當今陛下也是了。”
“你小子,在外不可如此胡言亂語。”
意思很簡答,在這是無所謂的。
兩人聊了一會,扒公公也就送客了,臨走前有對某人說;“七天后,回來一趟。”
這次回來是什么也沒干,只是去掉了面具,順便領了一個任務,七天后必須回去。
夜深人靜,京城的街道上也沒了什么人,嘴里哼著喜歡的小調,走著走著就發現了問題,“誰!”回頭警覺,視線鎖定了某個陰暗角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