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給哥哥的?”夢語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看來是因為找不到新一,所以才把信寄到我們這邊來的。”羽宮明淡淡道。
“誒,會不會是…”夢語將視線望向樓下。
“不一定,信是從奧穗町郊外的東奧穗村寄來的,也許確實是找新一的也說不定。”羽宮明說著已經將信封拆開,取出里面的信件。
羽宮明看完信,神情古怪地望向夢語:“屋田誠人這個人你認識嗎?”
夢語思索了一陣,有些不確定地道:“有印象,一次哥哥辦案回來后說過這個名字,好像是他在那個案子里認識的朋友。”
“是這樣嗎?推理錯誤…推理錯誤…”羽宮明喃喃自語著,腦子里漸漸有些一些印象。
他收好信件,開口道:“待會吃完蛋糕,我們去毛利家那邊找一下柯南吧。”
“嗯。”夢語點點頭,這件事自然要讓柯南知道。
小蘭打開門,有些驚訝地望著門外的二人:“羽宮學長?夢語?你們怎么過來了?”
“有一些事情要找柯南,哦,對了,叔叔呢?我看二樓的事務所也沒開門啊!”羽宮明問道。
“爸爸剛接了一個委托出去了,所以我們就上來了。”小蘭說著指了指里面的房間:“柯南正在房間里看推理小說。”
恰在此時,房間的門打開,柯南抱著一本推理小說走了出來,有些疑惑地望著羽宮明二人:“找我什么事?”
“有一封寄給工藤新一的信件寄到了我們這邊。”羽宮明揚了揚手里的信封。
小蘭和柯南立刻注意到了信封上的收件人。
“找…新一的?”小蘭驚訝道。
原本有些漫不經心的柯南,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那封信給我看看!”
羽宮明沒有廢話,直接把信遞給了柯南。
小蘭也蹲了下來,和柯南一起閱讀那封信。
片刻后。
柯南有些迷惑地放下信:“推理錯誤?怎么會呢?”
“這個屋田誠人是誰啊?”小蘭疑惑道。
“是一年前在東奧穗村辦理的一件殺人案件中認識的年輕人,他是死者的養子,當時幫了我不少忙。”柯南解釋道。
“那推理錯誤是怎么回事?”小蘭問道。
“不清楚。”柯南皺起眉頭:“當年的案件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拜托警方不要公布全部的真相,但是誠人我沒打算隱瞞,已經拜托當時辦案的警官將全部真相告訴他了。”
“那具體的案件能和我說說嗎?”羽宮明問道。
“嗯,沒問題。”柯南點點頭,開始敘述起當年的的案件。
十多分鐘后。
“原來如此,證據鏈很完整,也沒有明顯的邏輯漏洞,那我倒是很好奇,那位屋田誠人所說的推理錯誤的證據,到底是什么?”羽宮明饒有興趣道。
柯南點點頭:“這一點我也很好奇,只不過,工藤新一恐怕是沒辦法赴約了,除非…”
“小哀那邊還是算了,為了這種事情讓工藤新一回來得不償失,反正案子也已經寄到我們這邊來了,我們可以替你去和那個屋田誠人談談。”羽宮明笑道。
柯南思索了兩秒,道:“算了,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吧,我畢竟更清楚當年的的案件細節,如果真的有什么誤會,拜托你們幫忙用電話讓我和他交談。”
“那我也陪柯南一起去吧。”小蘭也道。
“那我們明天上午出發,沒問題吧?”羽宮明提議道。
“沒問題。”眾人都沒有提出異議。
翌日上午。
羽宮明一行人驅車趕到了東奧穗村。
公民館中。
“嗯?屋田誠人失蹤了?”小蘭驚訝地望著眼前查找戶籍資料的工作人員。
“是啊,半年前就已失蹤,我們也已經發出了協尋的申請,不過,因為誠人一直憧憬大都市,所以大家都在說誠人應該是去東京打工了。”
工作人員好奇地望著幾人:“請問你們找誠人有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羽宮明笑道:“我是米花日報的記者,就在幾天前,我們報社收到了屋田誠人先生的信件。”
“信上說,一年前的一件案子另有隱情,而且還牽涉到名偵探工藤新一,所以我們才過來向誠人先生當面了解情況的。”
“什么?一年前的案子?”工作人員驟然提高音量。
而隨著聲音的擴散,原本喧鬧的公民館陡然靜了下來。
“嗯?怎么了嗎?”羽宮明表情疑惑道。
隨著這句話出口,公民館中再次喧嘩起來。
“是日原村長的事情吧?”
“誠人竟然把記者給叫過來了?”
“難道誠人這半年一直在調查這件事嗎?”
諸如此類的言語傳入羽宮明耳中,讓羽宮明心中不禁生出種種猜測。
他看向工作人員,問道:“一年前的案件難道真的有什么隱情嗎?”
工作人員左右望了望,先是讓周圍的村民不要再議論,隨后湊近羽宮明,低聲問道:“你們真的要了解當年的案子嗎?”
“當然,因為我們聽說這是當年名偵探工藤新一辦理的案件,但是根據屋田誠人先生的說法,工藤新一的推理是錯誤的。”
他漸漸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名偵探辦理了冤假錯案,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大新聞啊!”
工作人員見此,點了點頭,再次湊近了羽宮明一些,開口道;“其實是這樣的,一年前,前任村長日原村長,被發現死在家中。”
“然后那個工藤新一就過來調查,最后得出結論,村長是因為罹患癌癥,所以自暴自棄,最后選擇自殺的。”
“但是…”工作人員的表情漸漸變得憤怒起來:“后來我們才知道,村長的癌癥根本不是惡性,而只是良性,只要做手術就不會有事!”
“所以,平時那么開朗的村長,怎么可能會因為癌癥自殺!那個工藤新一的推理根本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