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找到了虎田直信,詢問他虎田繁次的下落。
“那個不孝子,現在估計還在那個山洞里尋找那些虛無縹緲的寶藏呢!”虎田直信一臉恨鐵不成鋼地道。
問清楚山洞的位置后,和葉和小蘭依舊留在了虎田家,而夢語和幾個偵探則來到了村子附近的山上。
“你們看,下面那里有個木屋,應該就是繁次先生用來作為臨時落腳點的地方!”柯南指著下方道。
在山崖下方,有一座十分簡樸的小木屋,木屋大概也就普通房間大小,木屋的門正打開著。
“看起來繁次先生應該在里面,我們過去吧。”服部平次道。
這時,從屋子里走里走了出來。
而那不是并不是虎田繁次。
“是達榮女士?”服部驚訝道。
是的,那正是虎田直信的妻子——虎田達榮!
“噓!”羽宮明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示意眾人先藏起來。
眾人躲到了附近的樹林中。
而虎田達榮走出木屋后,也朝著羽宮明等人原先所在的方向而來。
很快,她便經過了羽宮明幾人藏身的樹林。
她顯然沒有發現羽宮明,就這么一路走了過去。
羽宮明看了眼眾人,指了指虎田達榮的右手。
她的右手正拿著一個筆記本。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然后,以柯南打頭,其他幾人不遠不近的吊在后面,默默跟上了虎田達榮。
村落附近,電車軌道不遠處的樹林中。
羽宮明幾人躲入了里面,默默觀察著虎田達榮的動向。
“她到電車軌道這里干什么?”服部平次疑惑道。
“誒!她帶上了塑膠手套,這是要干什么?”夢語皺起眉頭。
“繼續看吧。”羽宮明道。
在幾人的視線中,虎田達榮先在原地等待了片刻,隨后,一個男人來到了她的身邊,將一個狹長的盒子遞給了她。
她和男人交談了幾句后,男人便離開了。
虎田達榮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了一根釣竿。
隨后,她又從隨身的包中取出了一根繩子和一塊石頭,將繩子分別綁在了石頭和筆記本上。
最后,虎田達榮用釣竿釣住繩子,將這幾樣東西緩緩送到了電車上方的架線附近。
最后,以筆記本和石頭為兩端,繩子被掛在了架線上。
虎田達榮收回釣竿,望著架線上自己的杰作,滿意地點點頭,隨后便快步離開了。
躲在樹林中的幾人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不約而同地在她身上打上了兇手的標記。
“沒想到竟然是達榮夫人?”夢語驚訝道。
“是啊,看來她很可能就是六年前除了綾華女士四人外,隱藏在暗處的第五人了。”服部平次道。
“但是,如果兇手是她的話,那么她選擇的殺人時機就很微妙了。”羽宮明淡淡道。
“是啊,”服部平次點頭:“義郎先生和康司先生正準備將某些事情告訴大和警官,義郎被龍卷風卷走,兇手見死不救,留下了死蜈蚣,然后又直接殺了康司。”
“從綾華女士的反應來看,她似乎認定殺害甲斐先生的就是自己四人,如果康司和義郎也是這么認為的話,那他們把事情告訴大和警官,最多也只是他們四人遭殃,達榮夫人沒必要痛下殺手。”
“結合康司和義郎的密談,或許他們還知道一些其他的東西,而這些,是達榮夫人絕不容許讓警方知道的。”
“沒錯,可惜他們兩人現在都已經遭遇不測,只能指望繁次先生那邊了。”夢語無奈道。
“要不要我們把那本筆記本弄下來?說不定上面有什么線索呢?”服部平次提議道。
“不,這樣不妥。”羽宮明搖頭:“別忘了,剛才是有人把釣竿送給達榮夫人的,也就是說,同伙不止一個,說不定看似普通路過的村民,其實是監視這里的人。”
“有那么夸張嗎?”服部平次有些不信。
“像這種相對閉塞的村落里,是最容易形成宗族勢力的,不得不防。”羽宮明道。
“對,就像上次我們去敷島那時候,四個人幾乎把大半個村的壯丁給打了一頓。”夢語笑道。
“好…好吧。”服部平次抽了抽嘴角,放棄了取回筆記本的想法。
“我們先去找繁次先生吧,說不定他還能回憶起什么。”羽宮明最后道。
眾人點點頭,便重新返回了那個小木屋。
此刻,虎田繁次正在里面翻找著什么東西。
“繁次先生,你在找什么啊?”服部平次問道。
虎田繁次回頭:“哦!是你們啊!我在找尋寶的資料,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我明明記得就放在箱子里的啊…”
“你說的資料,是不是一個筆記本?”羽宮明笑問。
“對啊!你們有沒有看到過?”虎田繁次立刻目光希冀地望著幾人。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在哪里?那可是我非常寶貴的資料,可千萬不能弄丟了!”虎田繁次語氣立刻急切起來。
羽宮明笑了笑:“我們是看到了,但是,那本筆記本所在的位置似乎不太妙。”
“啊?位置…不太妙?什么意思?”虎田繁次疑惑。
“現在那本筆記本,正放在一個致命的陷阱上,等著某人一腳踩進去呢!”服部平次笑道。
“你…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虎田繁次越發迷茫了。
“看你那么著急的樣子,我們可以告訴你筆記本的樣子,但是有個條件。”羽宮明聲音猛然一沉。
虎田繁次臉色一變:“什么條件?”
羽宮明目光漸漸變得凌厲起來:“條件就是,請你告訴我們,六年前你們在甲斐先生最后練習的時候,到底經歷了什么?”
虎田繁次聞言渾身一震,隨后慌忙搖頭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甲斐先生,什么練習啊…”
“那我就說得更具體一些吧。”羽宮明淡淡道:“我們在康司先生的房間里,找到了一本日記本。”
“日記本上說,在六年前,有四個人,為了阿景先生能成功在流鏑馬射手的選拔中勝出,就計劃著驚嚇甲斐先生的馬,讓他受傷。”
羽宮明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虎田繁次的臉色卻已經蒼白如紙。
服部平次呵呵一笑:“繁次先生,現在…你應該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