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衣女士?”小蘭驚訝道。
“你們不是想了解六年前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們。”虎田由衣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
“額,好的,你請說。”毛利小五郎道。
“六年前,作為流鏑馬射手的甲斐先生忽然失蹤,當時全村的人都瘋了一般的尋找,但是過了一個星期,卻依舊不見蹤影。”
“直到有人發現落在山崖下的他。”
“等一下。”夢語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全村人去找,那么一個星期的時間會發現不了在山崖下的甲斐先生嗎?”
“是因為落葉。”虎田繁次端著一壺茶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解釋道:“因為當時甲斐先生的遺體被落葉給蓋住了,不像我哥哥義郎,是掉在視野比較好的巖石上,很快就被發現了。”
“雖然情況不盡相同,但在見死不救這一點上,卻是一樣的。”虎田由衣幽幽道。
“嗯?見死不救?”服部平次疑惑。
虎田由衣點點頭:“我之前應該有說過吧?當時甲斐先生的遺體非常的消瘦,雖然他確實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道服上也有因為氧化而已經發黑的血液,但是他的死因…卻是餓死的。”
“餓死?”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一個星期的時間,不只是人,馬匹也無法承受…是啊,旁邊還有一匹馬呢!”夢語若有所思道。
“這樣的話,應該更容易找才對啊!”小蘭也道。
“那當時有沒有仔細找呢?”毛利小五郎問道。
“當然有仔細找!”虎田由衣的情緒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全村的人和警察夜以繼日,將附近的所有地方都仔細找過了,因為,整個村子的人都非常尊敬甲斐巡警!”
“嗯?他也是警察?”羽宮明神情微動。
虎田由衣回道:“對,甲斐巡警為人善良,富有正義感,而且待人親切和藹,我從來都沒聽到過村里面的人說過他的半句壞話!”
“所以他失蹤的時候,全村的人都拼命的找他!”
“你的意思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找不到甲斐先生,應該是有人找到了,但是故意沒有告訴大家?”羽宮明猜測道。
虎田由衣不答,但他的神色卻分明透露出認同的情緒。
“那這次的義郎先生呢?也是出動全村人去找嗎?”柯南問道。
“不是。”虎田繁次道:“這次是我們家發現哥哥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后,在天亮的時候才開始找人的。”
虎田由衣眉頭一皺:“找人?你之前不是說是在經過那個洞穴的時候偶然發現我先生的嗎?”
虎田繁次神色一慌:“額,好…好像是吧?”
“洞穴?是什么洞穴?”服部平次問道。
“啊哈哈!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嗜好,一種模擬尋寶的冒險而已啦…”虎田繁次撓著頭笑道。
“哼!什么嗜好?”虎田直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不悅地瞪著虎田繁次:“整天不好好工作,老是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們虎田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虎田夫人也走了過來:“就是啊繁次,你現在可是虎田家唯一的繼承人了,可要爭氣一點啊”
虎田繁次低著頭,沒敢回話,但是看他這樣子估計是不會有什么改變了。
虎田直信又瞪了一眼自己這個不孝子,看向羽宮明等人:“兩位偵探,你們有什么發現嗎?”
羽宮明開口道:“目前只知道,康司先生的遺體旁邊,同樣放著一條死蜈蚣,這很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連環殺人案件。”
“我想請問一下,他們兩個在去世前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
“說起這個…”虎田由衣露出回憶之色:“最近一段時間,義郎和康司先生經常在一起密談,好像在說什么去或者不去之類的。”
“哦!這件事我也聽說了。”虎田直信道:“他們好像是說要找個時間去見那個叫做大和的刑警,還說到時候可能會有大事發生,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毛利小五郎臉色微變:“大事?他有說是什么事情嗎?”
“我們也問過他,但是他所暫時不能透露。”虎田夫人道。
“這樣的話,不如去龍尾家問問看吧。”羽宮明道。
“說的沒錯,那和葉,我去龍尾家看看,你留在這里等我。”服部平次對和葉道。
“喂!怎么又丟下我一個人?”和葉頓時不滿道。
“沒事啦和葉,我也會留下來陪你的哦!”小蘭笑道。
“那我跟著去看看吧,回來把調查的事情告訴你們。”夢語笑道。
“好吧…”和葉見此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開心,但也不再多說什么。
隨后,幾位偵探一同來到了龍尾家。
“嗯?你說康司和虎田家的義郎約好要去見那個刑警?”龍尾家主驚訝道。
“是的,所以想請問你知道一些什么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龍尾家主有些不確定地道:“不過,在知道義郎過世之后,他就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害怕的樣子?”服部平次追問。
“是啊!”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嫗走了過來,他是龍尾家主的母親——龍尾盛代。
龍尾盛代嘆了口氣:“他吃飯的時候都在喃喃自語,說什么下一個就會使自己,還說自己一定會被詛咒殺死,死得很慘!”
“你們還不懂嗎?”龍尾盛代忽然大叫道:“就是世世代代和針對我們龍尾家的虎田家下的詛咒啊!”
轟隆隆!
一聲驚雷響起,配合著龍尾盛代剛才的話,倒是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至少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已經有些不自然了。
“請問一下,為什么你們兩家的關系這么差呢?”柯南忽然問道。
龍尾盛代的表情漸漸變得陰沉起來:“那是因為,在很久很久以前…”
一個相當漫長的停頓后,龍尾盛代開口道:“對啊…是為什么呢?”
羽宮明等人聞言都是一愣。
龍尾盛代咧嘴一笑:“我從小就被教育要憎恨虎田家,至于是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我想虎田家也有一樣的感覺吧?”龍尾景帶著他的妻子龍尾綾華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