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羽宮明敲響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大門。
“請稍等!”屋內傳來小蘭元氣滿滿的聲音。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露出了小蘭俏生生的身影。
“誒?是羽宮學長和夢語?你們怎么來了?快請進吧!”說著讓開了身子。
都是熟人,羽宮明二人也沒客套,直接走進了事務所當中。
正在辦公桌后看著報紙的毛利小五郎和正在寫作業的柯南同時望了過來。
“羽宮小子,你們怎么會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怎么?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夢語笑問。
毛利小五郎一翻白眼:“哼!如果是來做客,你們兩個每次都會給我帶點酒,或者買點水果什么的,這次你們兩手空空的,根據以往的經驗,肯定有什么事情!”
聞言,屋內一行人都是面色古怪的望向毛利小五郎。
夢語偏了偏頭:“很少看到叔叔醒著的時候思路這么清晰啊!”
“你這丫頭這是什么話?”毛利小五郎立刻不滿道:
“我堂堂名偵探,就算沒有沉睡,也不是你們這些小鬼能小看的!”
一旁的小蘭忍不住微微撇了撇嘴。
時至今日,她早就知道所謂的沉睡是怎么回事了。
“是是是!您說得對!”夢語輕笑著附和道。
毛利小五郎那么好面子,和他爭下去沒意義還浪費時間,索性順著他的心意,對大家都好。
羽宮明輕咳一聲,從懷中取出了那張黑色邀請函:“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叔叔,有沒有收到這樣的邀請函?”
柯南一看到那張邀請函立刻跳了起來:“你們也收到了這張邀請函?”
羽宮明笑了笑:“確切的說邀請函是是寄到了羽宮偵探事務所。我今天早上清理郵箱的時候才發現的。”
“所以果然你們這邊也收到了嗎?”夢語問道。
小蘭點點頭:“嗯!我昨天傍晚回來整理信箱的時候發現的,信封里還附上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說著,她來到辦公桌旁,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張黑色的信封:“就是這個了!”
羽宮明挑了挑眉,也來到辦公桌,將手里的邀請函放到了桌上。
小蘭見此,也將自己手里的那份放到了羽宮明邀請函的旁邊。
柯南不知何時已經跑了過來,此刻正扒著辦公桌望著兩張邀請函。
他的手在兩張邀請函上拂過:“這兩張邀請函的材質和大小都差不多,里面的內容呢?”
羽宮明聞言,把自己那份邀請函打開,將里面的信紙正面朝上展示給了眾人。
柯南也很自覺地將自己這邊那份打開。
望著兩份邀請函上的內容,小蘭秀眉微皺:“除了邀請的人不同之外,字體和內容好像沒什么區別啊?”
毛利小五郎低頭看了一眼邀請函,隨后目光轉向羽宮明:“羽宮小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們這邊也收到邀請函的?”
羽宮明微微一笑:“因為這個落款。”
“落款?”毛利小五郎表情茫然。
“是那個被上帝棄之不顧的兒仔的幻影嗎?”小蘭立刻反應了過來。
“沒錯。”羽宮明點點頭。
“這個落款是什么意思?”小蘭疑惑道。
羽宮明笑道:“首先是這個幻影,也就是phantom,這也可以翻譯成幽靈一般,或是神出鬼沒的。”
“另外,你們就不奇怪為什么兒仔會是用了單人旁這個仔嗎?”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哦頭:“奇怪是奇怪,但是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單人旁的仔,一般是指動物的幼崽,通常都用在小狗或小馬身上。”柯南嘴角含笑,自然接過話頭:
“至于上帝棄之不顧的兒仔,出自圣經新約,也就是沒有被上帝祝福過的山羊。”
羽宮明繼續道:“山羊在英語中是goat,而山羊的幼崽,則可以被翻譯成…”
“kid。”柯南和羽宮明異口同聲道。
“kid!難道說?”小蘭雙眸微微睜大。
“沒錯,如果說這個暗號確實如我們解讀的這樣,那么這封邀請函,恐怕就是那位月光下的魔術師寄給我們的。”羽宮明淡淡道。
柯南目光閃了閃:“所以你才找到我們這邊?因為你覺得基德也會發一份邀請函到這里?”
“是啊,事實證明,我的猜測還是聽準確的。”羽宮明笑道。
“可是…基德寄這個邀請函是什么意思呢?”小蘭一臉迷茫道。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柯南推了推眼鏡。
“根據我對那個小偷的了解,那家伙是很喜歡裝腔作勢沒錯,但沒聽說過他有發過類似的邀請函。”
羽宮明也道:“而且,這家伙其實更喜歡白色,至少展示在人前的顏色都是以白色為主。”
“他的預告函,他的著裝,甚至在月光下的行動,給人的印象都是華麗的白色。”
“這種仿佛充斥著不祥的黑色邀請函,實在不像是他得風格。”
“而且啊…”夢語指了指落款處:
“怪盜基德的暗號一般會在內容中出現,落款或許會有一些修飾,但基本上都很直白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旁邊還有一個畫的很丑的的基德頭像。”
“像這種在落款上故弄玄虛,還需要解開暗號才能知道寄信人身份的戲碼,和他以往的風格并不相符。”
聽了幾人的一番分析,就連毛利小五郎也是滿臉狐疑:“聽你們這么說…難道是有人假借基德的名義發的這封邀請函?”
他摸著下巴,嘀咕道:“但是…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能想到的有兩點。”羽宮明淡淡道:
“第一,通過怪盜基德的名頭,再加上兩百萬元的豐厚報酬,確保我們能夠如約而至。”
“至于第二點…”柯南眼中寒芒一閃:“這個假冒怪盜基德的家伙,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后嫁禍給基德!”
“這么說…那棟黃昏別館里會有危險?”小蘭瞬間神色一緊。
羽宮明聳了聳肩:“也未必,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推測,寄這份邀請函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恐怕只有去了才能知道了。”
他微微瞇起眼睛:“不過,我看那個地方似乎很偏僻的樣子,去之前還是要準被一些后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