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筋混泥土是建筑史的一次跨越。
水流泉很早就讓研制玻璃和水泥了,兩個月前就制作出來了,而一個月前則是徹底試驗出最完美比例。
配合武者這種堪比重型起重機的強悍人力,修建城墻簡直是神速,真正耗去時間的,反而是讓鋼筋混泥土自然凝固,達到理論硬度。
水流泉并不懂戰爭,但是水州這么大的地方,還愁找不到人才嗎?
按照這些謀士的建議,把重點城市的城墻一改造。
…百萬大軍也麻爪了。
沒辦法,有些城市不攻下來哪也不能去,要不然繞道很可能被合圍,腹背受敵。
又或者后勤線太長,宏夏支撐不住,或者干脆很容易被切斷…
結果就是,宏夏三方軍隊,就只能圍著這幾個大城,打算以絕對軍力耗死守城的士兵。
宏夏調動士兵兩個月,其實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攻城器具。
習武人都是可以血戰數天不眠不休的,常規的攻城方法,并不適用,需要迅速破城,或者登上城墻廝殺。
要不然,打出1/20的戰損比也有可能。
而無論是快速破城還是快速登城,解決辦法都只有以壓倒性的武者數量,進行強襲。
十大天罡門派在敵方,還有白云門這個先天門派,哪怕八州合計,武者數量也很難說壓倒性。
千言萬語,最后宏夏只有依靠數量眾多的工程器具爭取優勢,并滿滿打開局面。
“殺!”
宏夏的士兵冒著箭雨前進,重甲和輕甲混雜,以數倍的輕甲兵作為犧牲品,掩護重甲兵前進。
而后方,投石車轟隆隆投出巨石,要砸碎高聳的城墻。
“如何,能堅持多久?”
包大器是單陽關的統帥,身邊謀士有三位,將領將近二十幾位,用掉鑄造五月玄陰劍的人情后,他早已經在水流泉的幫助下破入罡氣境,成為水州政權中重要人物。
十幾位將領中,其實有四位來自天罡門派的大師。
這單陽關,坐鎮五位大師,十幾位大成武者,武者更是整整兩百,用于防守,幾乎是牢不可破。
而一旦有緊急情況,他們也立刻能用法書求援。
…也不能說是求援,應該說是止損吧,先天在這里,其他戰場必然沒有先天,可以大戰一場。
“以目前宏夏的進攻力度,我們堅守十余天不成問題,這段時間內,他們很難破壞城墻。”
“雖然守城的士兵只有數萬,但實際上城墻只有這么長,真正交戰的士兵只有數千罷了。”
“而且我們的城墻比一般城墻寬很多,站位可以分散些,投石機很難造成大量殺傷。”
他們認為,只要先天不出,他們就能夠堅持漫長時間。
包大器點點頭,剛想說什么,結果忽然按住法書,露出喜色:“好,云宗師要來我們單陽關了,這下就算有先天強襲,我們也可以守住!”
按照計劃,他們只需要撐幾天,這場戰爭就會結束。
而他最怕的,就是先天強襲這種意外!
明明勝券在握,卻倒在意外上,那他真的會吐血,如今己方先天到來,代表一切平穩下來!
另一邊,攔在羅通大軍面前的,是聞名宏夏的古都,大雁城!
這座城本就以雄關著稱,經過擴建,更加難以攻破。
羅通和將領們討論了數日,也沒有結果。
這一切,羅成看在眼里。
作為將門世家,羅成是心比天高,一直想著修成大師,成為宏夏一代名將。
然而事實卻很殘酷,想要研究兵法的同事,還有著高深修為?
這不可能!
文武不能兩全,他得接受,人的才能是有限的。
所以,羅成放棄了兵法,開始全力習武,不過三十歲就抵達大成武者,距離罡氣只有一步之遙。
可是當了將軍后,羅成卻清晰明白,宏夏的路窄了…
就算成了大師,他也不太可能繼續晉升,各種錯綜復雜的關系網,就算大師也撕裂不開。
武者大多不愿意去軍隊,就是這個原因,位置都已經被把持住了,去了當小兵?
而此時,讓他可以立刻躋身頂層的機會,擺在了眼前!
“這是最完美的機會,向水王效忠,我立刻就一步登天,獲封公爵,可有一城不世襲的領地。雖然好似比過去還差了,但是,我若死了,那管那洪水滔天?只有借助新王朝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更進一步,而且…水王可是貨真價實的仙人!”
一想到水流泉的仙人身份,羅成臉色徹底平靜下來,對長生的強烈渴望,讓人做出決定。
拿出筆,翻開桌上的“法書”…
“羅成將軍!”
羅成驟然一頓,抬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主座上,羅通看著羅成桌上的“法書”,皺眉的敲了敲桌子:“羅成將軍,你怎么一直不說話,沒有什么想法嗎?!”
“父…元帥,我認為圍困大雁城是最好的解決方案,我們兵力眾多,只要斷了大雁城的補給,以此城每日需要消耗的大量糧食,哪怕城內有著一定田地,也必然可以在一年內破城。”羅成恭敬道。
“一年太長,足以把我們拖垮,宏夏可沒有國力,長久維持這龐大的軍隊,而且如果慢另外兩支軍隊一步,我們不但無功反而有過。”羅通直接否決,轉頭看向這里較為出眾的軍師,“出風,你也一直沒有開口,如何想的?”
“眼下的局勢,只能等大雁城出現變故,要不然我們是決然沒有機會的。”
“是啊,這水王不知用了妖法,竟然讓十大天罡門派都直接棄了總部投奔,我們很難在高層戰力上占優,如此,就不可能攻破城池…”
羅成看著他們交談,冷汗幾乎浸滿全身,握筆的手微微一顫,終于是寫下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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