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林慕艾,沐妖妖同學更加難以忍受。
竟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二人這樣奔放,實在太不知廉恥!
當姐不存在嗎?
她覺得,林慕艾分明是故意勾鄭逸。
若林慕艾主動,這種禍水級妖精,鄭逸怎么按捺的住?
林慕艾表面上一直這么浪,私底下誰知道多凌亂。
甚至有人猜測,林慕艾修煉了某種采陽的邪功。
這種猜測很有道理,林慕艾這三年來突飛猛進,進境神速,沒準真是。
此時她感覺鄭逸仿佛被女鬼吸髓一樣。
林慕艾還和她有些交情,這樣做,就更讓她出離憤怒。
身為長輩,阻止鄭逸誤入歧途,是姐義不容辭的責任,碾碎它們!
她立即起身,提這劍快步走向客廳,秀眉緊蹙,眼神銳利,殺意騰騰。
她來到門外,依舊聽到里面傳來林慕艾的聲音。
抬手準備開門,卻遲疑了。
姐這樣進去,會不會“嚇”到這貨?
她不想看到那種大戰的畫面,想想都覺得無法接受。
天人交戰,還是選擇了開門,試探的擰了一下門把手,發現竟沒反鎖。
推開門,看到眼前的情形,她清目微瞪,錯愕不已。
她已經做好了目睹凌亂的心理準備,眼前卻是另一番光景。
只見鄭逸站在林慕艾前方,面帶微笑,手中騰著青藍光暈,雷弧閃爍,而林慕艾無力靠在椅子上,面若桃花別樣紅,眼神飄迷,仿佛被…
這么快?
所以,兩個人在臥室中什么都沒發生,只是鄭逸用雷愈給林慕艾治療?
姐又誤會了?
她如釋重負,怒意煙消云散,愣了愣后,看著眼前這幕還覺得好笑。
雷愈她深有體會,如果剛才鄭逸一直在用雷愈,那么林慕艾每一聲,肯定就是一發雷愈,這么多發下去,林慕艾該多崩潰?
她單單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見沐清雯走了進來,鄭逸停下了動作,感覺也差不多了。
林慕艾看到沐清雯,不禁有些尷尬。
和鄭逸兩個人的時候,反正她僚人僚習慣了。
被沐清雯看到她此時的情形,卻讓她有些難為情和做賊心虛。
她連忙無力的坐正身子,尷尬不失優雅的嫣然一笑。
唉,奴家似乎玩脫了!
本為了僚鄭逸完成任務,結果總共才刷8浴念,反而被鄭逸弄得十分“難受”不上不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是她得到系統之后從未遇到過的事。
原以為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任務,現在覺得完全是魔鬼任務。
看不出來,鄭逸這么難對付。
天然極致冷淡嗎?
怎么才能完成這個鬼任務,難道要更奔放?!
她開始慌了!
鄭逸笑吟吟問道:“怎么樣?我手法可還行?要不要再試試?”
見林慕艾這副樣子,可能滿足了惡趣味,他莫名痛快。
聽說你很能僚!
林慕艾無力搖搖頭,媚眼白了鄭逸一下:“不用,我好了!太謝謝你了!”
林慕艾言不由衷,有些挫敗。
這種“交鋒”,她感覺她輸了,沒僚到鄭逸,她自己卻有點…
臣妾好想吟詩一首!
她覺得,這個任務應該從長計議,好好琢磨一下。
沐清雯感覺蠻解氣,面帶微笑,擠兌道:“以后再有什么不舒服,可以隨時過來,鄭逸醫術過人,很有一套,為你診治(整治)輕而易舉!”
既然什么事都沒有,林慕艾還被鄭逸整治了,她自然沒火氣了。
林慕艾今天來也帶著好意,告訴了她很多事情。
經歷這么一遭,她相信林慕艾不會再想體驗第二次。
林慕艾回過勁,站起身,轉瞬恢復了自在風姿,落落大方,除了臉色泛紅,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嫣然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喲,我先走了!”
她說著走出臥室,盡量保持自然,但走路還是有點不自然。
鄭逸和沐清雯在庭院中,看著林慕艾離開。
沐清雯盈眸游移的輕瞥鄭逸一眼,又立即收回目光,嘴角漾起略帶少女氣的鮮活清淺微笑,眸光浮動,映著陽光,更加明媚清妍。
這小子吧,對姐還是蠻專一的!
不管顏若卿還是林慕艾,無疑都極有吸引力,一個清艷婉約,一個妖饒禍水,鄭逸對二人都沒意思,她清楚“認識”到鄭逸只對她。
盡管她的態度很純粹,鄭逸就是她弟弟,絕沒有半點男女方面的情緒。
但可能因為她控。
所以感覺很滿足,很愉快,還有些小竊喜。
姐是不是應該在不違背…的情況下再多那么一點點遷就呢?
林慕艾離開,鄭逸若有所思。
這林慕艾博大而深淺難測,他感覺并沒試探出林慕艾的具體任務,似乎林慕艾就是單純的撩,也許林慕艾的任務就是僚他,沒多復雜。
如果真是這樣,呵呵…
“對了,之前看你們一本正經談事情,她都說了些什么?”
沐清雯面帶清淺微笑:“主要就是去太行古界的事,因為需要更多修者探索瀑布周圍,所以這次還會征召,各綜修大學四星修者基本都在征召之列。”
鄭逸點點頭,這倒挺正常。
真靈宮肯定會組織更多修者去探索瀑布周圍,估計還有很多真靈軍精銳參與。
這次征召和第一次不同,應該有一定的選擇余地。
“另外,最近西方血修再次大舉入華,在各地潛伏試圖擴大勢力。
已經和真靈軍以及道擎司發生過好多次激烈沖突,只不過為了避免人心惶惶,這消息暫時被嚴格封鎖,她提醒我們小心一點,別被同化!”沐清雯正色道。
血修?鄭逸對血修入侵并不意外。
血修入侵大華賊心不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謂血修,其實和影視劇中的吸血鬼或者僵尸有些類似,卻本質不同,是白人修行世界最強大的修者群體之一,可以同化別的修者,不可逆轉。
大華是人口大國,修者眾多,一旦血修在大華打開局面,將會形成快速擴張壯大的局面,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入侵大華的野心。
“聽說,林岳賦之所以謝頂,就是因為曾經和呂震聯手對抗一群血修受傷而導致的,因此林慕艾對血修比較警惕!”沐清雯隨口道。
聽著林岳賦這個名字,鄭逸不禁好笑:“你認錯人了,他不是我岳父!”
沐清雯泯唇輕笑白了鄭逸一眼,這貨正經不了三分鐘。
不過最近兩天鄭逸好像不對她污言污語了,感覺氣氛比以前溫馨了不少。
她眼中閃過一縷狡黠,轉而笑道:“小伙子今天表現不錯,不被林慕艾所動,說吧,今天午飯想吃什么,姐給你做,再給你加個雞腿!”
鄭逸很想說想吃你,不過還是收住了,不想破壞氣氛。
“想吃…”他故作神秘,招招手,仿佛要和沐清雯說悄悄話。
沐清雯下意識靠近了點,就感覺耳邊傳來雄心牲口的呼吸,有些不適。
接著就感覺耳垂被印了一下。
猝不及防,她不由一個激靈,這瞬間她渾身都有點酥麻,很異樣的感受。
她怔了怔,旋即就怒了。
如此肆無忌憚,看姐今天不錘死你~!
不過回過頭,就發現鄭逸影子都沒了,也感應不到,空有一腔惱火無法發作。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她憤憤道。
白皙臉上浮現兩抹微不可查的紅暈。
懶散曬太陽的護駕無辜攤攤爪子:我們不吃屎噠,食大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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