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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冬離去,張李超群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先生,你說火冬元老為何比我還心急呢?眼下戰事未平,我們就開始向自己人動手,這樣好嗎?”張李超群發現自己跟火冬一比,人品立馬變得高大上了。
“大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火冬元老本身就是一個眼睛里進不得沙子的人。他掌管監察和刑罰,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火侯是他的獨子,又是老來得子,您說火冬元老對他能不寵愛有加嗎?火侯多次在劉昊手上吃虧,鎮靈庭的人也多次在劉昊手上吃癟,無論新仇舊恨,還是公仇私仇,劉昊在火冬元老心中已被打上叛逆的標簽。對這種人,火冬元老向來不手軟。要不是礙于其他元老,說不定他早就出手了。”
“經先生這么一分析,我心里想不通的地方豁然開朗。只是拓跋裂天真的會為了火侯而降劉昊誅殺嗎?他就不擔心劉昊身后的勢力嗎?”
“大人,在您的計劃中,您擔心劉昊身后的勢力嗎?”許佑沒有作答,而是反問道。
“擔心過,但在做下最終決定后,就不擔心了。劉家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跟我斤斤計較,只要我不卸下分庭長的身份,劉家就奈何不了我。”
“這就是了。拓跋裂天說是為了火侯效命,實際上是為了家族發展。盡管火冬沒有對劉昊指名道姓,但總歸拓跋裂天是受了火冬的指使才去的廬陽城。
成功了,拓跋家族可以獲得火冬的友誼。在這南部地區,劉家的手可伸不過來,即便伸來了,也還有鎮靈庭擋著。
退一步講,火冬不認賬。拓跋家族也可以立刻向郭家靠攏。有了郭家的庇護,劉家還會向拓跋家發難嗎?倘若要發難,那可會傷了附庸勢力的心啊!
所以,不管是火冬認賬還是不認賬,拓跋家的這筆買賣都不會虧。就算火冬不提,大人不提,拓跋家也遲早會對劉昊動手。臥榻之處其容他人酣睡!拓跋家要的是南部地區這片天,他可不會讓劉家的出手伸到這里。
我現在擔心的反到不是拓跋裂天誅殺劉昊之后的事,而是拓跋家族會因此被劉昊記恨上,動而導致拓跋家族覆滅的事。”
“先生不是在說笑吧!劉昊憑一己之力就能撼動身為七等紫靈家族的拓跋家?”張李超群就這一點,和許佑產生了分歧。
“不!大人您說錯了,拓跋家族可不是七等紫靈家族那么簡單,拓跋家族如今的實力已達到八等銀靈家族的實力。百年的低調已讓人忘卻它曾經的強橫。
拓跋家族既然敢派五老來,那就說明它已做好準備,準備將自己展現在世人的目光下。現在它要的是東南域和西南域,在未來它可能要的就是整個南部地區了。”
許佑的話讓張李超群背后的冷汗不停地往外滲出。他自以為謀略全局,掌控著拓跋家。沒想到現實是自己被拓跋家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事已至此,后悔和憤怒有用嗎?幸好有先生相伴,今后的路不再崎嶇坎坷,從此刻開始改變,為時未晚,說不定有大幾率笑到最后。
廬陽城,騰龍學院,虛空震蕩,拓跋裂天獨自一人從虛空中邁步而出。
浩瀚的威壓輻散而出,布置在騰龍學院的護院大陣受到激發,立刻升起琉璃色的光罩。
“哼!”拓跋裂天冷哼一聲,隨即大喝一聲道:“劉昊出來受死!”
坐在院長辦公室內的劉昊在護院大陣被激發的那一刻就閃身來到了院墻之上。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拓跋家的大長老拓跋裂天。”劉昊雙手后背,抬著頭說道。
“哈哈哈...,沒想到老夫的大名這么響亮。你我從未見過面,但你卻能一眼認出老夫。看在這個份上,老夫決定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荒謬!”劉昊右腳一踏,身體懸浮而起。
當劉昊懸浮到和拓跋裂天同一水平的高度后,雙眼一瞪,抬起右手,指著他霸氣的叱喝道:“拓跋家族身為七等紫靈家族,一來不為南部地區平定靈災做出應有的貢獻,龜縮于一地。二來不思進取,暗藏詭詐之術,圖謀不軌。三來外患未平,又想掀起內亂。
如此亂臣賊子,焉能屹立于紫靈家族之列!想我身在南部地區的各大世家,哪一家不派出精銳與六族聯盟大軍血戰苦熬。你拓跋家到好,自靈災開始至今,未派一兵一卒支援前線,甚至還美其名曰,拓跋家的拓跋英已代表拓跋家在跟六族聯軍激戰!
這是何等混賬話!拓跋英身著庭隊之服,肩擔庭隊之職,自那時起,他代表的就是鎮靈庭而不是拓跋家。拓跋家想不勞而獲,實乃厚顏無恥至極!
怎么?你們拓跋家是想等各大世家實力削弱了,然后再行一舉吞并之勢,從而讓拓跋家霸占整個南部地區?哼哼,其心可誅,其行為更是可以讓人唾罵萬年!
現在南揚州城危急,你們拓跋家非但不去救援,反到來我這興師問罪,甚至要揚言殺我!怎么?是怕了還是想借殺我之名來誅殺在學院中的各大世家子弟!
你們真的是好狠啊!一旦把他們誅殺了,等同于抹除了各大世家的未來。介時,拓跋家想要在南部地區稱霸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有敵手!
無恥啊無恥,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家族!”
劉昊的一番霸氣叱喝,讓拓跋裂天一時無語。他萬萬沒想到劉昊一上來竟會以這開場白給自己下馬威!這番話若是讓其它家族聽去了,還真會把他此行的目的復雜化!
“黃口小兒,你以為你說的話他們就信嗎?各大世家的家主可不是無腦之輩,別以為你三言兩語的轉嫁就可以讓各大世家家主對我們拓跋家產生怨恨!
不多說了,殺了你老夫便走!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哈哈哈...,還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劉昊閉上眼,微微低下頭。
此時的他給拓跋裂天的感覺像是認命了。然而下一刻,拓跋裂天差一點就要被他給氣死。
“拓跋裂天,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還不如一個三歲稚童!可惜啊可惜!我本不欲滅爾家,爾等偏要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