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神火在燃燒,就這么熊熊燃燒著。
在此地,陳長銘獨自一人佇立,就這么佇立在那里,默默閉著眼。
他的雙眸緊閉,就這么默默沉寂著。
只是的他的身上,漫天的神火還在燃燒,就這么不停的燃燒著。
在四面八方,金色的涅槃神火仍然在燃燒,只是在此刻,卻已然逐漸變化了。
金色的涅槃神火燃燒之地,一切的古樹都被焚燒殆盡,隨后其中蘊含的一切奧秘,就這么反饋而回,
回到了陳長銘身上。
一種莫名的感悟開始不斷在腦海之中回檔。
在此刻,陳長銘雙眸緊閉,心中默默推演著。
與此前那一關類似,這一關同樣也有相應的要求。
不過在陳長銘看來,這一關所需的要求,其實十分寬松。
只要在一百天之內,創出一門足夠的法,便算是過關了。
當然,這在其他人看來算是十分困難的。
畢竟,創法這事,在許多人看來,其實是十分艱難的一件事。
若無足夠的沉淀,若無充分的準備,若沒有點點滴滴的領悟,根本不可能成功。
尤其是,以這一處秘境主人的身份,尋常的法,在其看來恐怕根本不算什么。
想要創造出足夠讓眼前秘境主人認同的法,恐怕根本沒有那么容易。
當然,對于陳長銘而言,卻也僅僅只是這樣了。
只是短短瞬間,陳長銘再次睜開眼。
至玄至奧,無比尊貴,猶如天地之主宰,上蒼之唯一的無上氣韻在其身上展現。
浩蕩的氣息浮現而出,在這一刻,一點金色從陳長銘的眼眸中浮現,至此展現而出。
屬于至理之門的氣息展現,在這一刻,陳長銘身軀之內,屬于至理之門的力量浮現而出,至此展現。
在曾經,陳長銘的化身進入至理之門內,在至理之門中汲取力量。
這個力量最后一一反饋,最終反饋回陳長銘的身上。
也因此,陳長銘也具備了至理之門的神力,能夠在關鍵時刻,動用至理之門的無上偉力。
而在此刻,至理之門的力量在展現,四周一切的氣息,一切的力量都在凝聚,分解,最終化為點點獨 特的法,開始重新組合。
轟!!
整個秘境都在震蕩。
在四面八方,一陣莫名的氣息在展現。
在秘境的中央,陳長銘猛然抬頭,向前出手。
砰!!
陣陣氣息展現。
浩蕩無雙,令人窒息的氣息展現,隨后一股莫名的意境展現。
恍如太陽初升,野草初長,無聲無息之間,一股生機勃勃之意展現,在此刻浮現而出。
浩蕩光輝浮現。
這一刻,整個秘境都在震蕩。
無聲無息之間,一股玄奧之意充斥四方,至此籠罩在此地。
“這是?”
感受著秘境之中所浮現而出的變化,在秘境深處,秘境之主猛然抬起頭,這一刻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之色。
“怎么可能!”
他臉色駭然,這一刻心中充滿了一股不敢置信的情緒:“這才過去多久?”
他有些不敢置信,這時候莫名感到一陣荒謬。
在此刻,他已然感受到陳長銘身上所浮現而出的意境,感受到那股莫名的氣息。
這絕對是一種蓋世的法,縱使只是剛剛具備那種雛形,都已然有了那種無上的氣韻。
此法若是完善,至少也是神魔級的法。
而如此恐怖,如此玄奧的法,竟然只是在短短一瞬間創出來的。
這怎么可能?
捫心自問的說,秘境之主自身已然遠超神魔行列,在世人眼中幾乎可以稱之為在世天神。
但縱使是他,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創出如此法門,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
連他都沒法做到的事,一個看上去十分尋常,實力遠不如他的普通修士,又是如何做到的?
這一刻,臉色驚駭,有一種不敢置信之色,這時候已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試煉之地中,陳長銘臉色平靜,默默起身。
他望著四方,此刻已然逐漸感受到四周的變化。
在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纏繞在此地的那股意境已然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嶄新的意境。
一股生機勃勃,浩瀚無比的意境充滿了一切,將此地徹底充斥。
在此刻,陳長銘恍如化身為太陽之神,渾身繚繞神火,透著一股生機勃勃之意。
在短短瞬間之內,創造出一門直通神魔的法,這件事縱使是陳長銘,也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
所以在方才,他已然動用了一些手段。
他動用了至理之門的神力,短暫借助至理之門的神力來輔助,借此加速自身的創法。
隨后,他又以至理之門的力量,去接觸虛幻世界,在虛幻世界之中度日。
在表面上,他可能僅僅只是過去了一瞬間。
但在實際上,在虛幻世界之中,其實已經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
佇立在原地,陳長銘默默抬起頭,望向前方。
在此刻,四周的景色已經有了許多變化。
四周陣陣風景閃爍,一陣陣光輝蕩漾,在此地不斷浮現。
隨后,在陳長銘的視線注視下,一道大門緩緩敞開,浮現在前方。
“已經結束了么?”
望著前方敞開的金色大門,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后繼續邁開步伐,默默向前行走著。
他繼續向前,就這么默默向前行走,直接跨越了漫長的距離,走入了其中。
走入其中,其內的場景令陳長銘感到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在這片場景之中,當這片場景過去之后,所迎來的將是下一重關卡。
但最后的結果,卻并非如此。
在眼前,一道道的金色光柱在此地佇立,散發出莫名的光輝。
而在前方,大廳的最深處,一把金色的王座佇立在那里,顯得極其的高貴。
在其上,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那里,就這么端坐在王座之上,顯得無比的孤寂。
這是個看上去很老的老者,整個人看上去已經很老很老了,只是一雙眼眸卻充滿著神采,看上去仍然十分精神。
他站在那里,端坐在王座之上,就這么平靜的望著陳長銘,靜靜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