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您的意思是?”
半跪在原地,望著身前的燧王宮掌門,薛平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說些,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你沒聽錯。”
站在那里,望著身前的薛平,王啟笑了笑,如此開口說道:“我便是如此打算的。”
“這.....這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聽見了準確的答復,薛平有些震驚:“冊立圣子之事如此重大,還是多多考究一番再說吧。”
“以老朽看,不如先將其收為掌門弟子,仔細考察其品行,等過些年時間再考慮此事也不遲。”
他望著身前的王啟,這時候不由開口勸誡道。
盡管對于陳長銘,他本身十分欣賞,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其出手庇護,對其不斷照拂。
但眼前王啟的做法,還是令他嚇了一條。
圣子的冊立,不是什么開玩笑的事。
在燧王宮的歷史之上,基本上被冊立為圣子之后,就意味著此人便是燧王宮的日后繼承者。
在歷史之上,除非圣子中途隕落,不然最終都將會繼承燧王宮圣主之位,成為燧王宮的執掌者。
而現在,眼前的王啟竟然便想直接冊立陳長銘為燧王宮圣子。
縱使以薛平的眼光來看,這也不免太過于草率了些。
他是對陳長銘十分看好,因而青眼有加,但也不至于到眼前這種地步。
況且,繼承圣子,成為燧王宮圣子,這固然是無上的榮耀與權柄,但同樣也是沉甸甸的壓力。
薛平相信陳長銘日后有承擔這一切的實力與器量,卻并不覺得過早繼承圣子之位,對其而言是什么好事。
燧王宮上下都會震蕩,過往的一些勢力恐怕都要震驚,恐怕會鬧出不少事來。
“你不明白。”
望著薛平,王啟笑了笑,隨后開口:“有時候就是如此。”
“有些人,注定不是尋常人,不必以尋常的眼光去看待他。”
“按你所說,此人不論天資性情都是頂尖,更兼之被燧王棍所選中,體內蘊含著燧王棍的神力,自然是神器之靈所選中的。”
“既然連燧王棍都選擇了他,區區一個圣子之位,自然不會是什么問題。”
站在薛平身前,他輕輕笑了笑,隨意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早晚之間,又有什么差別?”
“這......”
薛平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望著眼前的王啟,有些欲言又止,但又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不過到最終,他還是沒有開口多說些什么,只是暗自嘆了口氣。
他清楚,王啟之所以這么做,必然是有些他所不知道的考量。
但是他也能夠預想到,這個決定一經做出,會引起多么巨大的動蕩。
想想都會令人感覺頭痛。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
望著眼前的薛平,王啟輕聲笑了笑,隨后繼續開口:“你且下去吧。”
“這里有我就夠了。”
“是。”
見王啟這么說,薛平縱使心中不甘,但也只能點點頭,隨后轉身離開。
他轉身離開了此地,至此向著外界走去,身影很快消失。
原地,王啟獨自一人佇立,在那里默默站著,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且讓我看看吧......”
站在原地,他喃喃自語,想起了一些東西:‘讓我看看。’
“預言中那個拿起燧王棍,率領燧王傳承走上巔峰的,究竟是不是你。”
他喃喃自語,望著遠方,感受著陳長銘體內的燧王棍神力,這一刻輕輕開口說道。
而在另一邊。
當王啟抬起頭,望向這個方向的時候,陳長銘也若有所覺的抬了抬頭,望了望遠方。
他望向遠方,看著外界的風景,這一刻似乎感應到了什么。
在此刻,以他的敏銳感應,他感受到了許多東西。
外界,似乎有某種力量正在復蘇,于悄然無聲中降臨,將這一片地域直接封鎖了。
對于這種力量,陳長銘覺得有些陌生,但同時卻又下意識覺得有些熟悉。
“燧王棍的神力......”
感受著那股力量的痕跡,陳長銘皺了皺眉,最終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看上去,在這個時候,燧王宮中,那一件傳說中燧王的神器也開始復蘇了,此刻不知道達到了什么地步。
毫無疑問,這種變化是驚人的。
在過往之時,按照陳長銘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燧王棍一直處于沉寂之中,從來不曾復蘇過。
但到了此刻,在陳長銘的感應中,燧王棍的力量卻開始復蘇,逐漸開始升騰了。
沉寂無數年的燧王棍開始復蘇,顯然,這代表著某種預兆。
也不知道,在這燧王宮中會引起多大的波瀾。
陳長銘默默閉上眼。
他看向前方,望見外界的星辰依舊,在半空中高掛,照耀下點點星光。
隨后,在其余地方,陣陣光陰籠罩著。
一寸寸光明籠罩了一座山頂,將那座山峰襯托的極其神圣,看上去像是一座圣山一般。
而陳長銘所感應到的波動,便源自于那一座圣山上。
燧王棍的力量波動,便是從那個地方傳來。
感受著這一點,陳長銘默默閉上眼。
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數天時間便過去了。
在數天之后,一處寧靜山峰上,一個少年默默走過這片地域。
少年容貌俊美,身穿一身灰色長袍,看上去儀表極其不凡。
只是在其身上,卻也帶著些蒼白,看這樣子,似乎還有些不對。
陳長銘獨自走在這片陌生的地域。
走在這里,他下意識看向四周。
在周圍,一種熟悉的氣息就的浮現。
當陳長銘走到這里時,他能夠感受到一股共鳴,從他的體內傳出,令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感到陣陣發抖。
這種感覺十分獨特,不由令他一愣,這一刻轉過身,看向前方的某個方向。
在那里,一座高大的祭祀臺在那里拜訪著,看這樣子,已經在那里佇立很久了。
高大的祭祀臺獨自佇立,像是從古至今一直存在,在那個地方佇立著,顯得十分高大。
陳長銘獨自走向前方,視線此刻被祭祀臺上的風景所吸引,慢慢落下,看向了其中的某件東西。
一根金色的長棍在那個地方拜訪著。
金色的長棍顯得十分華麗,其上有一道道金色的紋理,還有一種異常的力量,顯得格外的神秘與深邃。
在其上,盡管并未爆發,但其上那種浩蕩恐怖,令人感覺仿佛至高主宰一般的恐怖力量,卻讓陳長銘心中不由打起警惕,感到一陣恐怖。
縱使以他此刻的力量,在感受到燧王棍的那一刻,也不由覺得有些驚悚,真正感覺到那股恐怖的力量。
以他的感受來看,僅僅是這件燧王棍,其中的力量一旦爆發,恐怕都足以鎮壓一尊神魔。
而這還僅僅只是殘缺的燧王棍,并非是完整不缺的燧王棍。
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完整不缺的燧王棍,究竟是什么模樣,又具備著怎樣的偉力。
陳長銘此刻也有些意外。
或許是因為身處的層次不同,在過去時,他還感覺不到這件燧王棍的強大,但到了此刻,他卻能夠清晰感覺到這件燧王棍的恐怖力量。
最為明顯的,便是燧王棍中所蘊含的那種本質,令此刻的陳長銘都有些琢磨不透,隱約間達到了更高層次。
甚至,其中的力量性質還令陳長銘感覺有些相似。
“有些類似無限空間與至理之門,只是在量上要少了許多......”
站在那里,打量著眼前的燧王棍,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無限空間與至理之門,這應當算是陳長銘過去所接觸到的最強兩件神器了。
而這兩件神器,陳長銘都曾近距離接觸過,甚至在機緣巧合之下,還汲取了其中的部分力量。
而在此刻,以他的角度來看,眼前的這件燧王棍,盡管在力量與層次上與那兩件至高神器差了太多太多,但其本質卻似乎有些相似之處。
甚至可以說,十分接近了。
這種結果,便十分嚇人了。
“若燧王棍真的是燧王所煉制,那么當年燧王的境界,恐怕還要超出我的預計......”
站在原地,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默默閃過了這個念頭。
在此刻,一陣輕鳴聲從前方傳來。
一陣莫名的力量從身前涌來。
在陳長銘身前,似乎感受到陳長銘的存在,燧王棍開始主動綻放光輝,那種光輝十分明亮,在此刻照亮了四方。
這光輝明亮,十分的璀璨,在照亮四方的同時,也將陳長銘驚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他不由抬頭,望向眼前的燧王棍,隨后默默伸出手。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臂伸出,在剎那間與眼前的金色燧王棍相接觸。
隨后,那原本綻放光輝,顯得無比明亮的燧王棍便自動落下,自動落入了陳長銘的手中。
金色的長棍顯得十分華麗,其上有一道道金色的紋理,還有一種異常的力量,顯得格外的神秘與深邃。
在其上,盡管并未爆發,但其上那種浩蕩恐怖,令人感覺仿佛至高主宰一般的恐怖力量,卻讓陳長銘心中不由打起警惕,感到一陣恐怖。
縱使以他此刻的力量,在感受到燧王棍的那一刻,也不由覺得有些驚悚,真正感覺到那股恐怖的力量。
以他的感受來看,僅僅是這件燧王棍,其中的力量一旦爆發,恐怕都足以鎮壓一尊神魔。
而這還僅僅只是殘缺的燧王棍,并非是完整不缺的燧王棍。
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完整不缺的燧王棍,究竟是什么模樣,又具備著怎樣的偉力。
陳長銘此刻也有些意外。
或許是因為身處的層次不同,在過去時,他還感覺不到這件燧王棍的強大,但到了此刻,他卻能夠清晰感覺到這件燧王棍的恐怖力量。
最為明顯的,便是燧王棍中所蘊含的那種本質,令此刻的陳長銘都有些琢磨不透,隱約間達到了更高層次。
甚至,其中的力量性質還令陳長銘感覺有些相似。
“有些類似無限空間與至理之門,只是在量上要少了許多......”
站在那里,打量著眼前的燧王棍,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無限空間與至理之門,這應當算是陳長銘過去所接觸到的最強兩件神器了。
而這兩件神器,陳長銘都曾近距離接觸過,甚至在機緣巧合之下,還汲取了其中的部分力量。
而在此刻,以他的角度來看,眼前的這件燧王棍,盡管在力量與層次上與那兩件至高神器差了太多太多,但其本質卻似乎有些相似之處。
甚至可以說,十分接近了。
這種結果,便十分嚇人了。
“若燧王棍真的是燧王所煉制,那么當年燧王的境界,恐怕還要超出我的預計......”
站在原地,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默默閃過了這個念頭。
在此刻,一陣輕鳴聲從前方傳來。
一陣莫名的力量從身前涌來。
在陳長銘身前,似乎感受到陳長銘的存在,燧王棍開始主動綻放光輝,那種光輝十分明亮,在此刻照亮了四方。
這光輝明亮,十分的璀璨,在照亮四方的同時,也將陳長銘驚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他不由抬頭,望向眼前的燧王棍,隨后默默伸出手。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臂伸出,在剎那間與眼前的金色燧王棍相接觸。
隨后,那原本綻放光輝,顯得無比明亮的燧王棍便自動落下,自動落入了陳長銘的手中。
甚至可以說,十分接近了。
這種結果,便十分嚇人了。
“若燧王棍真的是燧王所煉制,那么當年燧王的境界,恐怕還要超出我的預計......”
站在原地,陳長銘臉色平靜,心中默默閃過了這個念頭。
在此刻,一陣輕鳴聲從前方傳來。
一陣莫名的力量從身前涌來。
在陳長銘身前,似乎感受到陳長銘的存在,燧王棍開始主動綻放光輝,那種光輝十分明亮,在此刻照亮了四方。
這光輝明亮,十分的璀璨,在照亮四方的同時,也將陳長銘驚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他不由抬頭,望向眼前的燧王棍,隨后默默伸出手。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臂伸出,在剎那間與眼前的金色燧王棍相接觸。
隨后,那原本綻放光輝,顯得無比明亮的燧王棍便自動落下,自動落入了陳長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