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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開車送客

  外援已經確認了,有著這些怪談在,想必計劃能夠順利的實施。

  在和怪談她們又仔細的商討了一會具體計劃后,得到了滿意答復的上澤宮準備離開了。

  酒吞童子還并不想要走,決定再在這里喝幾杯,今晚應該不回去了。

  鴨居下三笠“被裹挾”了,她戰戰兢兢的留在這里服侍著酒吞童子,原本她是想要跟著上澤宮走的,但酒吞童子只是一個眼神,她便瞬間不爭氣的腿軟了。

  上澤宮能看得出來,酒吞雖然一直在折騰著鴨居下三笠,但應該還是蠻喜歡她的——像喜歡寵物那樣。

  既然酒吞也說了她會把“賬”算在自己頭上,那應該不會去刻意為難鴨居下三笠,上澤宮也不需要太擔心。

  時間不早了,巖永琴子也要回去了,上澤宮負起責任,讓她坐在摩托車的后座載著她回家。

  “上澤君,說起來,我們兩個好久沒有在這樣一起過了啊。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兩個都坐在摩托車時的情形嗎?”巖永琴子在行駛的過程中突然開口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上澤宮第一次和摩托車的接觸便是和巖永琴子一起的,當初她便坐在摩托車的后座上面,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他。

  “當然記得了,那個時候你還差點吐了呢。”上澤宮笑著回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時候你太過興奮了!”

  巖永琴子不滿地叫道,“我當時腦袋暈暈乎乎的,都翻起了死魚眼,我嘴里一直叫著不要,你還是一個勁的只顧猛沖,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讓我差點當場去世!”

  上澤宮明白巖永琴子是在抱怨他當時的車技很爛,但是她的用詞太糟糕了,上澤宮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歧義”。

  什么叫做“一個勁的只顧猛沖”?

  她正經了這么長時間,上澤宮差點忘記了,這家伙是一個黃/段子不離口的家伙。

  上澤宮虛著眼道:“抱歉啊,當時的我還只是第一次,不熟練,不過現在的我應該能讓你滿意了吧?”

  上澤宮并沒有像初次駕駛那樣一個勁的加速,而是讓摩托車在琴子也能夠感受到舒適的速度上行駛著。

  巖永琴子她能夠感覺到這一點,不過她惡趣味的笑了起來:“你說這次?這次倒也還行,已經知道照顧我了,不錯嘛,還算有進步。不過,還不夠,想讓我更爽的話,你還要多多鍛煉哦。”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只要車開的夠多,我總有一天會變成能夠讓每一個乘客都舒服的老司機的。”

  既然巖永琴子開了黃/腔,上澤宮也原封不動的用相同的話語回敬了過去。

  “如果你想要更近一步的話,那你就要多來嘗試幾次了,等我弄清楚了你喜歡的速度,我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

  兩個人明明是十分普通的對話,但每句話之中都有“歧義”,如果讓其他人聽到,一定會想歪,懷疑兩人間的關系。

  巖永琴子很喜歡說/黃/段子,她喜歡用這種話來判斷別人的性格和態度,只可惜,在別人看來她實在是太離經叛道,接受她這一特點并成為她朋友的同齡人并不多。

  黑石瞳、麻衣,再算上上澤宮,勉強三個。

  黑石瞳這位看起來純潔的女生聽到琴子說段子時臉色平靜,一如往常;加奈子麻衣這個辣妹聽到時倒會面紅耳赤。

  只有上澤宮,他不僅全盤接受,還用同樣的段子回敬過來,倒讓自己她感覺到害羞了。

  自己和他還真是一對合適的搭檔啊......巖永琴子再次確認了這一點。

  “上澤君,你還真是嘴上不留情啊!”巖永琴子也享受起了摩托車帶來的急速快感,她抱緊了上澤宮,開心的笑了起來。

  “好了,到你家了。”上澤宮將摩托車停在了巖永琴子家的小區門口。

  琴子下了車,她興奮的情緒也緩緩的消失。

  她頗有些不安的道,“上澤君,關于酒吞童子......你真的要和她打架嗎?”

  琴子見識過上澤宮的戰力,知道他很厲害,但她更清楚酒吞童子的戰力,就如渦輪婆婆所說,兩個人的力量無法放在一起比較。

  上澤宮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是必然的吧,就算是不為了鴨居下三笠,酒吞也是一個持牌者,為了‘攻略’她,戰斗是必要的手段。

  況且,打輸就打輸了,我又不會被她打死,有什么好擔心的?”

  “說得對......”巖永琴子深呼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自己到底在擔心什么呢?酒吞童子和上澤宮相處的還算不錯,又不是生死仇敵,輸一場又如何?

  “對了,上澤君,你要參加的《街霸5》格斗賽瞳也要參加,你要和她一起去嗎?”巖永琴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在說什么,我就是要和她比賽的啊,如果不是和她,我也不至于這么大費周章。”上澤宮不解的看著巖永琴子。

  難道她不知道嗎?自己的朋友就是持牌者......等等,她好像還真不知道。

  上澤宮一直以為琴子知道的,也就沒有明說。他這才想起來,他是在九條公司的井中井里面得知黑石瞳的身份的,還沒有對琴子說這件事情。

  巖永琴子是黑石瞳的朋友,她聽到上澤宮說出這段話,漸漸回過味來,驚訝道:“上澤君,你說的持牌者該不會是瞳吧!?”

  和上澤宮認識之后,巖永琴子每晚都會夜觀星象,尋找持牌者的身影,她從來沒有發現黑石瞳是她的朋友。

  聽到上澤宮的這段話,她連忙將自己手中的手杖變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天文望眼鏡,看向了天空。

  她知道黑石瞳家住在哪,但那里卻并沒有塔羅牌的信號傳來,疑惑的看向上澤宮:“上澤君,瞳真的是持牌者嗎?為什么我沒有發現她的信號?”

  “不光是瞳,就連麻衣也是。”上澤宮無奈的聳聳肩,“你的信息該更新了。”

  巖永琴子瞬間被嚇了一跳。

  “你沒有開玩笑吧,那個笨蛋辣妹竟然是持牌者!?”

  “沒錯,她已經覺醒了能力,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什么能力?”

  上澤宮搖頭,囑咐道:“我答應她要保密了,暫時還不能對你說,你也千萬別露餡,故意去她的面前試探她。可能麻衣沒有戒心,但瞳可是很敏感的。”

  “我知道啦......”巖永琴子點頭,懊惱之情溢于言表。

  自己的能力可是觀星,但自己身邊唯二的兩個女性朋友竟然都是持牌者她自己卻沒有發現,這是大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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