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課這種事情,明明是琴子自己做出來的,她卻將責任都推在木村身上,但對此木村還毫無辦法。
畢竟,他真的求助過許多次琴子。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已經沒什么好告訴你的東西了。”木村無奈的攤了攤手。
“現在總該有嫌疑人了吧?”琴子對木村依舊不依不饒,“如果沒有的話,就是你們警方辦事不利!”
“真是服了你......”木村警官無奈的將隨身攜帶的一個平板交給了琴子,囑咐道,“這是我自己記錄的線索和嫌疑人,你看看就好,可別讓其他人看到。”
“我知道啦!”巖永琴子嘴上答應著,下一刻便開始招呼起了上澤宮,朝著上澤宮小跑了過去,“上澤君,快過來,我這有好東西讓你看!”
一位警官來到了木村的身后:“這合理嗎?”
“算了算了,讓他看吧,反正那個男生也不是外人,如果讓他們看了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木村警官放棄了掙扎。
和松崗警官溝通完畢的上澤宮聽到琴子的聲音,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后,走到了她的身邊。
琴子遞給了上澤宮平板,手指一邊在上面翻閱著一邊道,“這是目前隊長找到的線索,自這個被害者失蹤以來,已經是兩個月了,按照掘墓者一個月直播一次的風格,這應該是倒數第二位的被害人。
身高、體重、交往環境、性別......這些犯人就像是在人群中隨機抽樣一般,所有的被害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關聯性,如果將大野源平那起模仿犯事件排除的話,現在還沒有未成年的學生受害者。”
巖永琴子還在繼續說著:“這種木桶的封閉性很好,應該是一些制酒工坊的產物,一般都會有每個廠商特制的一些痕跡,這是一個線索,警方將會在附近的酒窖開始排查,這是可疑的釀酒廠的名單。
第二個,就是攝像機了。一般的人是不會買同一款式的攝像機許多次的,在商店應該會有著訂單存在。根據目前掌握的線索看,犯人十分謹慎,所以,他很大可能性是在暗中收購,這是東京知名的“黃牛”的資料......”
巖永琴子正說著的時候,發現上澤宮目光并沒有在這里看著,有些不滿地道:“上澤君,你在認真聽嗎?”
上澤宮的臉色凝重了起來,突然制止了琴子:“等一下,琴子,你打開旁邊那張照片。”
“欸?怎么了?”雖然琴子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上澤宮所說的做了,找到了桌面的那張名單,這個名單上的照片是一個面容饑瘦,有著一雙黑眼圈,一頭黃發,看起來像是癮君子一樣的人。
“這張照片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人就是在印象空間中出現過的那個轉賣毒品的家伙,這個秘寶就是他的。”上澤宮簡單的說道。
在下面,則是一些他的相關信息,上面介紹了他的身份。
他的名字叫作山內,是一個昨天在警局自首的人。
在那天吉田咲將他的陰影擊敗后,這個人似乎因為無法承受內心的罪惡感,選擇了去自首。
他在警察局坦白時說,他是一個販賣毒品的人,讓很多家庭陷入了經濟困難的境地,這次自首不求減刑,只是為了讓自己不被內心的罪惡感所吞噬。
在下面,有著他的父親在為他辯解時所說的話,他似乎對自己兒子販毒的事情一概不知,十分的驚愕,不過,畢竟他是自己的兒子,談話中都在為他脫罪。
他說,山內是一個福音教徒,每周都會去參加禮拜,做出販毒這種事情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現在迷途知返希望警察能夠從輕處罰他。
福音教徒嗎......
上澤宮把存折打開,看到那些一筆又一筆的匯款時,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該不會,這個家伙的匯款是要轉給福音教的吧,難道說,福音教還暗地里進行販毒?
“琴子,你可以去拜托黑石瞳一件事嗎,查一下這個賬戶要匯到哪里去?”
黑石瞳是電腦高手,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到這個賬戶。
看到上澤宮嚴肅的表情,琴子點了點頭。“嗯,我問一下。”
琴子拿起了手機。
“瞳醬,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嗎,對,是上澤君拜托的......”琴子給黑石瞳打了電話,簡單的敘述了下事情經過。
片刻后,琴子放下了手機:“她說要等一會。”
“等等,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她怎么和你說話的,該不會她也逃課了吧?”
“這我怎么知道......”
巖永琴子這句話剛說完,上澤宮這邊電話就響了起來。
在琴子的催促下,上澤宮接起了電話。
“這個賬戶只是一個中轉站,在進行了三次轉賬后,匯入了一個瑞士賬號,開戶人是福音教的神父。”黑石瞳很流暢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不過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
上澤宮看了一眼琴子:“順便問一下,你現在在做什么?”
“現在是體育課,我正在跑步。”黑石瞳的說話聲音十分清晰,不遠處還能夠聽到加奈子麻衣充滿活力的聲音。
“你在跑步的時候是怎么查閱的?”
“一邊跑步一邊用手機進行搜查的,這種事情,不是有手就做得到嗎?”黑石瞳冷淡地道。
“......呃,好吧,你繼續跑步吧。”上澤宮對于這種天才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掛斷了電話。
上澤宮斜著眼看著滿臉尷尬的巖永琴子:“你們不是一個班的嗎,連自己班現在上什么課都不清楚嗎?”
“我可是缺了一只腿的傷員,你難道想要讓我去上體育課嗎!?”巖永琴子回敬了一句。
兩人的拌嘴很快就停止了。
“所以,這個福音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巖永琴子問道,她之前可不知道福音教的事情。
上澤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這件事情我之后再告訴你吧。”
上澤宮叫住了松崗:“松崗警官,我有一個想法,稚產靈是搜集思想粒子,而罔象女是檢測殺意因子,有沒有可能,是快感將殺意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