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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空缺的傳人,未知的密碼

  林豐草一說,余耀便問道,“秘藏地點?”

  “不是。”林豐草應道,“何以滌分置兩個保險箱,將何家的事兒和鬼眼門的事兒兩頭兒處理,足見慮事之周全。這秘藏地點,如果他知道,肯定會放到留給你的保險箱里。頂多可能用什么機鋒暗語之類的罷了,集合目下各字口傳人之力,應該是能破解的。”

  余耀皺眉,“萬一他不知道秘藏地點,那可真就麻煩了。”

  “萬一如此,確實就很難有辦法了。不過,從目前咱們掌握的情況來看,知道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所以,開箱之前,我暫時還沒去擔心這個。”

  余耀思忖之后,“那你,說的是水字口掌眼傳人了?”

  “對!因為水字口掌眼傳給何以滌之后,何以滌并沒有再度選定傳人,空缺了!”林豐草思路清晰,“這‘鬼眼穿水’,應該也在保險箱里。而且,看何以滌這意思,水字口掌眼傳人,是要讓大掌眼的傳人來選定的,也就是這活兒得你來干。”

  “何以滌做了兩手準備,一手就是萬一何以濯的傳人知道了鬼眼門之事,也是想讓我定奪的。”余耀直接說道,“若是我,肯定會選上官雨。”

  “他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問題是他自己愿意么?”林豐草說著,又抬手一頓,“不,他愿不愿意不是問題,問題是得先告訴他、才知道他愿不愿意!告訴了他鬼眼門的事,他愿意還好,可要是不愿意······”

  余耀來回踱步,“其實,若是拿到了‘鬼眼穿水’,知道了秘藏地點,選不選水字口傳人,不影響開啟秘藏。但是,少了一個字口,就像一個人缺胳膊少腿兒一樣。而且,追根溯源,這對水字口掌眼何上善不公平。”

  “是的,不能剝奪任何一個字口的參與權。”

  “這樣,咱們倆先想辦法打聽這兩件事,若真能開啟保險箱,如此大事,應該召集各字口掌眼傳人,一起坐下來碰一碰了,群策群力來定奪。”

  林豐草點頭,“好,就這么辦。那咱們先在泉城暫住?”

  “先住兩天,看看進展。若是很困難,再議,如何?”

  “行。”

  兩人商量完畢,當天又送走了上官雨。期間才持璜一直沒有回來,余耀也沒有給他打電話,心說他就是打聽李大爺的事兒,多知道點兒不是壞事兒,等他回來再告訴他結果就可以了。

  直到晚上8點多,才持璜才回到酒店。

  他倒是介紹了一些李大爺的情況,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人品確實很可靠,但并沒有與何以滌相關的信息。

  聽完之后,余耀告訴他,李大爺就是何以滌的義子,何以滌十年前已經去世,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才持璜一聽,“那我的任務完成了?”

  余耀點點頭,“辛苦了持璜兄。”

  “不必客氣,你算是我看得上的幾個人之一。”才持璜微微一笑,“具體的事兒,我就不多問了。既然任務完成,那我這就回燕京。”

  “今晚就走?”

  “對。”才持璜應道,“這地方沒什么意思,尤其是晚上。”

  臨走之前,才持璜告訴余耀,鴿血紅寶石的事兒,他已經和嘉爾德亞洲區總裁福滿倉通過氣兒了,過一段時間福滿倉會在港島長住,籌備春拍,到時候再聯系。

  余耀道了謝,這事兒本來也得往后拖一拖。

  才持璜走后,余耀和林豐草分別回到了各自房間,著手聯系打聽。

  余耀先給才朋璽打了電話,將這邊的具體情況說了說,同時告訴他才持璜已經返程了,此行功不可沒。

  才朋璽沒接才持璜的事兒,直接表示,許太炎先生的生日他估計是使不上多大力了,不過,查訪民國時期琉璃廠格古齋的門牌號,他可以安排調查下。

  余耀順帶提了提若是能開箱,到時候各字口掌眼傳人應該碰個頭了。才朋璽當即贊同,同時提出若在燕京的話,他可以全力安排。

  和才朋璽通完話之后,余耀又給楊四海打了個過去。

  “你真會打,剛要睡覺。”楊四海接起電話笑道,“太顛方鼎的事兒,我看了老鄭的階段性報告,多虧了你啊!應該專門給你打個電話道謝的。”

  “嗐!為人民服務,鞠躬盡瘁。”余耀貧了兩句,“不用謝我了,幫我個忙吧楊局。”

  “你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有心理準備?”

  “這個點兒你給我打電話,不是有事兒求我,難道還是對我說晚安不成?”

  “呵呵。楊局,之前我和鄭處討論太顛方鼎,提起了許太炎先生,他好像知道不少。”

  “怎么?你想打聽許太炎?”

  “一代宗師,眼力過人,總是有些好奇。我想打聽下他的生日,可以吧?”

  “生日?”

  “對,哪年哪月那日出生。”

  楊四海沉默了片刻,“這個人比較特殊,你說的,都是民間傳聞,關于他的歷史資料很少,捐獻太顛方鼎就算記述最多的歷史事件了,但不過也是寥寥數筆。”

  “所以才找您啊!一般人能辦得了這事兒么!”

  “你小子!”楊四海又問,“打聽他的生日干什么?”

  “主要是好奇,我對他很敬仰,想多了解一些。只是一個生日,又不涉及機密之事,沒必要這么緊張吧楊局?”

  “好吧,明天我去單位,幫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

  “那我當您應了啊!”

  “也就是你。好了,先這樣吧。”

  掛了電話之后,余耀點了一支煙,簡單梳理了一下。

  他并沒有兩件事兒一起提,而是先提了難打聽的,如果楊四海能順利告訴他,其他渠道又打聽不到門牌號,再做決定。

  這兩件事兒是關聯一體的。生日和門牌號,其實都是關于許太炎的事兒。單問許太炎的生日,楊四海估計已經要琢磨一下了,要是再問門牌號,那必定會細思。

  余耀不知道特殊文物調查局對許太炎掌握多少,有可能知道鬼眼門的事兒,但秘藏的事兒,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早就開始尋找各個字口掌眼的傳人了。

  當天晚上,余耀沒有睡好。

  第二天上午也不知是幾點,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門鈴響了,還沒爬起來,手機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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