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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干啥啥不行

  為什么,這些公司的名字都這么奇怪?

  拿著手里的明信片,喬治.索羅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當初在倫敦認識這些公司老板的時候他還不覺得,但這些明信片現在放在一起,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灰太狼!

  也許,他的老板是一個曰本人,并且像羅伯遜那樣喜歡狼吧。

  可是這個慢羊羊是什么鬼?

  蘇格蘭牧場的羊?

  忽然,喬治.索羅斯啞然失笑,他想起來這家公司的老板是誰了。

  一個月前,索羅斯在倫敦一場金融界的晚宴上認識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家伙,一個看起來很沉穩、老實,但實則幽默、風趣并且有些淫賤和無恥的家伙。

  五十多歲了,還帶著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小女友。

  最有意思的是,有人告訴索羅斯,那家伙的小女友是他前妻的女兒。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后來,在宴會上,有朋友介紹兩人聊了幾句,也就算是認識了,越聊,索羅斯就越覺得有意思,那個叫做羅伯特.約翰的家伙,簡直不像是一個英國人。

  完全沒有英國人的傲慢、古板以及趾高氣揚,相反,非常會開玩笑,并且善于交際。

  考慮了片刻,索羅斯眼神閃爍了幾下,羅伯特.約翰那家伙的慢羊羊公司,似乎在倫敦金融界的關系很不錯,和渣打銀行以及匯豐銀行都有關系,并且還做借貸生意,雖然利息高了一點,但這時候找他們借錢,無疑是最好的對象了。

  倫敦,金融區。

  羅伯特.約翰帶著小女友露西.貝登堡,在一家星巴克咖啡廳里坐著。

  呃......

  這廝臉上一點都沒有喬治.索羅斯印象中的紳士、幽默和風趣,趾高氣揚吊著香煙,旁若無人抽著,肆意吐著煙霧用二手煙侵害著別人的身體,簡直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最可惡的是,他頭上的頭發都稀疏了不少,大腹便便,至少有兩百磅,身邊卻陪著一位妙齡少女。披在肩膀上的金色長發在燈光下蒙著一層金輝,白里透紅的膚色有一種別的美,微微露出的脖頸細嫩而又誘人。

  看著羅伯特.約翰肆無忌憚抽著香煙,伯恩.威斯曼義憤填膺望著他,恨不得上去將他暴打一頓。

  有錢就可以猥瑣欲為么?

  這么溫柔漂亮的姑娘,那混蛋居然一點都疼愛,讓她直接吸收二手煙,難道不知道這很不健康!

  該死的有錢人!這簡直是毒害別人的生命。

  邪火像是劇毒一樣騰騰從心里往上竄著,那種來自內心的憤怒讓伯恩.威斯曼下定了決心,他盡量壓著怒火走到了兩人身邊。

  “先生。這里不可以抽煙。”

  快速在露西.貝登堡身上看了一眼,伯恩.威斯曼朝羅伯特.約翰說道。

  羅伯特.約翰這種家伙,眼神都會拐彎的,盡管伯恩.威斯曼看向露西.貝登堡的眼神很隱晦、很迅速,但他還是看到了威斯曼眼里閃過的那絲愛慕和遺憾。

  愛慕露西.貝登堡的美麗,遺憾她坐在自己的對面。

  對此,羅伯特.約翰很清楚。

  又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家伙。

  挑了挑眉毛,硬著伯恩.威斯曼微微挑釁的眼神,老蘿卜頭拿出錢包,從錢包里摸出了一張通紅的鈔票。

  通紅的紙質鈔票,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正面是英女王,背面是英格蘭銀行第一任行長約翰·霍布倫肖像,左側是銀行的看門人,后面是約翰·霍布倫的住所。

  整整五十英鎊。

  把錢翻放在桌子上,羅伯特.約翰輕輕往前推了下,推倒了桌子邊緣。

  “現在可以了么?”

  一瞬間,伯恩.威斯曼英俊的臉漲的通紅,下意識瞄了一眼露西.貝登堡,怒目圓睜狠狠瞪起了眼。

  “你......”

  伯恩.威斯曼的話沒有說完,又是一張紅色的鈔票推了過來。

  不過,和桌子上的紅色鈔票有所不同。

  你特么拿假錢糊弄老子?

  伯恩.威斯曼忍不住發起了呆,裝逼的人他見過,見過很多,但是從來沒見過有人拿假錢裝逼,還裝的如此理所當然的。

  “喔。抱歉,我拿錯了,這是我們銀行間流通的錢。”

  羅伯特.約翰很紳士的抱歉了一句,將拿出來的一百英鎊放回錢包,換了兩張五十的英鎊放到了桌子上。

  這一次,伯恩.威斯曼眼里的憤怒徹底消失了,麻利從桌子上拿起錢,將剛才收拾桌子時拿過來的咖啡杯遞到了老蘿卜頭面前。

  “先生。您隨意!”

  一雙雙眼睛,頓時朝著老蘿卜頭兩人身上看了過來,大概是有些受不了那種眼神里的怪異,露西.貝登堡朝著老蘿卜頭腿上踢了一腳,懲罰的味道再明顯不過。

  但接著,她自己就笑了起來,老蘿卜頭裝逼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

  對此,老蘿卜頭只是淡定朝四周的人吐了一口煙霧,裝逼的氣息看起來要多可惡都多可惡。

  鈴鈴鈴——

  一聲猝不及防的電話鈴聲響起,獨特的定制鈴聲讓老蘿卜頭嚇了一跳,連忙拿出電話按下了通話鍵。

  “老板。晚上好,您日李萬姬操勞辛苦,怎么現在還沒有休息!”

  “老蘿卜頭。你特么是在夸獎我,還是在罵我?”

  “喔,上帝可以為我作證。我對您的忠誠,比比干還要虔誠。”

  大概是為了表現出自己說的是真的,老蘿卜頭一臉諂媚之色,就連剛才挺拔的身體,都微微彎曲著。

  四周的人一個個露出不恥的眼神,一個人剛才還趾高氣揚,現在就像是孫子,做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前后不一致。

  沈建南也都懷疑了,他實在不明白,老蘿卜頭這家伙,在華夏那十五年,到底學了什么東西。

  干啥啥不行,拍馬屁一直都是第一名。

  懶得再跟這廝廢話,沈建南直奔這次電話的來意。

  “老蘿卜頭,你聽著。你喜歡鉆坑,我不管。但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久之前,我和施萊辛格一起吃了一個晚餐。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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