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規操作!
惡意做空!
沈建南臉上的驚恐消失,忍不住笑了下,區區一個意大利,明明沒有三大流氓的實力還特么學三大流氓耍流氓,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
可惜啊,還以為會是意大利黑手黨先來,沒想到等來的是政府機構。
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呵呵......”
“哈哈......”
笑著笑著,沈建南的笑聲就愈發肆意,像是神經病一樣狂笑起來。
這一笑,頓時招惹了丹尼.休斯頓的不滿。
什么是東方人?
扎著其丑無比的辮子,一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面黃肌肉,身體孱弱的像是病夫,見到人就跪下,脊背彎曲,充滿了奴性。
那里,到處都是其丑無比又愚昧無知的丑八怪。
一雙狹窄的眼睛和一雙僵硬的眉毛,鷹鉤鼻子附有兩個薄唇,兇狠又無知。
九十年前,王國正義之師打破他們的都城,終于一把火焚燒了他們邪惡的宮殿,逼的他們跪下跟王國簽署和平協定,賠償了巨額真金白銀。
那是一個邪惡、蒙昧而又野蠻的國度。
想到沈建南在歐洲做的一切,在歐洲家喻戶曉的傅滿洲形象,在丹尼.休斯頓的腦海里漸漸和沈建南的影像重疊。雖然,眼前這兒家伙看起來比電影上傅滿洲長得好看了一點,但他的殘忍和險惡跟傅滿洲那個魔鬼如出一撤。
但現在,這里是意大利,是神圣的羅馬城,他一個東方惡魔就算再強大,又能如何。
厭惡、鄙夷、仇恨在丹尼.休斯頓眼里閃過,他死死盯著沈建南的眼睛,一張臉陰沉如水。
“東方人。你在為你的愚蠢發笑么?還是在用笑容掩蓋你的恐懼。”
“哈哈......”
就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沈建南笑的愈發璀璨。
忽然,沈建南的笑容一斂,玩味看著丹尼.休斯頓那雙棕色的眸子。
“休斯頓先生是吧。我想,你的家族在意大利,在歐洲,從來就沒有輝煌過,對么?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是你的家族達到的最高位置。調查員先生!”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令休斯頓一臉懵逼。
下意識他想到,眼前這個家伙說的好像確實沒錯。
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眼神交錯之間,大概只有零點幾幾秒的時間,一瞬里,沈建南就捕捉到了休斯頓的心理反應。
這廝不給休斯頓任何開口的機會,臉上寫滿了戲謔之意。
“是不是很疑惑我怎么知道的?”
“其實很簡單。在你們的國度,賤民根本就沒有資格去了解東方,不然,你們變聰明了,學會了屠龍之術,那豈不是少去了很多韭菜。”
輕蔑,赤裸裸的蔑視。
丹尼.休斯頓被氣的滿臉通紅、雙眼噴火,他能夠清晰感覺到沈建南骨子里的那種蔑視和不可一世。
就像是,上帝在俯視著一個白癡。
“你不要囂張。這里是意大利,是羅馬城。現在,馬上,穿好你的衣服,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能理會這種恐嚇,沈建南也不是沈建南了。
這廝鳥都不鳥休斯頓的叫囂,慢條斯理轉過身,光著身子走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起了桌子上的雪茄。
“一萬美元一支的古巴雪茄。想不想來一根?”
“噗嗤——”
靠在沙發上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尤利婭和西多羅夫齊齊笑了起來,但笑完,兩人拍打著胸口,做出一副惡心的樣子。
“沈。你真是太惡心了。”
“老天。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
對此,沈建南無辜的聳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辜,朝著丹尼.休斯頓又問了一句。
“要不要來根嘗嘗味道?”
如果說丹尼.休斯頓之前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現在哪里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種智商上的侮辱和人格的侮辱,令他雙眼噴著怒火,一張臉青紅交加。
“該死的東方人。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我給你兩分鐘時間,如果你不穿好衣服,我會......”
我會踢爆你的蛋蛋。
我會把你光著身子抓回去。
我會讓你好看。
大概,丹尼.休斯頓是想說這些吧。
但他嘴里的話又生生憋了回去,他突然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道道紅外線凝聚在了他同伴的腦袋上,而他的胸口,也有一道殷紅的紅線正對著心臟。
幽靈!
十幾人手持步槍貓著腰從客廳里面走了出來,身覆蓋在黑色的防彈衣、防彈頭盔下,就像是在夜色中的幽靈。
而他們的背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已被十幾人包圍,是手持步槍,微微彎著腰,以標準特種部隊戰斗姿勢的幽靈。
黑洞洞的槍口,令丹尼.休斯頓大氣都不敢再出,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會有如此大的陣仗。
對此,沈建南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現,他接過唐敦厚遞來的衣服套上,拿起桌子上的雪茄一剪,靠在沙發上抽了起來。
正宗的古巴雪茄,味道確實很棒,混合著淡淡的甜味,醇香的口感令人感覺特別舒適。
深深抽上一口,朝著空中吐出一個濃郁的煙圈,沈建南揚了揚眉毛,朝著尤利婭和西多羅夫兩人隨意道。
“羅馬的治安真是太糟糕了,黑手黨居然連政府人員都敢假冒,還想綁架我,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很平淡的一句話。
但對于丹尼.休斯頓一行人來說,不亞于被眼鏡王蛇盯上。
誰都能感覺到,沈建南這一句里包涵著的殺機。黑手黨私闖民宅,假冒政府人員想要綁架人質,被保鏢識破亂槍擊斃.......
丹尼.休斯頓再也沒有了趾高氣揚,一張臉青白變換,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良久,他直直盯著沈建南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我不信你敢讓人開槍。”
嘣——
啪啦——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金黃色的子彈殼掉落在敵人。
意大利的地理位置,一直跟小媳婦一樣。
過去是、后來是,現在一樣是,平時飽受法國輪,隔三差五再被德國搶一次,順手人家給個糖,就喜滋滋。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