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南的表情很認真,眼神也特別誠懇。
但彼此知根知底,尤利婭現在一點都不相信他的鬼話了。
看著尤利婭的眼神變得像是在看混蛋,沈建南無辜的攤了攤手。
“怎么這么看我?”
“沈。你真是一個混蛋。告訴我,你看上芬蘭哪家公司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種人么?”
“哼!你屁股一翹,我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fuck?寶貝,你不能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這些事情,這樣很不淑女的。”
不知道是不是fuck這個單詞刺激到了尤利婭,她不但沒有責怪沈建南說她不淑女,反倒是再也不去掩飾興奮。
“混蛋。快告訴我,你想怎么干?”
“讓芬蘭把kone和諾基亞賣給我們怎么樣?”
kone,全球電梯行業擁有無數榮譽。
1979年通力公司研制成功微電腦控制系統。
1984年通力是第一個運用交流變壓技術的電梯公司。
1985通力是第一個采用高速無齒輪變頻變壓技術的電梯公司 1990年通力公司發明了人工智能電梯控制系統t9000。
無論是當代,還是后時代,kone都是全球第二大電梯制造公司、歐洲最強的電梯公司,技術和市場甚至領先于德國蒂森和曰本三菱,僅次于美國奧的斯otis。
對于這樣的通力,沈建南很感興趣。
尤利婭也很感興趣。
等到沈建南將通力的實力、收購的可能性說了一遍,她興奮的直接跳起來掛到了沈建南腰上。
世界上,還有什么比拿著別人的錢去幫助別人更讓人覺得好玩?
沒有!
“親愛的。我們拿芬蘭人的錢去買芬蘭人的公司,一定會被人打死吧。”
“老天。我們是在幫他們。”
沈建南一本正經說著,但等說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狂笑起來。
“你是早就預料到今天?在打通力的注意了么?”
“你猜?”
“我才不猜呢?對了,諾基亞集團呢?它看起來似乎非常糟糕。”
糟糕,確實很糟糕。
正如斯道拉恩索一樣面臨的困境,隨著東歐市場的變故,諾基亞集團的林業結構幾乎崩潰,木漿、紙板和紙張的銷售額,同比縮減了百分之七十。雖然在總裁bjorerlund的一致推動下,諾基亞集團的戰略在不斷朝電信業務專業,但研發、投入和新的市場開辟都需要巨額的資金,所以,諾基亞集團一直還是依賴集團的基礎林業結構。
這很糟糕,林業結構市場銷售額在持續縮減,新的電信業務卻一直需要持續投入資金研發和開拓市場,諾基亞集團的財務連年處于虧損,證券價格自然遭到了巨額拋盤,幾乎到了破產的邊緣。
卡曼迪和格曼之前在證券上的賣空頭寸,很大一部分都不小心集中在了諾基亞集團的證券上。
所以尤利婭很不解,沈建南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頻臨破產的垃圾公司。
但在一個掛逼眼里當然不是這么回事了。
諾基亞!
后來,有一幫家伙,打出了某個廣告:欠諾基亞的手機該還了。
這是一個很不要臉的廣告。
手機這玩意,又不像還有盜版,就算是買二手機,那也是花了錢的。
不過,這也從側門說明,諾基亞在某個時代中,到底在手機市場擁有多強悍的口碑和市場占有率。
1982年,諾基亞(當時叫bira)生產了第一臺北歐移動電話網移動電話senator。隨后開發talkn。80年代中期,諾基亞移動電話通過“tandy無線電小屋公司”的商店進入了美國市場。為了生產由tandy出售的as(高級移動電話系統)模擬機,公司與tandy公司于1985年在韓國建立了一個聯合生產工廠。
某個時期,買上一步諾基亞手機,用上兩年,折舊還能再賣回當時新機價格的一半,而市場上手機的銷售規模,占比高達百分之三十多。并且,諾基亞電信領域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嶄新的領域,首次全球通對話就是用諾基亞電話,于1991年通過芬蘭諾基亞radiolinja網絡進行的。
盡管現在,諾基亞的狀況真的很糟糕。
“我調查過,諾基亞在電信領域的投入研發基金,超過了六億美元,但以諾基亞現在的資產結構,我想,我們只需要兩億美元,就能拿下這家公司?”
“你看好電信領域的發展?”
“當然。有什么問題?”
“沒有。你是我的男人,看準的一定不會錯。”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自己?”
“當然是夸我自己了。嘻嘻......”
“好吧。那現在,去叫醒其娜,見證你的眼光吧。”
“安寧看到我們,心情一定會很糟糕吧。”
futures,也就是期貨。
它是以某種大眾產品如棉花、大豆、石油等及金融資產如股票、債券、外匯等為標的標準化可交易合約。因此,這個標的物可以是某種商品,也可以是金融工具。由于它存在著很高的投機性,合約在到期或者途中可以用對沖平倉或者到期實物交割,也可以采用結算價進行交割。
但現貨市場不同,也就是即期市場。
現貨的意思就是現錢現貨,期貨是合同交易,也就是合同的相互轉讓。所以在即期市場上買賣的貨幣,往往在第二個工作日,都必須進行實物交易。
倫敦外匯市場是一個典型的無形市場,它沒有固定的交易場所,只是通過電話、電傳、電報完成外匯交易,而在這里進行報價買賣的雙方,交割時,就會到定點交割場所進行交割。
呃......
很巧合,也很理所當然。
芬蘭銀行,就是一個外匯市場現貨交割的一個地點。
吃完一個愛心早餐,沈建南一行人坐上汽車用了十五分鐘時間,歡快到了赫爾基辛芬蘭央行總行。
美女,在哪都是容易吸引眼球的。
尤利婭和其娜都有著俄羅斯姑娘的精致容顏,一行人剛進門,其娜白皙結實的大長腿和尤利婭嬌小而又婀娜多姿的身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過,僅僅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又都投在了沈建南的身上。
這廝很不要臉,光明正大摟著其娜和尤利婭的腰肢,春風滿面一臉笑容,昂首挺胸,看起來非常欠揍。
但欠揍的人,大概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什很欠揍。
被一雙雙憤怒、仇恨的眸子盯著,沈建南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寶貝。他們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怎么我感覺他們想打我。”
沈建南的聲音不大、但絕對也不算小,幾人皮鞋摩擦地板的聲音和笑聲、交談聲,在空曠安靜的大廳,顯得異常刺耳和響亮。
早已等候多時的安寧,看著那張瀟灑不羈的臉,立馬就想沖上去把那張臉給砸爛。
你馬屁!
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