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尤利婭.西多羅夫和其娜.卡諾斯基眼睛上蒙著白布,也許是因為看不到東西,感官比平時更加敏感,兩人變得有些緊張。
“親愛的。你到底給我們準備了什么。”
車里空間很大,尤利婭.西多羅夫蒙著眼睛說著。
她精致的臉上畫著淡妝,兩片嬌嫩的唇瓣涂著口紅,合體的衣服遮掩著凸凹有致的身體曲線,顯然之前特意打扮過。
男女這種事情,可不是有了關系就可以邋遢的,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尤利婭深深知道,要想感情一直升溫,永遠展現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非常重要。
其娜.卡諾斯基也是一樣,收到沈建南的電話,她就匆匆補了一下妝容,幾番挑選才找到自己最滿意的衣服。
可誰知道,跟尤利婭約好剛看到沈建南,這家伙就神神秘秘讓她們把眼睛蒙上。
禮物?
到底是什么樣的禮物呢?
但可惜,不管兩人怎么追問,沈建南就是不說。
人,總是有好奇心的。
越是不知道是什么,兩人就越著急,加上蒙著眼睛,心里就像是有無數只貓在撓一樣,讓人有些急不可耐。
沈建南這廝不禁一笑。
羅布契夫海軍上將號導彈巡洋艦這種大家好,要想順利弄出波羅的海到公海,以托夫斯基的力量確實很難辦到,但如果有謝爾蓋.卡諾斯基和西多羅夫幫忙,一張調令,就可以光明正大搞出去了。
但想要搞定謝爾蓋.卡諾斯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了他那個位置,作為聯邦安全局局長,政治考慮已經是第一要素,出身和背景,注定了他會以政治身份第一。
當然,也不是沒辦法。
沈建南已經考慮好了,把自己的肉體開發到極致,說服尤利婭和其娜幫忙,以格曼和卡曼迪的力量,這種事其實并不算什么大事。
但女人,要想讓她們對一個人死心塌地,除了讓人無法自拔的深入交流,最重要一點,還要讓她們感受到無微不至的寵溺。
兩人出身政治世家,身份又注定了無法去考慮單純的愛情,還必須要為家族的利益考慮。
一切,都需要糾纏再糾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分別抓著兩只柔嫩的手,感受著尤利婭和其娜脈搏的跳動,沈建南壞笑著。
“寶貝們。不要著急,馬上就到了。”
說到,立馬就到。
一分鐘后,汽車緩緩停了下來。
沈建南拉開車門,抓著兩人的手率先下了車。
“喔。寶貝,小心點。”
可惜,蒙著眼看不到東西,其娜身子一軟,就要摔倒。
但有沈建南在,這種事怎么可能發生。
一瞬間,這廝就將其娜修長的身體摟入了懷里,滿香溫玉的感覺從脖頸上傳來。
三人陸續下了車,沈建南抓著兩人的手,緩步朝前走著,走到停機坪前,他朝牟志忠打了一個眼色。
牟志忠不虧是老江湖,立馬招呼周圍的機師暫時離開。
四周,變得安靜起來。
沈建南松開兩人的手笑道。
“寶貝們。現在可以拿開手絹了。”
到底會是什么呢?
其娜.托夫斯基笑著,心里很是期待,一路上蒙著眼睛半個小時,她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等她拉下蒙著眼的絲質絹布,整個人被驚的捂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啊。
老天啊。
飛機,龐大到讓自己感覺到渺小的巨大飛機,天藍和白色相間的絢麗顏色,就像是一道閃電劈在身上,其娜癡癡望著停機坪的飛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尤利婭.西多羅夫也是一樣。
她身體本就嬌小,在巨大的飛機前,可以感受到一種恐怖的壓迫力。
但是,她又極其聰慧。
沈建南如此大費周章又怎么會只是讓她們來看飛機。
一個不敢相信的念頭不可抑制冒了出來。
難道......
沈建南對兩人被驚呆的模樣非常滿意,這廝斐然一笑,旁若無人摟上兩人纖細結實的腰肢。
“寶貝們,喜歡我送你們的禮物么?”
驚喜,太過巨大。
哪怕是飛機近在咫尺,哪怕是沈建南已經說出了心里的那個猜想,尤利婭和其娜仍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架飛機是什么概念?
她們雖然出身官家,從小錦衣玉食不缺乏物質,但一架私人飛機仍然不是敢去想象的東西。
最普通不過的飛機忽然變得那么不真實,癡癡望著那龐然的機身,其娜.卡諾斯基的美目閃爍著震驚、喜悅、興奮和難以置信,尤利婭.西多羅夫也是一樣,她做夢都沒想到,沈建南居然會給她一份這樣特別的禮物。
“老天。這真的是送給我們的?”
被人受到質疑,沈建南很是不滿意,松開手在兩人豐腴的位置拍了下,這廝才開口道。
“你們站遠一點看看不就知道了。”
遠一點?
尤利婭和卡諾斯基一愣,但接著又意識到什么,急忙邁著步子朝著側面跑了過去。
尤利婭號。
龐大的飛機上,用俄語和英語分別寫著幾個大字,藍色的字體在白色的烤漆上,顯得特別明顯。
癡癡望著飛機上的幾個大字,從來沒有的幸福和被寵溺的感覺瞬間填滿心頭。
一剎那,尤利婭.西多羅夫的眸子中就泛起了水霧。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舍得送她這么豪華的禮物。
尤利婭.西多羅夫不由雙手捂住了臉,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哭出來,被沈建南看到自己不好看的樣子。
但心里的激動、興奮、感激和幸福的感覺根本就無法壓制,她飛一般奔跑起來,一直跑到了沈建南面前。
“沈!’
尤利婭.西多羅夫哽咽喊著,望著那雙含笑的眸子,她踮起腳,用力摟住沈建南的脖子,狠狠湊過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濕潤、咸咸的味道,從嘴唇深入味蕾。
激動興奮不已的尤利婭吻的很用力、很用力。
但是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好姐妹其娜,臉上勉強笑著,失魂落魄像是全身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氣神。
尤利婭號。
不是尤利婭和其娜號。
這一個簡單的名字,對于一個身體和半顆心交給一個男人的女人來說,何其殘酷。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果有兩個人的名字,其娜.卡諾斯基也不至于如此,如果兩人都沒有,她也不至于如此。
可為什么,為什么只有尤利婭,沒有我的名字。
一種酸楚的感覺,從尾骨蔓延來來,流過胃里、涌入小腹,讓人酸楚到像是被硫酸腐蝕一樣,既酸,又痛。
是因為愛么?
其娜.卡諾斯基不知道。
和沈建南結實交往開始,帶有很多利益的成分,卡諾斯基家需要這種強力的盟友,沈建南帥氣、英俊年輕,是最好的人選,而且,她也不討厭沈建南。
直到那一天,三人在一起跳舞,那一瞬間,彼此之間有一種心意相通的共鳴感。
很甜、很溫暖、很美好。
其娜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感覺,但她真的不后悔那天和尤利婭一起將自己交給了沈建南。
可是現在...算什么,是尤利婭號,不是尤利婭和其娜號,更不是其娜號。
是自己的身材不好,還是自己沒有其娜漂亮。
為什么!
他不愛我么?
其娜.卡諾斯基心里不由涌出一個她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去想的字眼,愛這個字,對于她們這種家庭的人來說,太過奢侈。
可是......這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一次次在心里沖擊著。
享受著懷里的柔軟和嘴上的細膩,沈建南舒坦的蠢蠢欲動,他能夠清晰感受到,尤利婭的身心已經全部放開,那種感覺,和純粹的占有相比,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可漸漸,這廝就發現不對勁了。
等再抬頭,就看到了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
是其娜.卡諾斯基的美目,不知何時,那雙青翠的眸子現在像是真正的碧波,眼眶盈滿淚水,讓人望之心顫。
這特么是怎么回事?
沈建南很懵逼。
但接著,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沈建南更懵逼了。
謝爾蓋.卡諾斯基是聯邦安全局局長,她的女兒,智慧自然不凡,無論是反應能力還是狡黠,其娜的情商和智慧都非常人相比。
可是現在......難道,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真的會下降?
想到此處,沈建南不禁笑了起來。
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說明其娜為什么想不到這里是三架飛機而不是一架飛機,不然,以她的智慧豈會想不到。
輕輕松開懷中的尤利婭.西多羅夫,沈建南邁步走到其娜跟前,深情款款和那雙盈滿淚水的眸子對視著。
“寶貝。為什么不去那一架飛機看看呢?”
其娜.卡諾斯基呆了下,但接著,她就回味到什么。
她精致白皙的臉上瞬間飛起紅霞,一下子破涕為笑起來。
是了。
沈怎么可能會偏心,他上次還趁尤利婭睡著偷襲我呢。
沒有任何的猶豫,其娜哭著、笑著,像是傲嬌的公主一樣,將沈建南的脖子摟到了自己懷里,狠狠親了上去。
“救命啊!有美女非禮啊!”
“不許喊!”
霸道公主命令,沈建南哪還敢喊,只能認命一般被人非禮著,在口中肆虐著。
良久。
兩人分開,其娜.卡諾斯基激動走到了另外一架飛機測側目。
其娜號!
盡管已經有所預料,但親眼看到那兩排藍色的大字,其娜.卡諾斯基還是激動的捂住了嘴。
心,已經拿到了。
不趁機擴大戰果讓她們永遠沉淪,沈建南就不是沈建南了。
拉著微笑著的尤利婭,這廝走到捂著嘴的其娜背后,壞笑著低語道。
“寶貝,要不我們現在一起試試上天的感覺?”
很正經的話。
但和幾人之間早已深入了解過,誰還不明白沈建南的話是什么意思。尤利婭嫵媚一笑,其娜也是媚眼如絲,一幅任君輕薄的意思。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奢華的空中客車中,真皮沙發的內飾可以看到微密的皮革褶皺,均勻密布的的紋路顯得別有韻味。
原本的商務艙里,鋪著白皙柔軟的羊毛地毯,尤利婭托著酒杯,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搖曳著身體款款移步著。一身藍色的絲質連衣裙,在如雪羊毛下,極致的色差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干凈而又出純粹,手里捧著的紅酒鮮艷而又透明,像是夢幻般讓人迷醉。
兩米多長的沙發,柔軟而又舒適,其娜.卡諾斯基一襲白色襯衫跪在沙發上,襯衫很淡薄,小小的扣子似乎隨時都有崩裂的危險,隱隱可以看到立馬的黑色蕾絲花邊。
她同樣拿著一只酒杯,跪在躺靠在沙發上的沈建南兩側,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只手按在沈建南肩膀上,俯下身子送上了櫻唇。
片刻,兩人交錯到了一起。
濃香純正的紅酒,緩緩渡來,隨著口中酒水賤滿,沈建南的喉結不禁蠕動起來。
一股暢快淋漓的感覺從喉嚨流入胃里,沒等沈建南稍作休息,尤利婭從他背后攀附過來,再次送上嫣紅的唇瓣。
轟——
飛機發動機在旋轉中轟鳴起來,漸漸滑行在跑道上,隨著速度越來越快,機下前輪收起,一躍飛上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