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劉仁娜連連眨眼:“連西卡也?...不可能吧?她跟水晶可是親姐妹呢”
IU卻點點頭:”我覺得,很有可能...西卡歐尼的演技,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可你想想她在綜藝里看歐巴的眼神...好好想想”
劉仁娜皺眉苦思了會兒,緩緩搖頭:“如果真是那樣,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不止是西卡歐尼”IU繼續掰指頭:“還有金泰熙前輩,到現在為止,她跟歐巴的CP排名都還在第一位啊,可《星你》之后都這么久了,除了華國的那部電視劇以外,她都沒再接任何新本子,反而在《鬼怪》里面演個非主角...歐尼,你也是走演員路線的,換做是你,會這么做么?”
劉仁娜呡唇皺眉。當然不會,女演員吃的就是青春飯,不趁著爆紅的時候多拍戲,怎么可能?
可越想,她就越是頭疼:“IU啊,如果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說他有可能同時在跟很多人玩曖昧?...那你還想拉著我去爭搶?”
“不是爭搶”IU笑:“是參與。”
“我不明白”劉仁娜搖頭:“而且被你這么一說,我覺得也沒什么必要了,他的確非常非常有魅力,我也承認是真的為他心動,但如果是...天底下,又不止他一個男人。”
“歐尼”IU認真看著她:“你覺得,我是個傻瓜么?”
“...”劉仁娜緩緩搖頭,但隨即又捂嘴笑:“雖然看起來有點像。”
IU不急不惱:“所以歐尼,相信我這次吧,如果有種感情,能讓你我的生命更精彩更完整,甚至發現更多的可能...那我覺得,只有找歐巴那樣的男人才行...要不這樣吧,咱們不確定是否戀愛,先設法融進他身邊的那個圈子里去,好不好?...參與,這就是我說的參與。”
劉仁娜眨眨眼睛,又笑:“那你多跟智妍走近不就行了?干嘛非拉上我啊?”
“艾古”IU苦笑:“智妍看上去笨笨的吧?可私底下,不知道護他護得有多緊呢秀智都求她好幾次了,希望能跟歐巴見一面,智妍就是裝傻。”
“但除了你,他身邊的人我也就跟智妍熟啊。”劉仁娜笑:“難道你覺得智妍就不會防著我?”
“不一樣的”IU托著腮幫子:“歐尼,如果是你的話,就可以直接跟歐巴熱絡起來啊,你們剛才不也算認識了么?”
“那你自己為什么不...”劉仁娜失笑。
“因為...”IU神情有點小懊惱,也不說話了,視線又往劉仁娜身上滑。
兩只小娘實在太熟,很多臺詞,只靠眼神就可以讀出來。
被IU望住驕傲的劉仁娜很快就明白過來,捂著嘴巴,樂不可支。
嗯,剛才跟南方聊天時,她也是越聊心跳就越快。
兩人都很會聊天,當然是一見如故,談得各種開心。可偏偏騷貨的那雙眼睛,卻有點不老實,經常瞟一眼瞟一眼的。
尤其是當仁娜大笑時...都快發光了有木有?
也算是騷貨的詭異魅力點之一吧,看上去人設完美,但又經常犯騷氣,給小娘一種勾勾指頭,就能把他輕松搞到手的感覺。
而且小娘身材越辣,就越容易有這種自信。
IU笑嘻嘻的挨過來:“歐尼,我們不是說好永遠在一起的么?...你,一定會幫我這次吧?”
劉仁娜回望住她,笑“...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哈”IU一聲大笑,就攀住閨蜜,在她臉上香了記:“我負責走智妍的路線,剛才電話里聽到水晶的事情,她該是有點慌了,對我是個好機會呢而歐尼你么,當然要跟歐巴多多接近才好咱們雙管齊下!”
劉仁娜只是笑:“可我只是剛才跟他認識,根本都算不上熟悉啊。”
“所以我才要把我看到猜到的都告訴你啊”IU靠在仁娜身上:“除了可能跟他有關系的女性,還有他平時最關注的那些...”
“等等等等”仁娜去趕緊抬手,轉頭從包包里摸出個小本本來,又拿起筆:“好了,現在,你慢慢說”
鄭老頭還在床上躺尸。
也不對,準確來講,他是在醞釀。
晚上卡寶收工回來,趁李女士不備,趕緊上樓塞了個紙包給親爹。
待大女兒走后,鄭老頭心急火燎的打開看了。
紙包裝里除了他的那條皮帶,還多了兩個小小的瓷瓶。
皮帶龍頭里當然又藏了新的紙條,除了藥劑的服用方法,還有南方對于他義氣的深切肯定。
各種感激和欽佩啊,看語氣,都覺得是要找鄭老頭斬雞頭燒黃紙了。
但鄭老頭得意之余,最在意的,還是那兩個小瓷瓶。
按照醫囑,他當即就打開一瓶喝了個干凈,對南方的信賴簡直無以復加。
然后,等 果然神奇!
半個多小時過去,鄭老頭只覺得自己的腰眼附近越來越熱,而且,這股子熱氣,還繼續沿著雙腿往下蔓延開去。
直到兩只腳板都覺得隱隱發燙。
好兄弟!到這會兒,鄭老頭激動都想高呼出聲了。
硬氣啊!這種硬氣,對于他來說,好像已太過久遠。依稀還是十八九歲每天醒來時才會遭遇到。
“咔嗒”房門被推開。
李女士皮膚氣色都不錯,但臉色還是不咋地。
還跟家里兩塊黑心棉半冷戰狀態呢,她們回來后,幫著弄了點營養夜宵,又把姐倆換下來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里,李女士就氣哼哼的回房來了。
可一眼,又看到床上那個不省心的老東西...有必要么?...為了幫那兩個不省心的女兒,居然把自己胡鬧成這樣...還死活不肯去醫院。
啊金價這些姓鄭的,果然都是倔驢!連好歹都不懂!
鄭老頭把動靜都聽在耳朵里呢,但還是不著急睜開眼睛。
南方醫囑上說了,要等腳底出汗,才算是完成全套溫補,不傷本源。
“你就寵著她們吧!”李女士褪下外面的厚睡袍,掀被上床:“到時候真鬧到不可收拾了,我看你怎么跟她們一起哭!”
“南方是個有分寸的孩子。”鄭老頭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燙的。
“只要是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還能有什么分寸?你自己還不是...”李女士氣苦,但又忍不住轉頭:“腰現在怎么樣了?”
“快了快了”鄭老頭只是默念。
嗯,腳底已經能感覺到潮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