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著急,是想去哪兒啊?”孫藝珍的笑容似乎永遠那么溫柔:“我們大老遠的趕來濟州島陪你過節,見了面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呢”
“說不過去也比我活不下去強!!”南方根本不為孫無賴的表象所迷惑,帶著哭腔跳腳:“說!你老實跟我說,你們跟那臭老頭到底在搞什么鬼?!什么房子?你們在這邊哪兒來的房子?!”
“呵呵”金土匪壞笑著就晃過來了。
她似乎很喜歡南方此時徨急的模樣,歪著腦袋欣賞了會兒,才又歪著嘴巴開口:“怎么了?我的南大莊主?膨脹了?了不起了?整個濟州島都成你家的了?”
“就是啊”孫無賴表情無辜,應和的臺詞卻是準確及時:“我們就是在你山莊西邊買了塊地,拜托李叔幫我們蓋棟別墅而已,喜歡濟州島的環境,以后想有空時來度個假,難道這也不行么?”
說的有道理啊。。。南方嘴角抽了抽。
可他也不是被忽悠的人啊,一秒沒到,又開始跳腳了:“你們買地,行!蓋房,可以!可特么為什么要往我家鋪路挖隧道?!”
金土匪抬手欣賞自己的指甲。
孫無賴眨眨眼睛,又彎起笑眼:“當然,是為了方便過來收債啊”
“債?!”南方斯巴達:“我?我欠你債?。。。哈哈哈哈說笑吧你,我南某人生平就不愛欠人錢!”
“是么?”孫無賴笑得純真良善,輕輕朝沙發一指:“你看。”
“看,看什么?”南方轉頭打量,沙發上除了兩只小娘皮的外套包包和禮盒,好像也沒其它東西了啊。
孫無賴踮腳湊到他耳邊:“你看那張沙發,像不像一張十刀的每元呢?嗯?”
南方如遭電噬!
被她這么一提醒,賤人還真想起來了。
是上回她跟金土匪在這邊斗法的時候!
她用舌頭給面條打結來著!然后。。。自己就浪了。。。收下了她的十每刀嫖資。
再然后,發現床上躺著個金土匪,孫無賴當時就撤了。。。自己好像。。。的確是收了費,卻沒提供服務啊!!
耶?可后來那張十每刀呢?怎么一點印象都沒啊?
等等等等!。。。現在最關鍵的還不是那十每刀去哪兒了的問題。
最要命的,是自己真的收了錢沒辦事啊!
這種操蛋的行為能是我信義方干出來的?!。。。那我不也成無賴了咩?!
他在這邊臉色煞白,孫無賴在旁邊溫柔的笑。
但笑容最得意的,卻還數在一邊雙臂抱胸的金土匪。
大眼睛在南方南方的臉上流連了會,又悄咪咪斜瞥了孫藝珍一眼:
呵呵,你還得花錢?老娘睡他,從來都不給錢!
。。。論小娘之間神秘的攀比心和優越感啊。。。
“我還你錢!”南方恍惚了一會,很快又斬釘截鐵。他可不想當無賴。
“嘻嘻,我缺錢么?”真無賴彎著眼睛笑:“我當時買的,是服務呀”
南方氣的嘴唇都哆嗦了:“那,那也就一次而已!你犯得著專門修條路過來?!”
“誰說只有一次了?”孫無賴朝他耳邊輕輕吹了口香氣:“我的利息,可是很高的喲”
騷貨哆嗦了下,情不自禁的。
“呵”金土匪冷笑了聲。
南方一時正手足無措呢,聽到動靜,眼睛就朝她瞪過去了:
“那你又什么情況?我也欠你錢咩?!居然還想著挖隧道過來?!”
“我?”金土匪眨眨大眼睛,突然歪頭,咬著嘴唇朝他笑:“我是為了過來給你講故事的呀”
“講故事?!“南方再次宕機。
“是啊。”金土匪裊裊婷婷的往他身邊扭,個子雖然不高,但玲瓏浮凸的輕熟身子卻被毛衣裹出讓人心跳的輪廓。
她探手按住南方的肩膀,待他下意識少蹲,這才湊到賤人的另一側耳邊:“上次西游記的故事,不喜歡么?”
咕嘟。。。騷貨吞了口口水。根本沒法說出不喜歡那三個字來。
那聲“御弟哥哥”,現在想起來小肝兒都在顫呢。
“故事我還有許多喲比如今晚就想給你講。。。”金土匪舔了舔紅唇,湊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我靠!”騷貨剛聽完,眼睛立刻瞪得死大。
不可置信轉頭看住她:“真的?!”
“嗯哼”金土匪笑得風情萬種,還朝沙發處抬了抬下巴。
棒國第一天然美女的顏值,那可不是蓋的,尤其是這樣在近處看時。
看著眼前這張美艷絕倫的小臉,把故事情節幻想了一番,南方又轉頭看了眼沙發上那個她帶來的禮盒。
他突然覺得。。。偶爾聽聽故事。。。好像也不錯啊。
樓道拐角,一個小腦袋已經探著偷看了半天了。
水晶的眼睛里,有莫名的神采在閃耀。
雖然隔了點距離,有些輕聲的對話她聽不清楚,但事情的經過她可都看得明明白白。
這兩位前輩。。。了不起啊!
歐巴平時各種氣定神閑,別說自己了,連從小就崇拜的姐姐都一向拿他沒有辦法。
可這兩位呢?嘰嘰咕咕的小一會,居然就把原本還在發飆的歐巴給安撫下來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們的贏面,遠比自己那個沒城府的姐姐要來的大啊。
姐妹爭夫沒有好結果。。。那如果是從別人的手里搶過來,不就沒問題了么?
再說自己那個傻姐姐,好像也從來沒得手過啊。。。哼!就知道欺負我!
想著想著,水晶的眼睛也瞇起來了。
“歐巴歐巴!”
小丫頭踏踏踏的跑進客廳,冒冒失失的樣子。
待看到還有兩位傳奇級的前輩在,她的小臉上立刻寫上了局促和惶恐,忙不迭的鞠躬行禮:“阿尼阿瑟喲,金泰熙前輩,孫藝珍前輩,見、見到你們很高興,我是函數團的鄭秀晶。”
電腦前的卡寶,立刻就站了起來。
水晶怎么這時候跑出來了?萬一被她們甩臉色怎么辦?
于是卡寶也急匆匆的往書房外沖。
她自己可以膽小一下,但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妹妹受委屈,這,是她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