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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會,明硯又接著之前的話說。
“我那種不自信持續了一個學期。”
權俞利這個時候插嘴,“是不是遇到了你的前女友,才變得自信了起來?”
明硯點頭:“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啊,到底是不是啊。”權俞利嚼著薯片不耐煩的問道。
明硯看到權俞利著急的樣子,不急不慢的說道:“她當時跟我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影響到我現在。”
“你是屬牙膏的嗎,怎么問一句你說一句啊。”權俞利這個急性子,快被急死了。
明硯沒有理權俞利的急躁,他還是不急不躁的說著:“她當時說,自信與不自信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懂得偽裝,把自己不自信的一面收起來,每天出門裝作一副自信的樣子,這樣,及時你的自信被揭穿,那也是被揭穿的自信。”
“被揭穿的自信?”權俞利重復了一遍,她試著想要去理解這句話。
“你前女友叫什么名字啊?”權俞利突然問道。
“戚筠庭。”
“戚筠庭。”權俞利又重復了一下:“名字很難讀啊。”
“韓語是挺難讀的,中文還好。”
權俞利點點頭:“我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女人。”
“不錯的女人?你今天不是才見她第一面嗎?而且你倆連話也沒說,你怎么知道她是個不錯的女人呢?”明硯沒搞懂。
“你不知道嗎,女人的直覺嗎?”
明硯看著權俞利,想到了下午戚筠庭要走的時候,她跟明硯說的話。
“明硯啊,剛才那個女人挺不錯的,你要把握住啊。”
他不由的想到,這難道就是女人的直覺嗎?
“我覺得你的直覺挺準的,她確實是個很好的女人,至少我一直這樣認為。”
權俞利撅撅嘴,轉過頭沒有說什么了。
明硯也拿起吉他,開始彈了起來。
“叮鈴鈴。”
“叮鈴鈴。”
權俞利正在睡著午覺,突然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來電人,是明硯打來的,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腦袋,明硯為什么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呢。
她按下了接聽鍵。
“喂。”
“喂,老權啊。”手機里傳出明硯的聲音。
“怎么了?”
“我就想跟你說,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不能回去跟你做飯了,冰箱里有菜,你可以自己做一點,如果不想做,你去老朱頭那隨便對付一口。”
“嗯,好。”權俞利因為剛起來,還有點迷迷糊糊的。
“你是才睡醒嗎?”
“托你的福,我提前醒了,你還有事嗎?沒事我看看能不能把剛才那個夢續上。”
“哈哈哈,那真的不好意思,沒有什么事了,對了,你一定要吃晚飯啊,別不吃啊。”
“啰嗦。”說完權俞利掛了電話,朝后一倒,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
“喂。”
“老權啊,今天晚上我還要加班,還是不能給你做飯了,你自己隨便吃點吧。”
“好。”
第三天。
“喂,老權,今天我要出去有點事,你自己在家吃吧。”
權俞利掛了電話,不對,很不對,平常明硯的那個工作根本就沒有動漫加班可言的,但是現在一連加兩天,今天更過分,他竟然出去有事?剛才問他到時候,他也沒有說是什么事,他現在絕對有什么東西瞞著自己。
想一想,權俞利好像三天沒有看到明硯了,再一想,今天是見過他前女友的第三天,難道是?想不開?
明硯公司對面的咖啡廳,權俞利正坐在里面,她之前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來看看明硯,別做出什么想不開的事情,那就完了啊,但是她也沒有直接去找明硯,而是在這里暗中觀察。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他下班的時間了,公司到大樓里也陸陸續續的出來了人,權俞利瞇著眼仔細盯著出口,生怕把明硯這個大眾臉給漏過去。
他看見明硯了,他出來公司樓,朝著家的反方向走去,權俞利趕忙追了出去。
明硯在前面走著,權俞利在后面跟著,他們兩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就這樣走著,不得不說,權俞利這跟蹤人是有點東西的。
跟著明硯走走停停,最終明硯停在了一處路邊攤前,權俞利看著這個路邊攤,她聽明硯說過,這個路邊攤中國叫大排檔,但是韓國叫篷車。
明硯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似乎在等著人,權俞利站在遠處的一棵樹下,看著他。
“等誰呢?”權俞利小聲的嘀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明硯還在那里坐著,權俞利找了一個隱蔽的長椅在上面坐著。
天色,慢慢的黑了起來,明硯那一桌還是沒有來人,權俞利打了一個哈欠,她突然困了,早上起的有些早,再加上下午沒有睡覺,這個時候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
這個時候,有一輛車子開到了大排檔旁邊的停車位,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胖一瘦,朝著明硯的桌子走去。
權俞利看著他們兩個人跟明硯有說有笑的,原來實在等朋友啊,還好不是女的,她這樣想的,然后坐在長椅傷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著的權俞利,頭慢慢的歪了,慢慢的朝著左邊倒去,她的頭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權俞利的自我保護意識突然奏效,她猛的睜開眼,發現,明硯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她的旁邊。
明硯也看到她醒來了,笑著把手里的一串羊肉串遞給她。
權俞利看著他遞過來的羊肉串,又看了看微笑的他,她現在有些懵,這是夢還是現實啊。
“怎么了,吃啊。”明硯開口。
權俞利薅了一把明硯的頭發,明硯痛呼:“你干嘛啊。”
權俞利現在可以確定了,這是現實,然后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好像是在跟蹤明硯,他發現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明硯把羊肉串塞到她點手上,“我怎么不知道?你都跟了我一路了。”
權俞利震驚,原來他都知道,所以他是故意讓我跟著他的了。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
明硯笑著:“從剛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你坐在咖啡廳里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我身上安定位了?”
“沒有,是因為你跟別人不一樣吧,我下樓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