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硯看著手機,王天秀是什么意思呢?要找自己為什么不跟方雅賢說呢?而且最可恨的是明天到哪里找他呢?啥也不說就掛了,明硯很想給他回撥一個,可是天生的傲嬌勁一上來,明硯也不管了,關我啥事,是他沒說的,我為什么要打,想著把手機給收了起來,繼續看起了電視。
不得不說李知恩的戲…真的是參差不齊啊,就拿明硯現在看的步步驚心麗來說,中國好多年前的穿越劇的爛梗,在韓國的基礎上在改編…總之…一言難盡,如果不是有李知恩,明硯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打開這樣的電視劇。
但是有李知恩,明硯也頂不住了,“換一個,換一個。”明硯邊說邊把這部步步驚心麗關了,重新找起了李知恩別的電視劇來看。
我的大叔明硯看到這個電視劇的名字,突然心里有點膈應,也許是因為大叔兩個字吧。
“嘭~”外面響起了,煙花炸開的聲音。
明硯轉頭看向陽臺,漢江對面突然放起了煙花,明硯不知道為什么要放煙花,但是他好久沒有見過煙花了,自從國內不準燃放煙花爆竹之后。
又看了一眼電視上的我的大叔四個字,然后站了起來,走向了陽臺,看起了煙花。
同樣的隔壁陽臺的…俞利也出來了,倆人又在陽臺見面了,互相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之后,倆人看起了對面的煙花。
煙花印在漢江上,還挺漂亮的,余光看見旁邊的俞利,很奇怪,明硯見過的女生遇見這樣的煙花不都是需要掏出手機拍個照,然后發朋友圈呢,她為什么只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呢。
煙花易冷,黑夜從新安靜了起來,明硯看了一眼遠處剛才放煙花的地方,收回視線。
旁邊的俞利也像明硯那樣,感覺到有些遺憾,煙花太短了。
倆人再一次的視線交集,明硯頭一次仔細的看著她,因為在家,她穿的比較休閑的衣服,比上次比少了一些女人味,多了一些小女生的可愛,五官也挺漂亮的,怎么說呢,很標致的一個美女,就是皮膚比平常人要黑上一點,但是她的黑跟普通人那樣的黑不一樣,是那種恰到好處的黑,總得來說,非常漂亮的一個女人,也對,不漂亮怎么能當女團呢?
俞利眉頭皺了起來,她發現這個人一直在盯著她看,目光說不上猥瑣,但是就是非常難受,樣子長得也是那種說不上的那種,給人一種…呆呆的感覺。
“咳咳。”俞利咳嗽了一下。
明硯回神看著她,發現了她的臉色有點不對,下意識的撓了撓頭,“那個,你吉他能借我用一下嗎?”明硯尷尬的轉移話題說道。
俞利回頭看到了,昨天擺在角落里的吉他。
而明硯后悔的想給自己一巴掌,我干嘛說這個話啊,老老實實的回去不行嗎?現在她拒絕了多尷尬。
俞利回頭有看了一眼明硯,拿起那把吉他,遞給了明硯,而明硯看著那把有點愣住了,沒想到真的會給我。
看著明硯盯著吉他不懂,俞利開口:“不要了嗎?”
明硯急忙接過吉他:“不好意思,那個我去找把椅子。”說著轉身離開,可是他忘記了現在在陽臺,他后面是一塊玻璃。
“啪~”明硯一頭撞在了玻璃上,劇烈的疼痛,讓明硯閉上了一只眼睛,但是他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停留,重新推開門跑了進去。
俞利看到他撞到玻璃了,起初一愣,但是又看到他捂著額頭跑了進去,不由的笑了起來。
“果然是個呆子…嗯,比我還呆。”
明硯回到了客廳,蹲下來捂住頭,太糗了,太丟人了,太沒有面子了,怎么會這樣呢,明硯平常不是這樣的啊,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
重新站了起來,明硯搖了搖頭,拍了拍臉蛋,不去想剛才那個尷尬的事情,重新恢復了過來,拿著一只椅子,回到了陽臺。
旁邊的陽臺上,俞利不在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他把椅子放好,坐上去后,拿起吉他開始調起了音,沒過多久,俞利重新推開陽臺的門,手里端著兩杯咖啡,把一杯咖啡放到了明硯這邊的臺子上。
明硯抬頭看著俞利,“那個想聽什么?”
“吉他在你手上,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俞利喝了一口熱咖啡說道。
明硯了解的點了點頭,手指慢慢的撥動起了琴弦,歌手也慢慢的傳了出來。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
“因為心里早已荒蕪人煙。”
“他的心里再裝不下一個家。”
“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
“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時光茍延殘喘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走上一生只為擁抱你。”
“喝醉了他的夢,晚安。”
明硯唱完,看著俞利趴在陽臺看著遠方的燈火闌珊,但是很快她又轉頭看著明硯。
“你是中國人?”
明硯點了點頭:“是的。”
“唱的挺好的…歌名叫什么?”俞利問道。
“南山南…”
俞利在嘴里默念了幾聲南山南。
“真想不到啊,你唱的還挺好啊。”也許是剛才那首歌的緣故,俞利開始主動找到明硯說話了。
“嘿嘿嘿,還行,都是瞎唱的。”明硯故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其實心底別提多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