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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血瀑災劫

  荷斯塔原本就算是一個精神異常的家伙,在溫文割開他嘴角的時候,他就徹底的瘋了,如果不是這歇斯底里的瘋狂,他也無法承受無名之王的力量。

  此時的荷斯塔,是一個比之前恐怖多的瘋子。

  蟬祖、被吞噬的教宗以及接受了無名之王力量的荷斯塔,三者的力量融合在一起,變成了現在的荷斯塔。

  雖然力量無法和巔峰的蟬祖相比,但也不是一般的災變級強者能對付的,而且即便是災變級強者,在面對荷斯塔的時候,也要受到精神污染。

  溫文搖搖頭說:“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你才晉級不久經驗不多,而你的對手是一個老牌強者,至于我…”

  “一定會贏!”

  喬菲雅沒說話,直接沖著沙蝎飛了過去,她能做就是快點打敗她的對手。

  沒了喬菲雅在身邊,溫文身上開始滲出紅色的氣息,猩紅的狂氣像是沖天的火柱,讓溫文變得極端恐怖。

  溫文右手血河劍,左手黑刀,瘋囂之杖在身邊旋轉,黑月懸浮在他的身后,黑色的鎖鏈從大地升起。

  “來吧,來當我的果實,我會…”荷斯塔陶醉的看著溫文,他會享受接下來的戰斗,然后把溫文曾經對他做的事情,千百倍的還回去。

  濃稠的紅色力量,在他的胸前聚集,這力量的性質特殊,周圍的痛苦越多,他的力量就越強大。

  在這顆由整座城市所有生命凝聚而成的‘巨樹’面前,溫文決然不是他的對手。

  荷斯塔凝聚出的紅色力量,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口,而他的胸膛也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孔洞。

  那是急速前行的瘋囂之杖,擊穿了他!

  瘋囂之杖飛到荷斯塔身后幾百米處,調轉了一個方向,再度飛向荷斯塔。

  在即將刺到荷斯塔的時候,荷斯塔巨大的蟬翼展開,想要將瘋囂之杖彈開,但是瘋囂之杖在即將擊中的時候,快速轉了一個彎,又在荷斯塔的下腹部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荷斯塔的笑容戛然而止:“這是怎么回事,這不合理。”

  剛才溫文的攻擊是怎么擊中的他沒有看懂!

  荷斯塔看瘋囂之杖的軌跡看的很清楚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攔截瘋囂之杖他也都知道,溫文用這東西攻擊他的時候他心里是有些不屑的但是他沒有擋住。

  當那攻擊接近的時候,他的力量似乎自動就散開了堅硬甲殼原本該有的防御能力也全都消失不見。

  他以為自己防御住了,但事實上是他被溫文的攻擊傷到了這根本就不合理。

  這和荷斯塔預想的戰斗差了太多是溫文的攻擊很詭異嗎,不是的…溫文的所有舉動他看的都十分清楚。

  除了溫文可以無視自己的精神污染之外,溫文面對他沒有一點優勢,他可以全方位的碾壓溫文。

  但是這種詭異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溫文走向荷斯塔每一步虛空之中,都浮現一個猩紅色的臺階,當溫文走過之后那臺階又憑空消失。

  荷斯塔對溫文甩過去了兩道攻擊,在他搞清楚那詭異的情況之前,他不想讓溫文接近自己。

  但是那兩道攻擊全都沒有打中溫文,而是從溫文的身側飛了過去而溫文并沒有進行躲避。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為什么?”荷斯塔現在一點得意都沒有了,他只剩下了驚恐。

  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已然消失這種詭異的場景又讓他想起了當初被溫文支配的恐懼。

  溫文一邊走一邊對荷斯塔說:“你的確很強大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承受無名之王的力量。”

  “所以我很慶幸,你的第一個對手是我。”

  “因為只有我,才能將你徹底的斬殺!”

  “你在被我割破嘴唇之后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簡直是一件人事兒都不做,那時候我就想立刻去殺了你,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相信留著你,會在某一天起到大作用,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沒錯的,如果在這里看守的不是你而是別人,那我的麻煩可能就大了。”

  荷斯塔顧不得回答溫文的話,而是不停的對溫文發動攻擊,但是這些攻擊都被溫文輕松擋下,或者干脆就沒有打中溫文。

  而瘋囂之杖則在一直在對荷斯塔進攻,用一種刮痧一般的方式,持續的削減著荷斯塔的戰斗能力。

  聽著溫文的話語,荷斯塔的耳朵之中,響起了叮鈴叮鈴的金屬碰撞聲,聽起來像是鎖鏈碰撞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聲音是哪里來的,但這聲音越響亮他就越是惶恐。

  隨著溫文的前進,溫文身上的威壓也越來越恐怖,血河劍上浮現一抹血色,一條血色的大河在天際之間流淌,這是半個金鷹大區的人,都能看到的異象。

  “大賢者是一個很恐怖的對手,他對我有足夠的了解,他知道我一定會來襲擊這里。”

  “因為只要我拿下了第三個圣所,勝負的天平就會向我的方向偏轉。”

  “所以他派了實力大漲的你和沙蝎圖拉姆兩人看守這里,從實力上看,你們兩個加起來,不只是能阻止我,甚至可以將我永遠的留下來!”

  “但是他少算了一條,那就是我在你的身上早有布置!”

  荷斯塔的眼珠子都要瞪的凸出來,他不知道溫文所說的布置究竟是什么。

  是那鎖鏈的碰撞聲嗎,是他總是無法擋住溫文攻擊的原因嗎?

  究竟是因為什么?

  溫文搖搖頭:“想不通嗎,想不通就對了,就這樣在迷惑中去死吧,我不會給你答案的!”

  他已然走到了荷斯塔身前幾米處,雙手握住血河劍高高舉起,血河劍上的威壓已經到達了頂端,劍身在微微的顫動,周圍的空間都浮現出血色得波紋。

  “真·詭劍術…血瀑災劫!”

  溫文一劍揮舞下去,血河劍上的威壓消失干凈,但是荷斯塔并沒有感受到多么強大的斬擊,只是他耳朵中的鎖鏈碰撞的聲音消失了,變成了瀑布流淌的聲音。

  伴隨著那種瀑布一般的聲音,荷斯塔的血液沸騰起來,讓周圍的皮肉開始消融,很快就見了骨頭。

  就像是一塊被溫泉瀑布沖刷的冰塊,最終會被融化成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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