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驚異問:“那些逃走的怪物數量這么大,而且還有這么強的實力,沒道理到現在還寂寂無聞啊?”
金屬西裝男笑了一聲說:“曾經的收容所,可不像您這般仁慈,那些僥幸逃跑的怪物,恐怕是不敢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身份的。”
仔細想想,阿克阿魯那家伙,雖然在世界各地游蕩了千年,但也的確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
而且從它在發現溫文是收容員時,那驚怒之中帶著一絲恐懼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到他們當時經歷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一想到外面還有幾十個對收容所虎視眈眈的敵人,溫文就覺得頭皮發麻。
之前溫文還以為自己的收容所勢力已經擴張的足夠了,但要是把所有的收容員拉出來,和阿克阿魯那一群人干一架,恐怕幾秒鐘自己這邊就被殺干凈了…
“收容所的力量還不夠啊,收容員們也該多提升一點實力了。”
溫文想起了由吉德羅看守的鏡中迷宮,他也許可以把那個地方利用起來,想辦法讓收容員們提升力量。
還有紅胡子也要讓他加班加點的干活,讓收容商鋪里可以出現多一些的超能道具…
溫文正在構思著,金屬西裝男就回答了第三個問題:“您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么我們也就不必再對您遮遮掩掩。”
“曾經我被稱作鐵之王,實力為災變級,比您在收容所里的狀態還要強一些…”
“不過當時為了收容那個怪物,我也被抽走了大量的力量,所以實力大不如前,等到收容所恢復到一定程度,我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實力。”
“其他的兩個家伙情況也和我差不多,二層的女人名叫妮維雅,曾經被稱作生命之光。三層的水團是活水元靈伊斯威特…”
“那…第四層和第五層呢?”溫文好奇問。
金屬西裝男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對溫文說:“第五層沒有中樞管理員,而第四層是個什么樣的家伙,您見到他之后就知道了,他曾經被稱作神魔之孽!”
溫文摸著下巴說:“神魔之孽…聽起來就很強大啊。”
“至于為什么不告訴您我們的身份…我們只是千年前遺留下來的家伙,沒有了原來的實力,還要頂著原來的名號做什么呢。”
金屬西裝男的回答,雖然還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地方,但還是基本讓溫文滿意,溫文也沒有過分為難他。
臨走的時候,溫文問金屬西裝男說:“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之前對阿克阿魯做什么了,讓它那么恨你,還說想要活撕了你。”
金屬西裝男了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起來阿克阿魯是哪一位,直到溫文說到阿克阿魯喜歡種彼岸花之后,他才想起來。
“原來是那頭小鹿啊,它可以種植一種特殊的彼岸花,那種彼岸花調配的藥劑,可以有效的促進傷口愈合。”
“當初我在收容所里給它劃分了一些地,還給他找了一些肥料,讓它種彼岸花,但它不愿意所以我就把它打進肥料堆里了。”
溫文想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對,只打了一頓不應該忌恨千年:“冒昧問一句,你說的肥料是什么…”
金屬西裝男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屎啊!”
“屎…”
溫文無言以對,想想又很有道理,直到化肥被發明出來之前,農家肥還是最優秀的肥料…
他對阿克阿魯的遭遇默哀了一會兒,然后就又惦記起阿克阿魯的種植能力來,收容所要是可以出產治療藥劑該多好,可惜沒有抓到那家伙。
接下來溫文又先后前往二層和三層,用同樣的問題詢問了綠光禮服女妮維雅和三層的水蝌蚪伊威斯特,他們的回答和金屬西裝男一致,這證明金克拉沒有哄騙溫文。
隨后溫文回到一間布置好的牢房,簡單的休息一會兒之后就把背后的金屬容器拿到胸前。
將里面的血液全都倒入一個罐子里,割開自己的手腕,重新往里面放血。
這些被倒出來的血液,溫文也不會浪費,會將其另作他用。
用血液將那罐子裝滿之后,溫文的身體略微晃動了一下,隨后敲著金屬容器說:
“我這么待你,你可要爭氣啊,要是不好用我就用你挑大糞…”
劍胚輕輕的震顫起來,這在溫文看來是劍胚害怕的表現,可他如果能聽懂,就會發現這劍胚其實在說臟話…
溫文盤膝坐下,將手放在金屬容器之下,他的力量滲透到劍身之中,在其上構造劍氣回路,以及輸送自己的力量。
蘊養這柄劍的時候,溫文主要使用的是‘黑體’的力量以及他自身產生的狂氣,如此日夜往復才可鍛造出可堪一用的長劍。
足足溫養了四個小時的時間,溫文才站起身來。
打開電話聯系了條碼以及馮睿星,讓他們來收容所一趟。
在和紅胡子的戰斗結束之后,溫文就通過事先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把條碼招收為收容員了。
條碼在和溫文分開的時候,就跑到了華府大區最南方的海島,在一家高檔酒店和一個女人廝混,以為這樣溫文就再也找不到他。
那女人本是白熊大區一個大佬的姘頭,條碼在白熊大區執行任務的時候,將那個大佬干掉卻被那大佬的替身追殺,由此和這女人產生了一系列的愛恨糾葛,最終走到了一起。
那一日晚上,條碼完事兒之后,來到廁所想要大號,卻發現溫文坐在馬桶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將他嚇的差點原地去世。
迫于溫文的恐怖壓力,那一天不管溫文提出什么條件條碼都滿口答應,并且再也沒有逃跑的打算。
那一天溫文交代他,讓他去找到編碼組織的新老巢,以及所有重要據點的位置,溫文要派人幫助條碼將編碼組織奪回來。
不過奪回來之后的編碼組織,將不再是一個殺手組織,而是SRS基金會下轄的一個執行機構!
因此條碼只過了幾天的愉快生活,就又回到了內陸,為溫文而奔波勞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