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不再安慰少女,后面就安靜了許多,溫文也終于能靜下心喝咖啡了。
但他忽然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感覺到在身后出現一股異樣的能量,糾纏在那個張凡的身上。
這力量很隱秘,如果不是他實力大有提升,可能都注意不到。
“真是的,就不能讓我好好喝些咖啡嗎。”
溫文站起身,觀察著張凡,發現他的眼神空洞,嘴中好像在念叨著什么。
忽然,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筆,仿佛要在桌子上寫什么,但是他的筆尖,距離桌子至少有一厘米。
未等他動筆,溫文直接握住了張凡的手,將他阻止下來。
溫文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可以確定,這不是什么好事。
張凡清醒過來,看著溫文就好像看見鬼一樣,一個大男人突然握住自己的手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你手白白嫩嫩的,真好。”
溫文絲毫不覺得尷尬,抓起張凡的手,輕輕揉捏著說。
作為一個使用能力的時候,胸前會出現比基尼圖案的超能者來說,普通的事情已經很難讓溫文尷尬了。
張凡惡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連忙抽出自己的手,看向溫文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變態。
哦,不是像,他就是在看變態。
“露露我們走,這里有一個傻子。”
張凡拉著廖嘉露,離開了咖啡廳,那股奇怪的力量,也消散于無。
溫文眼睛瞇起來,看著窗外。
剛才他握住張凡手的時候,在窗外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西裝的身影!
這讓他想起,在抓捕鬼魂時的發現的,芙蓉河市很多惡性案件的背后,都有異常的力量作祟,是否和剛才的白西裝男人有關?
想了想之后,溫文往協會里打了一個電話,叫兩個協助者去盯住這對少男少女。
雖然被溫文阻止后,那白西裝大概率不會再去找那兩人,但溫文還是要派人盯住他們,以防出現什么不測。
過一會兒后,一輛造型有些浮夸的加長轎車停在咖啡店門口,趙金武帶著兩個小弟走進了咖啡廳。
“溫先生,您有什么事兒就請吩咐,我盡量給您辦到。”趙金武點頭哈腰的說,態度擺的比上次還要低不少。
前一陣子,他委托城北程禿子的人虐殺溫文,事后那幾個打手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最可怕的是,事后沒有一個人追究這件事情,就好像那幾個人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別看他們這些道上混的看起來風光無限,干了不少的缺德事兒,但做起事來如履薄冰,一旦越線就將遭到雷霆打擊。
聯邦對這方面管理十分嚴格,只要觸犯底線,肯定沒有好下場。
可是他面前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殺了好幾個人,但連一個水花都沒有激起來。
“廢話不多說,我這次是想拜托你幫我賣點東西。”溫文拍了拍旁邊座椅上的一個箱子說。
趙金武拍著胸脯說:“您和我還說什么拜托,直接吩咐就好?”
“古董物件、書籍,全都至少有上千年歷史,保存完好,賣掉的錢你可以拿走…十分之一。”
溫文本來是準備給他五分之一來著,但看了他的態度之后,就又降價了。
錢這東西,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趙金武打開箱子,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
相同價值的古董,一般都是做好防護措施單獨保存。
而他面前這位,就直接把所有東西,全都裝在一個箱子里拿過來販賣…
趙金武的腦瓜子里,又浮現了不少網絡小說內容,難道這人不是都市兵王,而是什么盜墓世家的傳人?
不怪他胡思亂想,這一箱子東西真的價值不菲,亂世黃金盛世古董,聯邦已經建立了百多年,正是鼎盛之時,古董的價格十分可觀。
溫文身體前傾,眼睛微紅說:“賣完之后,打到我賬戶里來,只拿你該拿的,不要動什么小心思。”
趙金武茫然地點頭,如果說他剛才還有些小心思,現在已經不可能有了。
因為溫文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個精神暗示,讓他無法對這筆錢起貪念。
收容所都快要陷入財政赤字了,這筆錢可不能出問題。
談好交易之后,溫文就起身離開,他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做。
上次委托朱奇沛幫忙,答應的報酬是五個豬頭美女,這次出門溫文正好把東西給他送過去。
不得不說,徐海的存在大大的增進了溫文和朱奇沛的友誼,現在兩人好的和親哥倆一樣。
溫文來的時候,朱奇沛正在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談事情。
那人苦著一張臉,像是在懇求朱奇沛什么東西,看到溫文過來,朱奇沛果斷的拋棄了那個男人,朝溫文走來。
然后,那中年男人看向溫文的眼神就幽怨起來,甚至還帶著些小小的憤恨。
溫文撓撓頭,他又沒有得罪這男人,這家伙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卻不知道,這男人是芙蓉小廚的老板,朱奇沛的神奇廚藝,一直都是芙蓉小廚的支柱。
可是,在溫文出現以后,朱大廚就很少親自做菜了,經常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東西。
現在溫文一出現,朱大廚就又拋棄了他,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全都是溫文害的!
不過,這中年男人只是看溫文有些不順眼,也沒準備找溫文的麻煩。
會因為一些小事情,就不管不顧的對毫無關聯的陌生人進行綁架和威脅,這種智障操作只會出現在老式都市小說中。
行事如此張揚霸道之人,只會被社會淘汰和拋棄。
那種人也許會少量存在,但不會多到可以讓人輕易遇到。
把溫文帶到自己家,朱奇沛搓著手說:“我要的東西做好了嗎?”
溫文點點頭,現在他對于做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沒有羞恥感,一回生二回熟,交易多了也就習慣了。
他打開手提箱,依次從里面拿出黑豬、白豬、奶花豬、香豬、野豬五個豬頭美女,放在朱奇沛的面前。
朱奇沛手哆哆嗦嗦的,將那五個娃娃搬到臥室,然后就關上了門,看的溫文直搖頭。
“這家伙雖然身強體壯,但現在已經六個了,能撐住嗎…可別猝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