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捂住手后退兩步,驚恐的看著溫文。
他的手臂被他改裝過,所以能射出尖刺,現在連這手段都對溫文不管用,他還有什么辦法逃出生天?
“你放心,只要你不反抗,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溫文對瑟瑟發抖的徐海露出了圣父一般的笑容,整個人仿佛都在發光。
徐海的心情安定下來,這次他沒有再想辦法反抗,因為他已經認命了。
“我不反抗,我服從你的安排,聽說你們獵人協會優待俘虜…”
“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嗎。”徐海捂著下身痛苦的問。
“我之前說打到你叫爸爸不信,說不傷害你就信了?”
溫文一腳把徐海踹倒,在他身上蹦蹦跳跳,踩的徐海不停的慘呼,跳累了后溫文把面目全非的徐海拉起來。
“剛才的踩背服務是為了報答你把我弄傷的,這樁事情就算了。”
徐海感動的流下了淚水,事情總算結束了。
隨后溫文雙手張開,對徐海施展了技能連環巴掌…
嗯,就是隨便的打耳光。
當徐海臉腫成豬頭之后,溫文在他衣服上擦了一把手上的鮮血說:
“剛才的美顏服務,是為了報答你把那么多無辜的人變成你的玩偶,雖然我要對你干的事兒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我就是想揍你。”
這次徐海一點不敢放松,這變態一定會再打他的!
果然,溫文呼出一口氣,解下自己的腰帶,拿腰帶對著徐海一陣亂抽,直把徐海的黑西裝抽成了碎布條。
“這是為了報答你內褲那惡心的味道的!”
“唔,腰帶抽人不爽,下次我要買一條皮鞭來。”
最后徐海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看著溫文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惡魔。
“我說過要打的你叫爸爸,現在叫爸爸吧,不然我還打你。”溫文雙手叉著腰,有些氣喘說。
“爸爸…”徐海委屈的說。
“好兒子,爸爸腎有些不好,你能不能貢獻一個腰子出來,聽說吃哪里補哪里,我想烤個串…”溫文湊到徐海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微笑著說。
徐海眼睛一瞪,竟然直接嚇暈了過去。
“真不經嚇,我要你的腰子干什么,你內褲那么騷氣,腰子一定也騷的不行…”
溫文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回到收容所拿出來一個瓶子,裝了整整一大瓶徐海的鮮血。
這是他給陶青青準備的,從陶青青的晉級可以得知,怪物在監獄里也可以增長實力,而這些怪物的實力越強,溫文的實力越強,所以他想要盡量培養這些怪物。
溫文在徐海身上掃視了一圈,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什么能用的東西,找了一遍之后就搖搖頭。
即便是在昏迷中,徐海還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想了一會兒,溫文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這家伙現在已經很虛弱了,挖了腰子再死了可就不好了。
于是溫文放出黑色鎖鏈,把徐海拖進了收容所之中,它被關進了災禍-0001號牢房,替代陶青青的空位。
做完一切后,溫文跳下樓,躺在豹子的尸體上,拿出了電話。
“喂,林隊長嗎,南郊爛尾樓這里,具體地址應該有人報警,來救我一下,我快不行了。“掛掉電話,溫文在豹子傀儡的尸體上,閉上眼睛開始小憩。
這次戰斗,溫文是真的有些累了,他憑借人類的軀體和那只怪物戰斗了那么久,受了好幾處傷,后來暴揍徐海都有些沒力氣,本來他還想為那小女孩再揍徐海一頓呢。
不過也沒有自己說的快死了那么嚴重,如果有人想趁現在偷襲他,溫文一定會給偷襲者一個驚喜的。
他打電話只不過是因為,現在他沒有了吸血鬼體質,無法自己痊愈,所以去蹭獵人協會的醫療罷了。
“又來了一個…被打成這樣,肯定得罪那個瘟神了。”鬼魂秦爽飄在欄桿旁邊,看著徐海幸災樂禍說。
他渾然忘了,當初他也被溫文揍的求饒了,而且是撒了一身尿之后揍的。
“男人混成這樣,真是個窩囊廢。”胡幼菱坐在床上,不屑的看著徐海。
本來這里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人,她應該欲火焚身才對,但是她莫名的有些累,就好像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斗,所以看徐海的眼神,就只有嫌棄了。
“你們心情好像不錯,那就聽我講個笑話吧,有一個洋蔥,準備睡覺,就脫衣服,脫著脫著,就哭了,哈哈哈哈哈…”
詭言樹精用陶青青的聲音,講著冷笑話說,一邊說樹葉還一邊抖動著。
“你別說你那無聊的冷笑話了!”
胡幼菱和秦爽同時對詭言樹精吼道,他們幾個囚犯熟悉了以后,詭言樹精天天講些不好笑的笑話。
于是詭言樹精的枝葉稍稍往回縮了一縮,它又自閉了。
牢房中傳來歡樂的氣氛,只有石樂志的食腐妖還在原地罰站,一言不發…
很快,獵人協會的人就來了,協助者們將爛尾樓圍起來,林哲遠帶著林璐和閻修走過來。
看著狼藉一片的爛尾樓,林哲遠皺了皺眉頭,這場戰斗波及的范圍還不少,可以想象出戰況相當的激烈。
那巨大的豹子尸體也給人一種震撼感,要不是尸體內部的木質傀儡,林哲遠對溫文的評價還會上升幾個層次。
“還能說話嗎。”林哲遠對溫文說。
“你們再不來,我的傷就好了。”溫文坐起來對林哲遠笑著說。
林哲遠手上延展出幾條神經狀的紅色觸須,將溫文按住:“別動,小心傷口崩開。”
溫文的傷口看起來十分慘烈,忽然劇烈動作,將林哲遠嚇了一跳。
“這東西你是自己解決的?”
“當然,對了,你給我的武器很好用。”溫文笑瞇瞇的回答說,和那巨大豹子的戰斗,讓他爽快到極點,所以他現在心情極好。
“好用就好,以后還是不要自己行動了,這樣太危險。”林哲遠叮囑說。
“我會注意的。”溫文滿口答應著,不過他自己如何打算的,誰也不知道。
“對了,五樓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他父親讓那家伙殺了,你們處理一下。”
林哲遠點頭答應說:“好的,我們會把她送到孤兒院。”
“這樣就足夠了。”交代完之后,溫文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他真的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