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巨人從戰場中消失無蹤,這樣的情況引起了索爾的高度警惕!
索爾一錘子將鋼達姆又一次砸飛,這一次索爾使用了更大的力氣,鋼達姆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形。
實際上也是如此!
賈維斯提醒著托尼,“先生,鋼達姆雙臂的傳動系統損毀百分之八十以上,無法繼續進行戰斗。”
托尼有一些胸悶,剛剛雷神之錘砸過來的時候,托尼控制著鋼達姆抵擋,巨大的力量傳導進入鋼達姆內部,讓托尼都受到了一些傷害。
‘雷神之錘竟然如此強大!’托尼暗自感嘆。
范方思看著托尼從鋼達姆中退出來,他詢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托尼提醒道,“小心一點,雷神之錘在他手中的威力大了很多。”
范方思笑著回應,“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之后,范方思伸出右手食指虛空點了一下索爾,便讓索爾懸浮起來。
托尼既羨慕又吐槽的說道,“你們的天賦能力真惡心!”
無形無質的念動力確實防不甚防,如果作為敵人,那這一個能力的確很惡心。
索爾被念動力控制,他沒有慌張,反而旋轉著雷神之錘,然后將雷神之錘拋向范方思,他自己抓住雷神之錘跟著一起沖過來。
雷神之錘帶著索爾直接沖破了范方思的精神念動力控制!
范方思也輕松的躲開被雷神之錘帶過來的索爾,他眉頭挑了挑,這個索爾有點意思,居然另辟蹊徑的破解了精神念動力控制。
目前范方思的精神念動力強度只有一噸的力量,如果僅僅是束縛索爾,將索爾懸空的情況下,讓索爾無處借力,那肯定可以百分之百的控制。
但索爾利用旋轉雷神之錘制造的動能遠遠超過了一噸,所以索爾可以輕輕松松的被雷神之錘帶著突破范方思的精神念動力禁錮。
托尼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三皇子,你的念動力天賦被突破了,你還有什么手段?”
索爾握著雷神之錘遙遙指著范方思,“你的力量控制不了我!”
范方思沒有回避這一個問題,他淡定的說道,“是的,我的精神念動力確實無法控制你。但你敢百分之百保證,你每一次都可以脫困嗎?”
范方思追加道,“我甚至可以明確的提醒你,一旦你松開了雷神之錘,你就會被我立刻控制住,你現在脫困的方法只是利用雷神之錘而已。”
索爾很清楚這一個道理,若不是雷神之錘,他確實無法脫離精神念動力禁錮。
托尼也想通了這個道理,但托尼已經失去雷神之錘,要不然還可以挑戰一下范方思。
“我知道!”索爾回應著范方思,“那就讓你看看我的近戰實力!”
范方思從次元空間取出光劍激活,猩紅的光劍在空氣中發出嗡嗡聲。
托尼期待著范方思和索爾的戰斗,他一直在想著一件事情,如果他使用雷神之錘和范方思戰斗,究竟有沒有 勝率?
現在索爾使用雷神之錘和范方思戰斗,如果索爾都打不過范方思,那他托尼肯定打不過范方思。
索爾警惕的看著光劍,他已經感受到了危險,但他可是勇武的雷神索爾,豈有后退的道理?
只見索爾再次旋轉著雷神之錘,準備使用雷神之錘帶著他沖鋒,要不然他隨時有可能被范方思使用精神念動力禁錮。
范方思看著索爾被雷神之錘帶著沖過來,他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這種固定的飛行路線,實在是太無趣了一點。
面對沖過來的索爾,范方思一個側身就讓開了雷神之錘的固定飛行路線,他輕輕揮動光劍,將索爾身后紅色的披風直接切割成了兩段。
“如果我剛剛的動作再大一點,你猜猜結果會如何?”范方思看著索爾說道。
索爾心有余悸的看著范方思,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范方思,但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托尼對著索爾比劃了一個中指,口中吐槽道,“果然是小破錘!”
原本托尼想著索爾即便打不過范方思,至少可以給范方思造成一些麻煩,但誰知道范方思居然又秒殺了索爾。
“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實際上你的戰術沒有任何意義。”范方思回應道,“精神念動力無形無質,你以為你真的突破了它的限制嗎?”
當范方思話音落下,索爾突然感覺呼吸困難,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沒有呼吸到任何空氣。
托尼驚訝的看著索爾,他立刻想到了原因,“你是用念動力隔絕了空氣?”
大氣的壓力非常低!
范方思的精神念動力強度達到了一噸的力量,隔絕空氣只是一個常規操作,阿斯加德人和地球人一樣需要空氣,所以這一招直接秒殺索爾。
范方思放開了精神念動力的控制,肯定的說道,“是的,我使用精神念動力隔絕了空氣,這種無形無質的力量隔絕空氣,你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攔。”
索爾忌憚的看著范方思。
范方思繼續說道,“精神念動力還可以穿透你的軀體,直接在你的體內產生對應的力量,比如說擠壓你的心臟!”
范方思控制著精神念動力,輕輕的捏了一下索爾的心臟,但索爾立刻痛苦的萎頓在地上,他眼中閃過一些驚懼的神色。
“所以你的策略有什么用呢?”范方思調侃的說著。
洛基小心翼翼的看著范方思,他原本以為是因為塔圖因帝國的強勢,所以范方思才地位尊貴,托尼才屈居人下。
結果誰知道范方思居然如此強大?
‘這種念動力太強了吧?’洛基心中暗自吐槽,因為這種力量太作弊了一點點,哪怕索爾的實力比范方思更高,但面對精神念動力的時候,如果范方思出其不意的從內部攻擊,誰頂得住啊?
洛基暗自估算了一下,如果他和范方思戰斗,只要范方思想要結束戰斗,那估摸著第一時間就被范方思秒殺了?
“你贏了...”索爾頹然的說著,“你想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