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月。”
鼬的眼神一開始有些復雜,各種情緒充斥在其中,但最終化作了堅定。
“我想你應該知道佐助最近的狀況吧?身為最愛他的哥哥,你不打算出面幫襯一二么?”
“其實一開始,我是想要讓你幫忙照顧佐助,以他和鳴人的關系,我想你肯定能夠照顧好他的...
但是沒想到...”
那時候,鼬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前腳剛剛離開村子,月后腳就給了木葉一個超級加倍。
好在事后木葉村子內沒有發生動亂,雖然死了一些人,很快就在自來也的一系列操作下平息了下來。
其實,在鼬在對著他的族人舉起屠刀的那個晚上,他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
否則,月不可能在帶土和曉組織精心準備的情況下,這么容易就發現倪端,并且迅速插手宇智波事件,救下了這么多人。
是鼬,在暗中打了一個時間差!
他在和曉組織交涉的過程中引誘白絕提前生事,這樣,宇智波的忍者生力軍死的差不多了,月也能夠及時出面救下一部分人。
對曉組織和宇智波帶土來說,他們的目的已經完成的差不多,雖然帶土仍舊有些不滿意,但是長門可不會再幫他出手了。
而當時的猿飛日斬和團藏,也對于這樣的結果無話可說,他們已經消滅了任何政變的可能性。
對于鼬來說,這太殘忍,也不為人子,他是在那幾個月的煎熬中做出了這種決定。
鼬既然決定了做出這種事情,那么各種后果他都有考慮到,就比如說佐助在宇智波一族的尷尬地位。
他原本是希望月能夠好好照顧佐助的,他很清楚自己的父親富岳以及兄長止水的性格,他們兩個很難做到平息宇智波族人的怒火。
而月,是宇智波的救命恩人,所有人都會賣他一個面子。
不過事情走到了這一步,鼬也沒有辦法。
自來也派人找到過他,說希望他能夠回到村子去,但是鼬拒絕了,因為他根本沒辦法出現在他的族人面前。
哪怕是在暗處,鼬也沒法過自己心里這一關。
雖然佐助挺慘的,但是鼬覺得,他現在的處境已經算是不錯了。
如果宇智波真的政變了,那么等待著佐助的,基本就是死亡。
宇智波不可能敵得過村子,哪怕是他們三個萬花筒的擁有者一條心也不可能。
戰力的問題都不必談,光是宇智波的政敵數量以及各種利益糾纏就夠他們受的了。
“你決定了就好,兜最近的給我傳來的信件中也提到了佐助的情況,雖然也差不多,但還是有些好轉。
不過...這些事情跟你現在的行為好像沒有什么關系!”
兩人剛才的交流算是敘舊,而現在,月完全的釋放了自己的氣勢。
他并不知道鼬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就目前他和止水的情況來看,他們之間似乎成為了敵人。
對待敵人,眼前的敵人還是鼬,盡管月的心中有些難受,但是以他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念舊情!
除了血脈上的至親,以及以水門為紐帶,長期建立兄弟感情的卡卡西,月對任何人的信任都在零到九十九隨時波動。
包括宇智波止水和藥師野乃宇。
一旁的止水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模樣,他收起了自己的小太刀,緩緩的走到了月的身邊,凝重的看著對面的鼬。
“鼬,就算是木葉和巖忍爆發了戰爭,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誤!
為什么你會變得這么極端!”
聽完止水的話,月這才徹底明白了。
當初佩恩他已經親口告訴了月,他要締造和平的方法。
那就是制造出能夠在瞬間毀滅一個忍村的禁術兵器,再將這種兵器提供給所有的國家,讓這些國家投鼠忌器。
發動戰爭,就代表所有人的死亡!
這是絕對不可行的,不是任何人都能夠保持理智,萬一某個恐怖份子發動了這種兵器,所引發的后果就是全人類的滅亡。
這種東西對于月來說當然也有很大的威脅,只是他現在對于佩恩的計劃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要如何制造這種兵器。
如果存在可行性的話,月并不介意把這玩意直接給搶過來。
只是...以鼬的性格,止水和月兩人此時很困惑,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想法。
“月,我想以你的思想應該很明白吧,為什么木葉和巖忍會直接停戰!
你說的沒錯,以前的我確實很幼稚,我理解不了你的想法,我和止水一樣認為人和人之間只要相互理解相互交流,就可以平息爭執。
但是止水失敗了,他和村子之間的交流引來了更大的忌憚,忌憚宇智波的力量...
這和你以往告訴我的一樣,人...特別是手握權力的人,他們只會忌憚自己無法掌控的事物,為此他們不惜手段的來得到它,或者摧毀它...
可是當時我依舊不能接受這一切,不能接受你所說的斗爭可以換來和平,以往忍界的歷史中,斗爭往往都只會引來更大的斗爭!
所以我選擇了這樣的道路,我選擇了背負起這一切的黑暗,可是我依舊失敗了...
然而就在不久前,村子和巖忍之間的戰爭愈演愈烈的時候,大蛇丸找到了我,他告訴我有一個方法可以終結這場戰爭!
隨后我就配合他演了一出戲,我們兩個把兩個村子的影勾引到了雨忍村,再然后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村子和巖忍停戰了,停戰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他們的影受傷無力再戰,而是他們開始忌憚雨忍村和我們曉的存在!
因為我們的村子,他們不敢再相互爭斗,怕被我們趁機偷襲!
所以...自那以后我就不再迷茫,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要怎樣杜絕戰爭的發生!”
宇智波鼬的神色隨著他的話語,不斷的變得癲狂且興奮。
止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以止水的性格和理念來說,他是絕對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的。
至于月...他的目光有些悠悠然。
“恐懼啊...”
以恐懼來維系一個政權,這種場景讓月瞬間想到了一部電影,V字仇殺隊。
其實這種方法以忍界的情況來說,也是可行的。
普通的平民,他們的生活在沒有科技的輔助下也就這樣了,不經歷戰亂和山賊的情況下也能溫飽。
這樣的生活條件加上忍界的傳統文化,他們基本不會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所以需要被制衡的就是中上層。
當他們每時每刻都身處死亡的威脅中時,這些過慣了朱門酒肉臭日子的權貴們,是沒有勇氣再去爭取更大的利益的。
他們又不是資本家。
只是權貴罷了。
一群軟骨頭。
“所以你就打算幫佩恩了是嗎?幫他把那個禁術兵器給研發出來,然后分發給各個國家?”
“不!我們不會將這種兵器交給任何人!而是把它給牢牢的握在手里!”
“想了這么幾個月,倒是有些長進...可是你忘記了我跟你說過的一個故事嗎?”
“那么你呢?你會認為自己有一天成為惡龍嗎?”
月沒有回答,這種問題不需要回答,沒有任何一個正義的屠龍者會認為自己以后會成為下一代的惡龍。
“佩恩將這一切都告訴了我,他因為和你的那次相遇也很迷茫,你對他所說的話讓他對于自己的目標有了一絲動搖。
我和他只是一次偶然的交流,聊到了這些事情,關于戰爭和和平的事情。
隨后他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告訴了我他的計劃以及你對他的質疑...
我在當時并沒有正面回復他,直到...我和大蛇丸合謀那件事情之后!
佩恩告訴我,他認為你所說的情況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但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去修正。
我就在想...我在想要是月你處于這個位置的話,你會怎么做呢?
所以我告訴佩恩,這種禁忌的兵器一定要掌握自己的手里,誰也不能染指!
月!你的思想比我還要深刻,如果你愿意的話,我相信你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一種變革...
可是你的世界里只有仇恨!只有宇智波帶土!
你甚至...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生命!”
“哼!現在來指責我殘害別人的生命了?”
“我知道我不配說這點!但是你也明白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
鼬打斷了月的話,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副身體是怎么回事,這是月多年以來的努力才幫助他根治的。
這其中,自然有不少人喪命。
不過鼬也確實沒有說錯,月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雖然他自己也不會去迫害無辜之人,但是這些無辜又可憐的人死于戰爭,或者因為戰爭生不如死,這些月都不關心。
他自己,在經歷這輩子之前,因為自己的原因,哪還有什么心思去管他人的死活?
自己都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再加上宇智波帶土這個殺父仇人的存在,月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而鼬,他的內心擁有著大愛,但同時他的手上也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
不止是鼬,這個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也是如此。
現在,鼬他認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條道路,找到了一個跳出這個讓無數人在漩渦中掙扎的方法。
“宇智波鼬!我對你所說的沒有絲毫的興趣,無論你們是想要拯救這個世道,還是摧毀這個世道都跟我沒有關系。
只要你們不來干擾我的事情!
而現在...告訴我你們和宇智波帶土之間的所有事情!”
月現在已經很不耐煩了,他對于鼬的這種宏大且假大空的目標感到厭倦,特別是對方在這種時候插手了他的事情。
月對于鼬的稱呼也是這么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而鼬,他激動的神色也瞬間平靜了下來,心里像是拋開了什么東西,變得輕松了不少。
同時又像是斷了什么,有東西在永遠的離他而去。
“我并不知道佩恩和宇智波帶土之間的事情,他沒有告訴我,只是說這是一場交易,因為上次沒有出手殺死你而對宇智波帶土進行補償。
他們交易的條件就是團藏。
也不要問我帶土到底在哪里,這件事情誰都不知道,包括佩恩。
我問過佩恩為什么要選擇和帶土合作,他”
“既然這樣,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矢倉已經死了,曉組織的其他人也開始撤退了,這些事情都在月的感知內,月想要趁著現在對方被纏住的功夫,先抓幾個俘虜回來。
可是眼前的鼬,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月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龍泉劍,看向鼬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月!佩恩像我透露過,只要你能夠加入我們,那么宇智波帶土對于他來說就完全沒有作用了,隨時都可以被拋棄!
甚至整個曉組織都可以幫助你對付宇智波帶土!”
那雙淡紫色的圈圈輪回眼再次浮現在月的腦海中,同時還有當初佩恩和月說過的那一番話。
月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光是宇智波帶土本人的話,他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月的威脅,只是那個神秘的木遁忍者是個未知數。
如今帶土和曉的關系已經很確定了,他們只是合作者的關系,在今天過后宇智波帶土也無法再讓曉組織幫忙出手了。
除非他再付出讓長門心動的條件。
在這種情況下,月認為自己完全不沭宇智波帶土,有著卡卡西,止水,泉等人的助力,就算那個木遁忍者真有千手柱間這么強,拖還是能拖的。
當然,這是月沒有見識過千手柱間的偉力。
不過月沒有星期的不單單是這個,主要還是因為,當初佩恩隱隱的提過,需要自己放棄什么。
“那么,代價呢?”
“我不知道,佩恩只是說那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
“佩恩...宇智波鼬,你現在是成了他的狗腿子嗎?”
鼬沒有答話,他在嘗試著完全睜開自己的左眼。
疼痛感已經消散了不少,得益于月對于他身體的修復,鼬現在的身體素質和大半年前相比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鼬也不想和月動手,可是理念之爭不是這么好理解的。
月也沒有多說什么的意思,他明白鼬的性格或者想法不是他能夠改變的,就連止水都不能。
至于兩人走到這種局面,鼬的心里有些歉意,都是對于月以前的幫助產生的,目前的情形,鼬絕對是不會產生任何動搖的。
而月,一開始他有些憤怒,但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沒有被背后捅刀子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君子和而不同。
雖然他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君子,而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忍者,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月也相信鼬沒有對他說任何謊話。
鼬也確實沒有說謊,只是有些訊息,他還是隱瞞了下來。
比如說,鼬現在依舊不知道那個禁術兵器要如何制作出來,佩恩只是說那需要依靠他那雙仙人之眼。
還有鼬隱瞞下來的是...佩恩已經明確表示,他,宇智波鼬,以后將成為曉組織的第三代首領!
“止水,你不要插手!”
月的仙人模式在方才的戰斗中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損耗,現在的狀態依舊很好,他手持著龍泉劍極速的沖向了宇智波鼬!
月的速度哪怕沒有飛雷神依舊的非常的快,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只能捕捉到一絲殘影,但只是殘影,以鼬的戰斗直覺來說也是足以應對了。
再次撐起須佐能乎并且瞬間進入第二形態,右眼的天照瞬間發動,逼迫月不得不改變攻擊方向。
然而,另一個方向,等待著月的是充斥著橘色火焰的十拳劍!
‘金剛封鎖!’
從地底下冒出數根金色鎖鏈,將十拳劍給牢牢地捆綁住,再是猛地將其給拖在了地上。
鼬全力控制著須佐的右臂,然而依靠第二形態的須佐能乎還不足以掙脫束縛,十拳劍上的封印能力也被金剛封鎖給抵消掉了。
“這雙眼睛給你們宇智波帶來了太多的自信和傲氣,讓你們看不清眼前的路,不如就讓我幫你一把!幫你好好的看看!”
龍泉劍身上冒著及其刺眼的藍色光芒,這不是普通的雷遁,而是嵐遁!
穿刺力遠不是雷遁可比的!
月很確信,就算是須佐能乎的恐怖防御力,也絕對會被嵐遁給刺穿!
‘叮!’
刺耳的撞擊聲響起,月冷漠的看著鼬,看著他那雙極速轉動的萬花筒。
“沒用的!無論是什么樣的物理攻擊,都無法打破八尺鏡的防御!沒有幻術攻擊的你,是無法擊敗我的!
雖然我被你壓制了這么多年,但是別忘了,我也是個不遜于你的天才,更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宇智波?口口聲聲厭煩一族榮譽的你,又何嘗不是時時將一族掛在嘴邊上!”
‘大玉螺旋丸!’
另一只手瞬間凝聚出直徑達到一米的螺旋丸,月將手中的大玉螺旋丸狠狠的按在了八尺鏡上面。
“轟!”
爆炸聲響起,十拳劍同時掙脫了金剛封鎖的束縛,揮向了須佐身前的月。
月連忙借著螺旋丸產生的沖擊力,迅速的向著后方退去。
‘仙法:磁遁:大螺旋輪虞!’
沙黃色帶著黑色符文的大螺旋輪虞再次成型,月在空中就朝著須佐能乎拋了過去。
“我說過了!你打不破八尺鏡的防御的!哪怕是你引以為傲的封印術也不行!”
鼬對此很自信,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大螺旋輪虞內含著大量的封印術式,但依舊不避不躲,舉起了八尺鏡準備硬抗。
沒有聲勢浩大的爆炸,大螺旋輪虞在接觸八尺鏡的瞬間就極速的膨脹,在眨眼的功夫,就膨脹到了和鼬的須佐差不多大小。
空間看起來似乎有些扭曲,鼬有些扛不住壓力,再次提升了須佐的級別。
這個磁遁大螺旋輪虞在體型達到最大之后,就宛如一個黑洞一般,瘋狂的吸收著須佐能乎的查克拉。
鼬被這招打的有些手忙腳亂,他的八尺鏡厚度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較少,而且現在想要逃離都不行。
“嗯?那把劍...”
“十拳劍!將所擊刺之人釋放入醉夢般的幻術世界,亦有將其永久封入的力量,是草薙劍的一種。
沒想到鼬還能將其開發出這種封印忍術查克拉的效果...”
止水給月解釋了一下十拳劍的能力,聽止水的意思是十拳劍應該對付不了大螺旋輪虞這樣的攻擊。
但是現在,鼬將須佐右手中的十拳劍直接插入了大螺旋輪虞內部,開始吸收起大螺旋輪虞的查克拉來。
沒過多久,整個磁遁大螺旋輪虞都已經被鼬的須佐能乎給吸收殆盡了,八尺鏡幾乎變得透明,而十拳劍...看起來又強大了不少。
“確實挺不錯的能力,但是你現在的狀態又能保持多久呢?”
鼬在此前就和止水經歷了一番大戰,左眼都直接打自閉了。
現在面對著月的強勢猛攻,他不得不將須佐的級別再次提高,而這,給他的眼睛和身體帶來了沉重的負擔。
他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雙眼也在不停的滴下血液,這種感覺月體驗過,確實很難受。
“能保持多久...你再試試不就知道了...”
“看來你還是很自信啊...那我就親破你的自信!”
月收起了龍泉,大量的金剛封鎖在月的身后飛舞著,隨時用來防備十拳劍。
撕掉了右臂的袖子,將整個右臂裸露在空氣中,月的身體沒有夸張的肌肉,但是他身體上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
光是一條胳膊,都能看出月身體的線性有多么完美。
八尺鏡看起來正在恢復,但是速度很慢,最多也就全盛時期的一半強度。
“那就看看,是你的盾厲害,還是我的矛厲害!”
熟知月性格的鼬連忙將八尺鏡立在了自己的身前,須佐的右臂高舉著十拳劍,形態像足了一名騎士。
只是沒有馬。
氣流和雷電環繞在月的身體上,月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身體微微的下蹲,腰腿恐怖的爆發力讓他的身體像是彈射一般沖了出去。
沖向了八尺鏡!
“沒用的!我的八尺鏡堪稱最強防御!你是打不破它的!”
“我說了!你這雙眼睛遮蔽了你的視線!”
高舉著的十拳劍猛的刺向了迎面而來的月,然而在空中就被金剛封鎖給攔了下來,十拳劍和金剛封鎖互相制衡,再也無法寸進。
就在月裸露的右臂即將和八尺鏡接觸的那一刻,劇烈的藍白色光芒從月的整個右臂發出,刺得鼬有些睜不開眼睛。
“仙法:嵐遁:嵐切!”
月的整個右臂都變成了刺眼的藍白色,特別是指尖,大量的藍白色激光在一瞬間激射而出!
鼬的眼睛被強光刺的瞇了起來,盡管沒有閉上,可是劇烈的光線依舊讓他出現了短暫的失明現象。
沒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可是,身體的反饋讓鼬明白結果是什么。
八尺鏡,被打破了!
須佐能乎瞬間潰散在天地間,而這時候月竟然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速度沒有絲毫減弱的意思,沖向了鼬!
“月...鼬...”
止水滿臉復雜和痛苦的看著不遠處的那兩人,月已經洞穿了鼬的腹部,鼬正死死的抓住月那只右手。
他剛才意識到了想要阻止,可是他來不及。
他的瞬身之術在沒有施展開之前,是無法達到飛雷神這種效果的。
只是止水也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咳咳...”
鼬低著頭咳血,血液低落在月的手臂上,也低落在他的手掌上。
“你留下和我戰斗的意義是什么?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樣撤退?”
“因為...我始終認為...你不應該將你的精力...浪費在復仇上面...你可以做到...讓這個世界變得和平...”
“幼稚!”
月冷冷的評價鼬。
“我明白...但是...
原諒我...月!”
月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鼬說這句話是什么,需要原諒他什么。
很明顯指的不是交戰這件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只黑色的烏鴉在宇智波鼬的脖子出出現,一只妖異的眼睛正對著月的視線。
這一瞬間,月的心底出現了巨大的恐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