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接到傳訊,驚喜的對梵老和林老道:“上面對我們這邊的事非常重視,已經安排了一位大人過來,走,我們去傳送大殿迎一迎。”
“這么快?”果然如魏玄所說,非常重視。梵老掙扎著想要起身,不過渾身無力,還是沒有能起來。
林老搖了搖頭對梵老道:“你的身體…還是在這里休息吧,我們過去就行了。”然后掃了一眼魏玄,傳音給梵老道:“你給的情報這么重要,大人一定會來看望你的。另外,關于你的懷疑,我也會爭取幫你取消的。”
梵老傳音回復道:“不用,魏玄做的這些都沒錯,若我在魏玄的位置,也會這么安排的,清者自清,上面會還我清白的。而且,我都這么大年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也不會在懷疑的情況下,為難我的。”
這次林老沒有回復,魏玄安排完接待的事后,上前安慰了梵老幾句,就帶著林老離開了。
梵老看著魏玄和林老的背影,胡思亂想著:來人會是誰呢?
傳送大殿里的光芒,亮了一刻鐘,才停止,一個高大錦衣青年,出身在傳送陣的中央,青年看到傳送大殿外的一眾迎接的人員,笑著正想要迎上去,剛走兩步,就跌倒了,然后強忍了一路的惡心開始涌上心頭,跪在地上一陣干嘔。
從京都到萊陽郡,三千多里路,不過一刻鐘就到了。
速度那是真的快,但是,就是這個過程,太不舒服,好像被人抓住了他的腳,掄了一刻鐘一樣,頭好暈啊!
師傅他老人家可從來沒有告訴我用遠距離傳送陣,會這么難受啊?
師傅只說這遠程離傳送陣是花了大價錢,專門為我們天命武者修建的,只有我們天命武者才能用,其它人連用的資格都沒有。
不是特權的問題,而是天命武者以下的身體防御力根本不足以通過這樣的傳送,還沒到目的地就已經被撕成碎片了等等…
遠距離傳送陣再好,反正,我以后是再也不用了!
用這玩意兒,簡直就是沒罪找罪受…太受罪了!
大約兩刻鐘后,錦衣青年才緩過神來,發現傳送大殿外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這邊的人還是會辦事兒的,知道趕緊把人給撤了,不然,以這副鬼樣子面對這么多人…簡直不敢想象!
不過,就算他們當做什么也沒有發生,但是事實如此…我的形象,已經全完了吧。
錦衣青年都可以想象出來,回去之后,小師妹會如何擠對他了。
唉,人生,怎么這么艱難呢!
錦衣青年站起身,感嘆了一番,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步走出了傳送大殿。
魏玄看到傳送大殿中傳送過來的錦衣青年摔倒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腦轟的一聲,知道這事兒處理不好了,他的前途就完了!
這可是天命武者,他們一句話,自己的前途就完了。
尤其是看到對方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是好面子又沖動的年紀,不行,要想辦法。
于是魏玄立刻將還在愣著,一臉懵逼的眾人趕走了,還警告他們,有些消息,不得亂傳,若是被他知道了,要他們好牛。
不過看到林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魏玄奇怪的詢問道:“林老,你這是…”
林老笑著搖了搖頭道:“這遠距離傳送,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兒,尤其是第一次傳送的時候,反應會特別大,以后多傳送幾次就好了。不用緊張,其它天命武者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我們就遇到過,不還是好好的嘛?不是什么大事。”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看林老云淡風輕的樣子,經歷的事兒多了,就是不一樣。
不過,他也忍不住抱怨道:“您既然知道,怎么不提醒我一句啊,看這事鬧的…”
林老笑道:“我怎么知道,來的人是第一次使用遠距離傳送陣啊!多做幾次,雖然會頭昏,但是反應不會這樣大,以他們的體格,靜站一盞茶的功夫,就緩過來了,根本無所謂的。”
魏玄回想著以前也跟著人迎接過兩次通過遠距離傳送陣的天命武者,的確在那里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就出了大殿,以前還以為這是天命武者的威嚴和氣派,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這時,錦衣青年從傳送大殿中走出來,魏玄立刻上前行禮道:“卑職萊陽郡指揮使魏玄,見過大人。”
錦衣青年保持著貴族禮儀式的微笑道:“哦,我來之前,看過你的檔案,是我們靖夜司非常優秀的人,我叫韋遠,添為特使,專門下派過來,處理你們遇到的事。不用拘禮,我師傅聽說梵老使用天級秘技受傷了,專門叮囑我過來的時候,看望一下梵老,我們邊走邊說吧。”
林老一聽,就知道,這錦衣青年是誰的弟子了,沒想到,他竟然也收了弟子了。
看這青年的樣子,應該是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覺醒了元素親和力,被他收為了弟子。
想到他的性格,林老再看看韋遠,怎么看都不像是他教出來的。
不過聽到韋遠剛來就去看望梵老,林老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老兄弟果然是老兄弟,就算多少年沒見,依然還想他們呢。
梵老這次的懷疑,終于可以撤銷了。
想到梵老的事兒,唉,真是無枉之災啊。
不就是看對方天賦異稟,收了一個關門弟子嘛?
怎么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唉,弄的我都不敢收關門弟子了。
魏玄可沒有林老這樣的輕松,全程身體緊繃著,十分恭敬,聽到韋遠的話,一邊在前邊引路,一邊一五一十的述說道:“是,韋特使。事情的起因要從十幾天前的城北啟蒙學院說起,當時,城北啟蒙學院一個名叫孫洪的教習,找到我們靖夜司衙門,找和他有私交的卓百戶報案,卓百戶聽后十分重視,就和孫洪一起去了城北啟蒙學院…”